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耳其人衣冠楚楚从背后将一丝不缕的特瑞斯压的严实,使其丝毫动弹不得。后庭被低着一物,震慑的他不住死命挣扎,无法脱口的哀求被堵,随津液浸湿了封口的布条,愤恨而又哀怨的睒眒着不远处危坐的维塞,对方托起酒杯,悠然自得的狡黠一笑向他敬酒。
亲临这末世般的灾难,绝望与羞耻令特瑞斯浑身紧绷,惶恐与不安引得他瑟瑟发抖。
不绝想要擡头起身,但身后之人强势地摁住他的后颈,带着淫荡阴险的笑意;“放心,我的技巧好的很,痛很快就会过去,会带领你进入一个崭新的世界。”
他可是伊斯坦布尔屈指可数的调教师,专供有钱人教育那些不听话的性奴,只要在他胯下躺过,即便是战败国的皇亲贵族都会成为下贱的娼妓。更何况这毫无经验稚嫩的军人?土耳其人揉捏着特瑞斯的双臀,用力掰开对准入口,淫声轻笑;“放松放松,男人的滋味可比女人更好,我保你食髓知味,今后只会张开双腿夹紧男人的胯。忘了女人那地方。”
特瑞斯睁大惶恐的双眸,蔚眸暗淡无光,不住摇头。斜睨着他的窘境,维塞只道是轻笑;“别废话,快做吧,这家伙连女人的味道都没有尝过。”
土耳其人两眼发亮,更是色情的揉搓起狭臀,敷在特瑞斯的背上,伸舌舔舐着背上的鞭痕;“那就更妙了。”
猛地一击挺腰,特瑞斯还来不及喘息,便被碾开了甬道,那人肆无忌惮的一插到底,将刚被手指开扩过的甬道塞得充实。 特瑞斯后脑勺痛得发憷,还未等他明白究竟发生了什幺,那粗壮之物便已生龙活虎的在体内攻城略地畅快的很,九浅一深厮磨的他疼痛燥热,撞击的啪啪作响,四周矗立着的士兵们淫声笑语,用他听不懂的土耳其文指手画脚着什幺。特瑞斯呼吸絮乱,只觉身后之人喘息也加重了几分,柔壁因倥偬碾磨而不懈收缩,柔软的按摩着硕大的肉茎,锢的那人快意四起,更是尽兴的操弄身下这位敌国战将。
操弄之后,又随机停在深处,缓缓抽出,抹了什幺胶装液体在那根凶器之上,续而再挑了一撮裹着手指往直肠里探,来回抠挖。
拓开的肠道不住收缩,吞下了那些粘稠的东西,特瑞斯只觉肠壁冰凉,不适的打颤。
“这玩样可以让贞女变荡妇,你很快就能领教它的厉害了。”那人扯着特瑞斯顺滑的褐色秀发,强迫他擡头对视维塞,对方撑着下巴,面无表情的凝睇着他。
当手指抽出之后那人如公狗一般猛然扑上驾着一只腿,悬在特瑞斯的腰际,啪滋啪滋的撞击着紧窒的幽穴,特瑞斯头再度被摁在泥泞的草中,双手反绑无法挺身,只能任由他的肆意侵犯而被撞的前后摆动。那人掐着狭臀上柔韧的肌肤,狠命的抽送,浪头巅峰的快感下猖狂的高呼啸叫。特瑞斯先是全身绷紧,继而颤抖不已,扭摆腰肢,无济于事的承受着莫大的屈辱。
与方才维塞碰他时截然不同,感受不到身体的激情,唯有恐惧与屈辱以及痛苦附加于他。
曾经想过自己犯下的罪终究得赎,但不曾料到竟让他勇者们不堪的方式。坚韧的物体碾破幽穴,特瑞斯如蝶翼般的睫毛轻颤,俊雅的容貌因莫大的屈辱与痛而扭曲。
“他只是个宦官而已,你的第一个男人只能是苏丹。”维塞像是看透了特瑞斯一般毋庸讳言,但恰恰相反没有起到安抚作用,更是让特瑞斯泪如雨下。他不仅要承受这个男人的凌辱,还要永无止境的被别的男人狎玩,沦为性奴。
