残烛冷透,屋里日光从亮白又变成昏黄。我与苏莫尔对坐相拥,小穴含住巨阳吞吞吐吐,身子被他托起又放下,起起伏伏中被《元笈真经》催发得高潮连连,真气随着阴精大泄而出。
‘情浮散’的催情效果这般厉害当真始料未及,一日一夜的结合都未将之彻底散去,苏莫尔真气终是近乎枯竭,阳元动荡时迫不得已运起采补术用我的真气蓄补。熟料九阴诀四层的满盈真气被这般采补了两次眼看也要山穷水尽。
正当此时,苏莫尔闷闷低吼一声,又在我体内喷出大股阳精,我被射得头晕眼花,抽颤不止,好在这一波总算挺了过去。二人皆是气喘吁吁,我腹中鼓胀得难受可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依旧被他贴面抱进怀里坐在阳具上,他轻轻摩挲着我的背脊,我力不能支道:“先放我下来…”
苏莫尔依言而动,提起我放躺在他身上,隔开洇湿狼藉的床榻。我累极却不能睡,闭着眼睛暗暗调息。苏莫尔担心问道:“栖凤,还好吗?不如就算了……”
我躲开他探向我脉门的手,“都坚持这幺久了,怎可言弃,你…觉得如何?”
他轻吻我的发顶,胳膊揽住我的身子,手掌抚摸着我的肌肤,好似只能这般安慰我地无奈说道:“……真元无恙,欲念小了许多,只是不知还要多久……”
我沉思不语,照常理来说女子真元相对稳固,普通交合泄得多也无大碍,我有真气傍身即便采补也该能支撑下来。只不过我自身与其他女子又有不同,花穴浅窄,元阴松嫩,敏感易泄,若是普通欢爱则称得上男子梦寐以求的名器,可一旦被采补就是极易失真的上好炉鼎。
如今丹田内力所剩无几,调息养元一时半刻又无法补满真气,眼下苏莫尔双眼微红,背脊痕迹变淡,现在就此止步岂非前功尽弃?略作犹豫后,以防万一,我悄然运起《素玉方》将体内残存精液中的真气炼化吸收,配合《九阴诀》调息果然事半功倍,不过片刻已恢复三成功力,实在令人膛目结舌。不过《素玉方》并未被孟边完善,仍有个极大的弊端,可现今我也顾不上那些,只能用此下策。
有了真气蓄力,精神也好了许多,我抚上苏莫尔还在挺立的龙阳,他不由得有些吃惊道:“栖凤?…嗯,不必勉强多…休息下…”
“没事,可以的。”我手指划过他的铃口,带出一丝真气昭示着我确实无碍,苏莫尔浑身一抖,随即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男根长驱直入,又是一番不停歇的翻云覆雨。苏莫尔在我体内时我决计不敢运《素玉方》,只等他退出后炼化残留真气,这般死去活来双双不知又泄过多少次。天际微明时,苏莫尔最终消软下去,两人皆是松了口气,一昼两夜的交合令人筋疲力尽,探得他内力平稳,精真两元稳固,我也勉强保全了阴元,这才安心陷入黑沉。
“苏莫尔?”醒来时桌上烛灯燃得正旺,浑身各处酸疼不已,竟一时未能坐起,我哑着嗓子喊了一声,也不见苏莫尔身影。挣扎着支起身子披上外衫,还没下地,房门一下子打开,苏莫尔提了个食盒进来。
“醒了?你先坐着。”他把菜品一一布在桌上,湿了快干净布巾送过来,“我饿醒了,见门外放着这个就拿进来了。好像送来不久,还热着。”
我擦了擦脸,又接过茶杯漱口,“你觉得怎样?”
苏莫尔笑笑,“好得不得了。”我才要站起,腿软得险些跌倒,他身子一矮,将我拦腰抱起,脚步虚浮地走了两步把我放在桌旁凳上,看上去并非他说的‘好得不得了’。两人‘纵欲’到如此,不免颇为尴尬,所幸这时彼此都是饥肠辘辘,默默吃过饭,氛围也轻松了些。
接连两日未有间断地欢爱缠绵,身上粘腻不爽,床榻狼藉,屋子里更是有股子淫靡味,楼上楼下好一番通风整理,又各自沐浴梳洗后便入了夜。略略商议了明日诸事,我在苏莫尔失望的目光中,返回二楼卧房独自休息。
次日午后,一如昨夜商定叫来努娜详谈。努娜一双水波般碧眸在我和苏莫尔之间一转,意有所指地微微笑道:“看来我们的朋友已是无恙了。”
苏莫尔对努娜向来多有微词,不愿与之周旋,脸色自然说不上好看,阴沉沉直言道:“我们如今有求于人,隐藏在此,你有什幺要问的尽管道来。”
努娜会心一笑:“话不必如此说,我本为商贾,为二位提供庇护,你们告诉我欲知之事,此乃是一桩好生意。”
“哼。”苏莫尔不屑道:“你到底想知道画剑堂的什幺事?”
”实不相瞒,我一直在找人。“努娜转而看向我:”我在找我的弟弟白木,他倒是与凌姑娘长得有几分相似。“
我瞬而想起在飞沙镇时努娜见到我面容突然喊出‘阿木’的样子。“白木?”苏莫尔也看我一眼,狐疑地问努娜:“汉人?”
“不错。”努娜仿佛陷入回忆,悠悠说道:“如今的父母是养父母。我的亲生父亲是汉人,大娘是父亲的正妻,一直无子。母亲是父亲买回来的舞姬,虽然我母亲身份低微,但是父亲跟大娘对我们母女都很好。我出生后没几年,大娘生下弟弟白木,全家欢天喜地的过了几年太平日子。好景不长,后来在一次行商途中,有一波土匪劫持了我们的商队,父母、大娘纷纷惨遭杀害,我与弟弟被抓并卖给了人贩子。我幸而被养父母买去,然而弟弟却不知流落何处。我一直没有放弃找他,辗转得知劫持我们的土匪是大漠的亡命徒与画剑堂的人相互勾结伪装的,随后我加入火月教,探听到画剑堂的一些事情,我的弟弟因姿色出众被人贩子通过画剑堂卖到中原供人玩乐,可这幺多年我一直找不到他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