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封家兄弟俩搬来6603已有三个多月,罕见地打破了所谓一个月魔咒。
而封庭,也在九月的一天迎来了他的第三十个生日。
他订了市里最贵的西餐厅,带着阮恬,同时也叫上了封树。
望着餐厅精致奢华的装潢,阮恬拉了拉男人的胳膊压低了声音:“最近有什幺喜事发生吗封庭?怎幺来这里吃,很贵诶!”
男人看上去心情很好,顺势牵过她的手轻吻一下,“那你看在贵的份上,一会给我点面子。”
阮恬还是没明白,不过这时服务员过来点菜,她的注意力全被吸引到那去了。
独自一人坐在对面的封树面无表情望着两人咬耳朵说悄悄话的画面,心里总有种一定会发生什幺的预感。
忽然,头顶上大半片灯光接连熄灭,周围一下暗了下来。不知从哪推过来一个别致的生日蛋糕,旁边安静地躺着一大束鲜花,小提琴师也不知何时出现,悠扬的乐曲从琴弦上流泻而出。这一切让阮恬捂嘴呆愣住。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今天生日。”阮恬愧从心起,自己这个女朋友当得实在太失败了。
封庭不在意笑笑,“是该罚,罚你以后每年都帮我过生日。”
阮恬被他握住手,两人一起切开了蛋糕。
“……我也没有礼物送给你。”
两人做着这些互动的时候,封树仿佛透明人一般,被无视了。
切完蛋糕,剩下的那一大捧花,被塞进了阮恬手里。封庭嘴角挂着迷人的笑,“你不送,那,我可要自己讨了。”
阮恬尤自低头自责,冷不丁,一枚小巧的丝绒礼盒递到了眼前。
她蓦地擡头,紧紧盯着男人变得郑重肃穆的神情,心跳得越来越快。
果不其然,盒子打开,是一枚精致奢华的钻戒。
周围同是前来用餐的看客已经整齐划一地打起了拍子:“嫁给他,嫁给他……”
男人温柔地注视着脸红得不敢擡头的小女人,拉着她的手贴紧心脏部位,低下头靠近她耳朵,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这里,已经被你全部吃掉了,还不嫁给我?”
对面,封树静静地将这一幕看着,只在男人将戒指缓缓推进女人指根的时候别过了眼。两人同时弯起的唇角嵌着耀日般,刺得他眼睛发痛。
男人求婚成功,现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纷纷祝福这对相貌出色的情侣。
阮恬这时才敢将视线投向从头到尾都缄默不语的封树,不出几秒又心虚地移开。
封树大大方方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一贯的痞笑牵得阮恬心脏紧紧发疼,“哥,嫂子,恭喜了。”
封庭面向着弟弟从容举起酒杯,语气不无得意道:“谢谢,阿树,收到你的祝福我很开心。”
阮恬敛了眼皮,低头瞧着指根那已经染上自己体温的戒指,很不是滋味。
封庭因为心情愉悦喝了不少的酒,也逼着阮恬喝了好几杯,剩下滴酒不沾的那个人,自然揽起了司机的职责。
“我去把车开出来。”封树拎着钥匙走了。
封庭醉意上头,细细摩挲着阮恬手指上的戒指,越发觉得她戴着好看,忍不住邀功:“我看过你的小说,提到这一款,猜你会喜欢。”
阮恬不无动容,心想自己何德何能,这样挥霍他对自己这般的宠爱,感动和歉意驱使着她主动环住男人的腰,依偎进他怀里,“封庭……”
男人挑起好看的眉眼,“叫我什幺?”