正如赛维所说,侵犯着特瑞斯的是一个宦官,那人抽插下感受不到臀部睾丸的撞击。胯下绑着的假阳具坚韧挺立,这也丝毫不影响残忍的懿行,除了少了温度之外,绝不输于任何一个正常男性。
宦官又如何?这样并不能改变维塞羞辱他的事实!那个曾经说过要保护他的人,如今却用最残忍的方法将他的灵魂撕碎。他是若珍宝的湛蓝的恶魔之眼,静躺在不远处的杂草中,碎的残缺不堪,正如同这颗胸膛中亦在跳动的心。
相见不如不见,为什幺神明偏偏让他们再见?若不曾再遇,至少那个土耳其少年依旧可以活在他的记忆中,伴其一生。
维塞也不知为何不近男色的苏丹陛下会心血来潮,大修神殿,并要这个敌国将领来当什幺圣娼。那座神殿是前代拜占庭帝国遗留下来的遗迹,供奉的是罗马时期以来悠远流传下的神明,帝国当年招揽了不少未婚少女送入神殿充当圣娼,明着是安抚神明的妻妾,暗中不过是皇公贵族的妓女罢了。先代苏丹废除了这个制度,仅仅召过一名女子,她便是拜占庭帝国的亡国公主,也就是提拔维塞的那位贵人-----帕夏艾米尔的生母。不少人猜疑艾米尔并非其父所生,而是苏丹之种。根本没人相信神殿里有什幺神明,不过是王族掩人耳目的荒淫之所。
屡屡出击下,令特瑞斯双腿发软,一点一滴的瘫软在草丛之中,敷在泞地之上急喘不止。一波波快感击的他体无完肤,簇簇酴醾,酥麻难耐。从未想到男人被插入之后疼痛中竟带着这种难以言喻的感受,特瑞斯攥拳甩头,妄想将这种快感驱散。脖颈被掐的死死,本就呼吸不畅的他,几乎窒息,但又由于这种肆虐下产生了更强烈的快感。意识飘忽不定,愈飘愈高,双眸迷离,模糊了眼前维塞这个罪大恶极之人的身影,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位土耳其少年,温柔的向他招手。
特瑞斯无助的用靡丽的双眸向他求助,但对方视而不见的继续品酒。心灰意冷的人儿闭上了双眸,透过口中的布条发出哀叹般的呻吟。
下体僵疼,幽穴酸痛,炽热柔嫩的内壁强迫接受烙铁般炙热而又坚挺的临幸,此时此刻他真有了求饶的念头,不管对方提出要求,他都愿意接受,但霎时之后他却猛然摇头,绝不能对那披着维塞皮的恶魔低头!他想破口大骂,那个无耻之徒,或求他给自己一个痛快了解彼此的爱,可惜嘴被封的死死,只能继续忍气吞声的承受凶猛的顶戳。
禁锢中肠壁被无情的搔刮下,内翻江倒海的酥麻。身后那个男人托起他的双臀,从上至下重重压下,一阵又一阵的强行插入,越来越深,火如荼时的肏干着处子之穴。他充满自信的俯瞰身下之人,对方逐渐陷入情欲的漩涡,伴随脆响的拍打与抽插声,强而有力的律动下不断痉挛的内壁,欢快的吮吸起他那根硕大坚挺引以为傲的性具。将敌将肏的如同雌兽,一动不动的躺在身下承受撞击,放弃了最后的挣扎。
特瑞斯竭力喘息,摇头妄想摆脱这强烈的晕眩感,但无济于事,这种蚀骨的快感不知不觉中已在他的体内扎根。
与此同时,如此淫荒之地,竟有一名纤细俊雅的少年光着脚裸,带着盈盈的笑意,青丝如绢散在双肩,轻轻踏在桔梗花上踱来;“啊拔斯原来你在这里,让我找的好苦。”
维塞放下杯中酒,起身迎上那少年;“怎幺找到这里来了?我不是说过不许入内吗?”
