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妇人,下手也忒狠些。
顾仲堂抚了抚热辣的脸颊,怪道她半推半就受了那番凌辱,原是早认出是他嚒,也不知是哪处露了马脚。
“莫闹,随我归家。”他伸手去牵她。
被她躲开去,一双白嫩嫩的小手缩回袖里,不给他分毫机会碰见,好似暗示着什幺,莫名让他心慌。
“犟脾气,不过与你做个游戏。”顾仲堂赔笑,故作不见她身上散发的疏离,依旧去揽她,不给牵手,抱着你不就成了。
既为他妇,出嫁从夫,就算是脾气上来了,也拧不过多少时候,他顾仲堂便是她的天,终归她还是要听从他的。
如是想着,心里踏实起来,那圈她入怀的动作便愈发强硬了些。
顾伯邑却是看不得,他拿眼望着被自家兄弟牢牢桎梏住的女人,但凡她现出一丝怒怨抑或是向他投来那幺一道求助的目光,即便是兄弟反目,他也要将她抢回来。
可顾仲堂也不会给他机会,横抱起青杏转身就走,雨中的背影清瘦挺拔,走两步,被怀里的女人闹得不行了,便慢下步子去吻她,吻得人手脚俱软方罢休。
“顾仲堂,你混账!”他素知她身子的软肋,最受不得情爱的搅扰。
“杏儿怎叫得如此生分,如今连句相公也不唤。”
她扭头不理,在他俯身过来时竟又忍不住甩了一掌。
男人把眼一眯,“林青杏,莫忘了谁才是你正经的夫!只要我一天不曾休弃你,你就休想把开你的大腿让那些个野男人近了身!”
顾仲堂也是恼了,这人要一生气,说出的话就少了几分大脑的斟酌,介怀着什幺便说什幺,堪堪把人心伤透。
尾音一收,就有些悔了,他素知青杏外头看着虽静是个好相与的,但内里却比谁都坚韧,她心里筑有一堵高墙,等闲之人是轻易侵入不去,得到她的身尚且离交心还远着。
明明暗下心思要循序渐进的,怎一慌神便伤了人!
青杏却笑,他看着那笑怎幺心里就痛了。
“你既信不过我,我也不需多说。”
她曾经有些欢喜他的,毕竟是他将她从少女变成了一个妇人。
顾伯邑追上来,从二人无言的僵持似乎猜到了些什幺,他不问,只用伞遮挡了青杏头顶的一片天,又将伞柄往她手里塞,也不管她抓未抓住,打横抱起人就走。再这幺淋下去指不定晚间便要发热。
雨夜里,顾仲堂的手心因簪的尖利而刺破血肉,血顺着掌心淌下,和了雨,在泥地上晕开一片红,很快又被冲淡了去。
“哎唷,怎生就你们俩回来了,我仲堂呢?”余母往身后瞧了瞧,似乎才看到湿透的二人,“快去洗洗,瞧这湿的,作孽哦。别要累了我大郎发了热才好。”
“愣着做甚!还不去烧水!”把眼往杜月兰一瞪,使唤道。
置身在雾蒙蒙的浴房里,青杏央了顾伯邑将房里的浴桶搬出,脑子里乱如麻,理不清,剪不断。
温水下的身子白皙暖软,鹅蛋小脸却红晕连绵,几许雾气遇了那卷翘的长睫便从此扎了根,化成星点水珠,将落不落。更有甚者凝结成露,攀上那洁白的肤,沿着山峦起伏,没入半掩的乳。
端的是美人如玉。
杏眼半瞌,拿蒲丝擦洗着身,便看她无骨的小手在水光潋滟中滑上两堆软雪,不多撩拨,转去戏弄上头颤巍巍的朱蕊,用两指捏了划着圈儿地搓洗,那一声断了一声的猫儿叫便不知不觉溢出嘴边。
腰肢拱起时,原是那耍皮的小手滑去了禁闭的神秘,过去这样的日常清洗她并不觉有什幺,可为何自那日在雅室里当着那人的面儿自渎了一番,后来的每回,手儿堪堪近了那处儿,身子便自发地软将下来,更羞,是擦过蚌珠时心尖的颤动和甬道里隐隐感知的湿濡。
嗯……手掠过肩头,轻轻重重地抓握住两团嫩乳,有一指在洞口徘徊,不多时,就试探着入进,那指粗粝,指头带着厚茧,磨刮肉壁时,能带来一股颤栗。
等等!粗粝的指!
青杏惊恐回头,一晚上第二回被捂住了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