“老公……唔……”
不完整的尾音,是被男人结结实实的吻吃掉了。
已经将车开过来的封树坐在车里看着这一幕,握着方向盘的手渐渐松开。
此刻他的心,就如同这无星无月的黯淡夜色,寂静沉凉。
阮恬扶着封庭坐进车后座,被他一个大力,直接按在腿上搂着。
车子呼呼驶入夜色深处。封庭今夜有些反常,一反往日的绅士克制,有些粗鲁地伸进她衣服底下,带着浓浓的情欲不停揉着阮恬的乳房。
“别这样……封树还在呢……”阮恬好不容易把他作乱的手拉出来,企图用第三人的存在唤醒他的理智。
男人混沌的目光往前方轻蔑一瞥,终是作罢,在她臀上重重一捏,“回去再好好操你。”
而前头,封树渐踩油门将车速飙得飞快。短短一段路,居然将他开得满头大汗。
结果到家时,封庭已经醉得不省人事,阮恬同封树合力将他安置在他房里的床上。完毕,两人的手不经意打到一块。
心里皆是一动,互相朝对方看了过去。
这一对视,如同路人不经意往路边草垛上丢了烟头,将两人都点燃了。
封树越过床上横躺着的封庭,吻住了阮恬的嘴,一下一下嘬弄着。
猛的一下,他擡手把她从隔着的那边抱过来,更深地侵入她口中。
男人一手摸上女人一对酥胸,贴着她耳朵沙沙道:“奶子几天没被我吃了,痒没痒?”
一上来就这幺情色直白,阮恬有点吃不消,却也被他摸得很舒服,不想拒绝,便撩高衣服方便他整把整把地揉,直接用行动回应他。
封树故意吊着她,没有直接上嘴含住,而是抿着嘴唇去夹那颜色漂亮的奶头,高挺的鼻子暧昧地挤压乳肉。
阮恬双手插入男人发间,低声吟叫:“好痒,你吸一吸呀……”
就等着她发话,封树便吮着阮恬挺翘的乳头,百般舔咬,直到红肿不堪。
“这里呢?几天没操,痒没痒?”男人一只手已经探入女人裙子底下的神秘地带。
他是好几天没操了,可保不准别人就不能……阮恬飞快瞥了眼身边睡死过去的封庭,有些心虚。
男人不等她回答,已经解开了她巴掌大的内裤,塞进了自己的裤兜。她的内裤他已经收藏了很多条,每次做爱都被他恶劣地拿走,害她最后总是真空逃走。
不再多说,封树强行掰开阮恬的双腿,阴部大刺刺展露在自己眼皮底下。毛发被淫水打湿,阴户蠢蠢欲动地大张着,她不知什幺时候已动情得如此彻底。
“不要在这里!”阮恬对光明正大地和他在封庭旁边做爱还是有些害怕,即使后者睡得正酣。
但一向恶劣至极的封树怎幺会答应,几乎在她拒绝的同时,他就已经挺腰将自己硕大的蘑菇头插进她的肉穴,“我偏要在这里,让哥好好看着,他的好未婚妻是怎幺被我操哭的……”
封树在床上费了点劲才将自己粗大的阴茎全部送入女人紧得要命的小穴里,而后才拖着她的屁股就着交合的姿势抱着走到墙边,按在墙上狠狠抽插起来。
龟头碾平褶皱刺到深处的内壁,阮恬爽得想尖叫,急忙咬住了手指,才阻止愉悦的浪叫吵醒床上的男人。
封树一边毫不留情鞑伐着她的下体,一边喘着粗气问:“被求婚的感觉如何?有被老子干来得爽吗?嗯?”
阮恬不想激怒他,在激烈的性事里死命摇头,哽咽着解释:“不是,阿树我……那种时候,我真的不知道怎幺拒绝封庭,我已经背叛了他,我真的不能……”
男人把她放在地上,把她转过来推到墙上,又从后面进入了她,“你不用解释。”
“哥求了婚又怎幺样,阮阮你还不是一样就在他旁边,随便我怎幺操。”
封树掌住阮恬鼓胀的乳房,分身深深顶进她下体,在她蜷着脚趾的收缩里一阵高速的冲刺,最终撬开了子宫,肆无忌惮地开始射精。
“还不是一样被自己弟弟射进未婚妻的子宫里。”他拍拍她还高翘着一副任他操干的屁股,轻松说道。
封树从她身体里射完退出来,一滴浓稠的精液猝不及防滴到他脚背上。他慢条斯理从口袋里掏出她的内裤,就这幺用两根手指全部塞了进去,完美地堵住了流泻的精液。
“你……”
做完这一切,男人心情颇好地抱住女人轻轻吻在唇角,“阮阮,我想过了,以后你跟哥结婚了,总得给我留点什幺吧?嗯?”
“好好夹着,到时候给我生个宝宝……”
这一刻,阮恬心里想的居然是,如果自己有这个能力,她真的愿意为他生个孩子。
她想,她是彻底爱上这个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