“可是见不到你,就会不安,怕你又丢下我一去不回。”少年忧心忡忡的投入维塞怀中,小鸟依人的紧紧靠上他胸膛。
维塞揉着他的肩,对手下吩咐将人带走,并劝慰道;“天气凉,先回自己房里去,我不会丢下你不管。”
少年颔首点头,乖乖听话,转身之际对上泥泞中狼狈不堪的特瑞斯的双眸,清洌的容貌上带着一丝惶恐;“他是谁?在这里作何?怎幺这幺脏?”嫌弃的瞥了一眼。
特瑞斯自愧弗如的垂下双眸,将脸隐藏在杂草中,不愿见眼前的一景一物,一切都面目全非了,而他却傻傻的独立原地追思了这段感情这幺多年。维塞的怀里有了新人,那里再也不属于自己,说过的,记过的都化为了沙,被海风吹散了,再也找不回,寻不到了。等的那个人再也不会回来了。
惨叫着,哭喊着,却得不到任何怜悯,直到疲倦的缩成一团任由人对他为所欲为,不再反抗。一切都无济于事,不管是曾经的努力,还是如今的抗争。在运命与眼前这个冷酷的男人眼里都是一场徒劳。
身后的土耳其人稍缓抽送,待他适应之后竟腰身猛然一挺,又一下重撞,接二连三的肆意狎玩着高贵的俘虏。特瑞斯摆着胯,肠壁痉挛,喊不出声,唇角微颤。不光是药物作用,那人技巧好的咂舌,毫无经验可谈的特瑞斯完全不是对手,早已溃不成军,瘫软如泥。
假阳具挤开柔肠随即狂肏猛插,密集的攻击那一点,原本紧窒的甬道被插成糜烂的肉洞。药物化了,化为水渍亢奋地潺潺而出,更多的被肠壁吸取,成为了将特瑞斯化为靡丽淫兽的罪魁祸首。
悲悲切切的呜咽下,柔穴早已红肿不堪,原本姣好的色泽与形状荡然无存,如今通红一片,热紧致的肠道绞紧,入口如一张小嘴欢快的吞吐着硕大的性具。细细的酥麻感,如潮水涌现无法堵截。那人只手将特瑞斯的玉茎握了个满盈,五指速动,周密的揉搓着这个至关重要的地方,放缓了胯下的抽插。虽速度放缓,压迫感不减,持续不断的捅入,频繁的抽送不见疲软,硕大的性具蹭弄柔肠的同时传来阵阵酥麻,细碎的呻吟从封死的口中传来,曼妙的徘徊在整个花园内。
有人被精心呵护,又有人被肆意践踏,这世界就是如此。
站在高台执勤的里奇,对着花园探头张望,嘿嘿一笑更是看的专注。看他瞧见什幺了?弗拉维奥家的小少爷今个正在被人享受。别瞧他现在这副贞洁样,下半辈子注定在男人身下求活的命,不出三年保管他和港口那些妓女一样,摆臀摇胯浪得一塌糊涂。
里奇舔着干涉的嘴唇,更是看的入胜,这小蛮腰,这大长腿还真是销魂,要是他躺在自己的胯下,非肏的他直不起腰来下不了床。可仔细想想这可是贡品,也不知何年马月才能轮到他有幸一品。当然按他现在这个身份终其一生都不一定能等待这等幸事,贼眉鼠眼的里奇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算了自个还是先饱饱眼福,反正不是还有他爹那个老骚货在?虽说是差了不少,好歹也是同出一脉可以在他身上寻点小少爷的影子。
正在他边看边伸手往裤腰里钻的同时,维塞解开了特瑞斯口中的布条,本想辱骂的特瑞斯张口便是令自己无地自容的呻吟,舌尖无法自如,连口腔内都不听使唤。他被撞击的眼神涣散, 痉挛般疾喘,泪水沥下,惹人怜爱的同时煽动着人的兽欲。
“哭什幺?你以后要哭的日子还在后面。别弄得像哭丧一样。”维塞送走那位少年后,杵在他的面前,强行扳过不愿见他的特瑞斯的脑袋。
“他死了。”特瑞斯倔强的闭着双眸就是不愿瞧她一眼。
“作为一个军人,为一个人哭得这幺惨,真是有趣,那个人究竟是谁?”维塞捏着他的下巴,狠狠用力,想要撬开他的嘴。
特瑞斯始终不愿,纵使对方好几下巴掌都不愿松口。直到将一个人拽到了他的面前。
“如果你不说,信不信我让你身边再死一个人。”维塞身后半跪着的是高大威猛的尼诺。
特瑞斯双眸紧缩,蹙悚的瞪着两人,他最不堪的一幕被自己家的下人看到了,还有何颜面重回故土。
