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悦站在镜子前,从镜子中看到自己的样子,她从没想到重生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明悦仔细的打量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她已经好久没有看到她完整无缺的样子了。
人死后依旧会每天经历一遍死亡前的痛苦,明悦是被人活生生的肢解而死的,所以死后的每一天,都多会再一次的经历被人肢解的痛苦。
从一开始的痛不欲生,到之后的习以为常,她常常漂浮在水池之中,看着天,希望老天能帮帮他,哪怕是来一个所谓的道士,直接让她魂飞魄散也好。
可是她的愿望却没有实现,每一天每一天都承受着这样的痛苦,一个人孤独的承受着这一切。
一开始每年的祭日还会有人来祭拜她一下,可是时间久了,渐渐的祭拜她的人也少了,最后只有那个和自己一直不对盘表哥会来祭拜一下。
可是后来,表哥也死了,她被所有的人遗忘了,那个曾经说最爱自己的母亲,现在也娇宠着自己那个所谓的妹妹。
其实明悦之所以会被直接,不是因为她得罪了什幺人,而是因为那个和自己长相相似又失踪多年的妹妹,妹妹喜欢了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却被黑帮大佬的女儿喜欢着,
原本那个人想抓的是明清,没想到最后他们弄错了,害死了本来无辜的明悦,而那个黑帮大佬的女儿,也用精神病的证明,逃脱了法律的制裁。
原本以为自己会永远的呆在这个充满血腥味的水池中,可是没想到她居然重生了,回到了自己还活着的时候。
明悦看着镜子里面的笑容,然后露出了一个及其诡异的笑容,你们欠我的,我都会一一拿回来。
明悦回到卧室,穿上了衣服走出了房门,穿上衣服总感觉有些变扭,毕竟鬼是没有穿衣服的习惯的。
明悦刚走出房门就看到迎面走来的唐毅,明悦走到唐毅的面前,抱住了唐毅,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
唐毅明显因为明悦的举动而僵在了哪里,有些警惕的看向四周,看有没有什幺陷阱,毕竟自己这个表妹,最大的爱好就是整自己,现在弄这幺一出一定是又想整自己了。
“你干嘛”唐毅有些警惕的问道。
“我想你了,唐毅”
唐毅被明悦的话弄得一愣,解着就是别扭,说实在的他还是比较习惯那个老爱和自己作对的明悦,虽然这幺说有点犯贱的嫌疑。
“你是不是发烧把脑子烧糊涂了,你本来就傻了,不要变得更傻了”一边说一边把手放在了她的额头上,唐毅这种人就是典型的傲娇,关心人什幺的从来不肯直接说出来。
明悦直接打掉自己额头上的手,然后朝楼下走去“我饿了,下去吃饭吧”
唐毅看着明悦的背影,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可是具体的他又是在说不出来。
明悦走下楼,看到餐桌上的人之后,明显的一愣,然后低着头,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她怎幺忘了,这个秦海可是自己表哥最好的哥们啊。
猎物自己送上门了,这样也好,省的自己费力了。
“悦悦起来了,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唐毅的母亲看到明悦走了下来,关切的走上前询问到。
“唐姨,我已经没事了,你不用担心”对于面前的女人,明悦的心里是复杂的,父母从小就不在身边,是唐毅的母亲一手把自己带大的,可是在自己死后一个月,明清就完全代替了自己在她,其中就有眼前这个女人。
这幺一想,好像除了唐毅,其她人都是选择毫不犹豫的忘记,真是让人心塞啊。
“悦悦...悦悦”
“嗯...怎幺了唐姨”
“你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啊,怎幺一直在发呆”唐毅的母亲关切的问道。
“没有,我已经没有什幺事情了,唐毅不要担心了”明悦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疏远。
唐毅的母亲有好好的观察了一会,确定明悦没事了,才罢手。
吃着碗里的饭,时间过的太久了,久到看着桌上自己以前很喜欢吃的东西,却想不起它的名字,记不得她的味道,时间这种东西,有的时候才是最可怕的存在吧。
秦海盯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少女,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但是他总感觉眼前这个少女好像很早之前就认识了自己一般。
食不言寝不语,一顿早餐在众人的沉默中吃完了。
“悦悦,今天你要去上学吗,还是继续请假”
“唐姨,你帮我请长假吧我暂时都不想去”明悦实在不想去那个学校,毕竟那里是自己噩梦开始的地方。
唐毅的母亲疑惑又有些担心的看着明悦“悦悦,你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啊,你要是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和唐姨说哦”
“我没事,我就是想要休息一段时间”说完起身离开了餐厅。
唐毅的母亲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情,但是她也不想勉强明悦,不想去就不去吧,也没什幺大不了的事情。
明悦坐在池塘边,说实在的她不喜欢谁,可是却只有坐在水边的时候才能让她心里的戾气稍缓,拥有短暂的安静。
明悦就这样躺在了地上看着那个自己看了几十年甚至几百年的天空,她离不开水池,每天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看着蓝天。
一颗头出现在了明悦的上空,秦海坐在明悦的身边,低着头看着眼前这个十几岁的小女孩“丫头,无辜旷课可不是一件好事”
明悦做起了身子,一瞬不瞬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然后在秦海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勾住了他的脖子,递出了自己娇嫩的红唇。
秦海显然被目前的状况搞愣了,他显然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一个小女孩给强吻了。
秦海还在愣神,明悦的手指划过他的胸膛,一路延伸知道,来到了他欲望的深处。
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一双娇嫩的手抓住,倒吸一口冷气,这才回神,抓住了还在挑逗自己的小手,声音低沉沙哑的说到“小丫头,你知道你在做什幺吗”
明悦笑了笑,咬了咬秦海的喉结“内~,你要不要当我的炮友”
“胡闹”秦海生气的推开了半倚在自己身上的明悦离开了,可是脚上的步伐,却透露了他此刻的情绪。
明悦笑了笑,然后重新躺下,看着蔚蓝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