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采儿无故被打,难以消气,自己出府了。陈七怕她出事,就去跟着。
她在西湖畔坐着,跟身后的陈七说:
「小七,你以后就娶一个,一个喜欢的就够了。」
「小的知道。」
秦采儿心下不快,拿着石头扔进湖水。
照理说,要整治张红不难,毋须这么气。但被张红这ㄧ闹,想到卓大少,也上其他女人的床,她就不开心。
秦采儿暗忖,「果然女人的阴道,通到心里去了,真是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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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时间,三人迟迟等不到秦采儿人影。
卓老夫人怒骂道:「既然不想吃,以后也别吃了。」
卓其华出去,叫了雪儿过来问话。
「妳主子呢?」
「…」
「说。」
「二夫人…刚去了我们院子。骂了夫人,又动手打了夫人。夫人没还手,但是气不过,就出去了。」
「什么?去哪了?」卓大少顿时脸色大变。
「陈七跟过去了。等夫人气消,应该就回来了。」
卓大少饭也不吃了,就去找秦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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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饿了吧?去酒楼吃饭。」
「夫人…我怕少爷担心。」
「有你在,他担心什么?我饿了,你陪我吃。反正我回去是要被骂的,还不如做个饱死鬼。」
秦采儿到天香楼,点了满桌子的菜,还点了酒。陈七在一旁陪着吃,看她越吃越香,酒越喝越多。
卓大少遍寻不着秦采儿,只能回家去等。
他没多说什么,只立了一道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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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采儿吃饱喝足后,若无其事地回家了。
她ㄧ进院子,看到张红跪在自己房前,哭花了ㄧ张脸。
秦采儿看了就烦,「妳走开,以后都别来。」
看张红不动如山,她无奈道:「…那我去妳房间睡,妳自便啊。」
「夫人,求妳了!原谅我!」张红捧着一张纸给她。
秦采儿低头一看,拿起那张休书纸,看了几眼,「原谅妳就能滚了?好,我原谅妳,去去去。」
张红吃惊地看着她,又往门里看了一眼,起身跑了。
「采儿。」卓大少从她房里出来。
「相公。」秦采儿朝他假笑。
「不要那样笑。」
卓其华抓住秦采儿,「妳喝酒了?」
「天香楼,好吃好喝。」
卓大少看到她被打的脸,「怎么不还手?」
「怎么了?嫌我不会干架了?我跟她,一个斗狗场的。斗死了,不过换只新狗,有什么好打的?」
「这件事,我会给妳一个交代。」
「交什么代?你这张休书,不如换我的名字。给的钱挺多,你倒是大方。」
「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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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醉意未消,卓其华还是去扶她。
秦采儿靠在丈夫身上,轻声说:「相公,我今晚有点伤心了。」
她搂住卓大少,让他低头,凑上脸去亲他。
「妳喝醉了。」
「是啊,我明天就会醒。今晚,你还是我的。」
她关上门,把丈夫推到床沿坐下,为他宽衣解带。
「采儿…」
「嘘。」
卓大少坐着,秦采儿站着。她带着调皮神色,将衣服一件件脱光,跪在丈夫跨间,伸出小手,把他的下身掏出来…
又舔又亲。
她的手很快地无法握住,一双柔荑上下套弄,嘴里又吸又含地,卓大少不由得轻喘起来。
过了一阵,她站起身来,钻到他怀里,跨坐到他身上。他已忍不住,去亲她胸前白雪。
她扶着男根坐上去,下身就是一阵饱满胀痛,她有些受不住,只得软软地靠在他胸膛。她开始浑身发烫,紧桎着他的下身,阵阵销魂噬骨袭来,他不由得箍着她的腰背,一上又一上地顶她到底,不住去吻她的脸庞、颈间。
她全身就像化成了水。
慢慢消融,化在他身上,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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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大少执意要休张红,卓老夫人不置可否。
「相公,夫人昨晚说她原谅我了!」
「她能我不能。」
张红简直哭声震天。
她的两个ㄚ鬟十分机灵,赶忙跑去跪秦采儿,终于秦采儿还是出现了。
「相公,算了。」秦采儿不太高兴,但张红被休了能去哪里?争风吃醋就是妻妾本分罢了。
卓老夫人突然发话:
「都别吵了。」
待张红哭声渐歇,才说:「采儿,红儿。妳们都过门一年有余,也没有怀上个一儿半女,还有脸在祖宗面前吵?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做娘的,也不能袖手旁观。华儿的两个小妾,很快就会从扬州送来,妳们好自为之。
既然都是不下蛋的鸡,就好生过日子罢。」
卓大少脸色大变,母亲何时私自去买了两个小妾?
「鸡?」秦采儿哑然失笑,当场抚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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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老夫人说,银两已差人送去,人不久便会送到。
「儿啊,你也没什么对不起她的。她能当你正妻,做卓府的大夫人,已是三世积德,还能怎么对她?想当皇后不成?难道要你绝后?」
卓大少不再理会。
他知秦采儿不快。她刚到卓府,就病了快一年,要如何生孩子?两人近来燕尔,如胶似漆,他却不知从何安慰起。
想来绝不能让人把小妾送到府里,他决定去扬州一趟。
离开时,天未明。他到秦采儿房前说:「采儿,我去扬州处理这事,妳莫要多想。」
秦采儿没有吭声,听着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