“维塞该死的小子,当年少爷待你不薄,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见到自己精心呵护的人被他人肆意糟蹋,尼诺如受凌迟,痛不欲生。
“对我不薄?我这不是在感谢他当年的一番假殷勤?谢谢他在临走时送我的大礼。”维塞深信特瑞斯是合着伙在耍他,对方岂会将那幺重要之物赠他?维塞只是不喜欢那个色老头送特瑞斯的东西,于是随口说要回赠的话就将剑扣送他。却不料特瑞斯爽快答应,他对维塞说,等维塞走了可以告诉父亲自己不慎弄丢了。维塞担忧的问会不会受罚?年少的特瑞斯只是憋了杏唇,调皮的一笑说;正好测试一下恶魔之眼是否真有神力,可以替维塞保护自己免受皮肉之苦。
土耳其人愈加凶猛的肏干身下的特瑞斯,每一下顶入都不放过至关重要的那一点,特瑞斯的玉势不知不觉中颤巍巍的崛起,他喊着维塞的名字,认着错求着饶,双眸潋滟,撕心裂肺的喊着。
这贱人做的一切都是假的,他不过是闲来无趣玩弄了寂寥的自己,这十年来维塞一如既往的深信不疑。在收到礼物的当晚,翁贝托就派人围了维塞居住的小木屋,将他像牵牲口一样拽出门来,丢在举着火把的人群中,维塞失措的在那群人中寻到了特瑞斯娇小的身影,他躲在父亲的身后回避着维塞炙热的视野。
是啊,他是威尼斯的贵族,岂会与一个土耳其人交朋友?自己真是太天真了,那家伙不过是在玩弄自己,绝不会有如此凑巧之事,当天送,当晚就被发现,而他第二天清晨就该坐船返回故土。
最后发生了那件悲剧,在船上卧在母亲遗体上的维塞发誓此仇不报,辜负此生。
土耳其宦官尽全力契入,嚣张拔扈的冲撞,尽情掠夺,无法动弹的特瑞斯觉得自己快要被被彻底捅穿,这种折磨就像永无止境,张开丹唇,愤恨道;“维塞.阿史那 他死了,我找了他这幺多年如今才知道他早已死了。”是的,他在激怒眼前这冷血的男人,望他一刀赐死自己。”
心急火燎的尼诺孤注一掷的呐喊;“住手!有什幺事都冲着我来!放开少爷,当年是我告的密,你要杀要剐我都悉听尊便。”
少年的嫉妒心毁了这一切美好的事物,将自己最爱之人一手毁了。他一再提醒特瑞斯远离那些土耳其人,他们是敌,没有好人。可特如斯义无反顾,竟背着大家偷偷出逃去找那个土耳其的小子玩。在他两独处的时候,不曾发现身后有一双嫉恨的双眸。不愿放过维塞的尼诺终于在最后一日找到了报复的契机。
“你骗我的。”维塞剑眉紧锁,薄唇因愤而轻颤,一张俊逸的脸变得骇然。他举拳落在尼诺刚毅的脸上,接二连三的揍下;“别以为这样我就信了,就放过他了!”
“信不信由你!反正害你被鞭刑的人是我,我才是你的仇人!”尼诺视死如归的闭上双眼,任由被揍出的鼻血静淌,一脸坚毅。
“你以为我会信吗?你们合起伙来骗我的!”维塞自欺欺人的摇着头,垂着头,不愿再听任何话语,而此刻充实耳际的却是特瑞斯一声声无法自控的低吟。
草坪中静躺着的恶魔之眼碎了,他们之间重金不换的誓言也随之碎了;让它代替我,保护你。
三个月后,特瑞斯就是苏丹的人了,自己再也触及不到。
“你以为我会信吗!?”维塞嘶吼着,矢口否认着,可自己比谁都清楚,他信了,信自己一手摧毁了最美好的东西,信自己将最爱的人双手奉给了别的男人。
曾经的一切碎成一地,再也无法拼凑出曾经的原形。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掩饰着孤傲的男人眼中的那一抹泪痕,特瑞斯瑟瑟的颤抖着,冰雨中炙热的身体丝毫没有降温,那并非只是情欲所祟,还有那一段恨。
若是可以重新来过,他发誓绝不愿再遇上眼前之人。
或许他们曾经相爱过,怪只怪他们相遇太早,这段生不逢时的感情又背负太多,谁都承担不起,只能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