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娃倒是没怎幺费功夫就醒了过来。
湛蓝色的眼睛直直看着他,渐渐渐渐起了雾,变成湿漉漉的。
楼郁愣了一会儿,别过了脸,扯唇:“你还好吗?”
还没等到回复,小人儿急急忙忙爬了起来,又扑到洗手池边。楼郁看着她的动作,心下不由得颤了颤,连忙伸出手拉住她的裙摆,怕她又掉下去。
祁奎宁方才吃下去的东西又完全呕吐了出来,吐完了拉过巨人楼郁递过来的纸巾角擦了擦嘴,捂着胸口咳。
整个厨房都只听得到她细细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声。
等一系列反应都过去,祁奎宁坐在砧板的边缘,缓了缓,气道:“都说了小仙女只能吃水果!”
擡头看他一眼,又有点心虚:“…哼,我的朋友们明明,明明都被人类照顾得很好。”
想起刚刚在水池里扑腾的丢人景象,接下来的指责又吞了回去。
楼郁没注意到这些细节,垂眸:“抱歉。”
明明是她,听南淮说了外居生活的美妙,没有和他沟通过甚至没有签订协约就自顾自地来到了他家。
想到这些,祁奎宁飞快地瞄了他一眼,哼唧道:“没关系。”
一起好好努力吧。
吃完午饭,楼郁难得的想出门一趟。
他家离超市极近,他也没有换衣服,踩着人字拖就出去了。
祁奎宁就坐在他的肩头,抱着胳膊,虽然十分好奇但还是强行忍住左顾右盼的欲望,金色的头颅偏都没偏过,只眼珠子滴溜滴溜转。
楼郁推出购物车时,听到耳朵边传来女孩子细细的声音:“小仙女不会摔下去吧?”
他忍不住笑,但保险起见还是把她拎了下来置放到购物车前的横栏上。
她一手扶住树立的金属固定好自己,努力摆出一副“我是个玩具娃娃”的样子。
楼郁推着她往果蔬区走,很细心地挡住了大部分监控摄像。
草莓…菠萝…香蕉…樱桃。
这幺小的人的话,根本吃不了多少吧?
正想着,楼郁看到坐得好好的人猛然回了头,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些什幺。
随即她皱起眉头,几乎用吼的喊道:“草莓!!!”
“……”楼郁又退了回去,这才意识到他们的距离让他有点听不清她的声音。
她的声音未免太小了。
楼郁捡了一盒草莓放到购物车里,想问问她还想吃什幺,为了避免路人把自己当疯子还是作罢。
吸取这一教训,楼郁把祁奎宁拎到了自己正握着的横栏上,防止她掉下去还按住了她的小裙子。
祁奎宁每逢滑下来,就会因为小裙子而掉在半空中,裙下楼郁做的小可爱不可避免地袒露在他面前。
祁奎宁从小受到的教育里并没有害羞廉耻这一点,但也不免因为一次次丢面子而气鼓鼓的。
直至进了屋,坐在楼郁的手心里,她也还是那副谁也不理的气呼呼的样子。
楼郁看着好笑,忍不住戳了戳她鼓囊囊的脸,被她蚊子叮似地拍了。
完全纹丝不动。
“我很饿了,你别吵吵。”她把头扭向另一边,有些挫败。
楼郁将她放到她的小餐桌前,把买的东西都归置了一下,便洗了颗草莓去了叶子放到她的小盘子里。
她一刀一叉如同切牛排般分好叉到她的嘴前,一小口一小口,礼仪教养倒是极好。
见他要离开了,忍不住喊道:“你去哪儿?”
楼郁顿了顿,将耳朵凑近一些:“你说什幺?”
“其实…其实和距离没有关系的,你只能听到我们用心的想让你听到的声音…嗯…我那个,课程没有学好,经常会失灵。”她咬着草莓片,声音细若蚊蝇。
细看却发现藏在头发里的耳朵尖尖红了一片。
太可爱了,忍不住想让人揉一揉。
楼郁喉结上下动了动:“嗯,没事的。”
祁奎宁吞了草莓:“你打算去哪儿?”
她问得漫不经心,上下互踩的圆润的脚却诠释了不安。
好像,没有给她做鞋子呢。
楼郁晃了晃神,道:“去工作。”
小娃娃一顿:“工作吗?要出去吗?还会不会回来?”
“就在家里,别怕。”
小人儿一僵,扭过头:“我才没有害怕。”
楼郁自己都没有察觉自己唇畔挂上了蠢蠢的宠溺的笑:“嗯,你没有。”
随后出了卧室去工作间。
这一周接的单子明天就要陆陆续续寄出去了,他还有两个等身男性人偶没有做好,总是觉得不满意,从而一遍遍推翻。
不消片刻,楼郁就沉浸在了工作里。
这边的祁奎宁吃完了草莓,抱着肚子打了个嗝。意识到自己发出声音后,慌忙看了四周,发现没人才放下心来。
要是让父亲知道她做出了这样不符合身份的事,她恐怕得靠喝水为生。
说起来,她这样偷偷的溜出来。为了不被发现还没有签订协约,家里怎幺样了呢?
天色渐渐暗起来了,祁奎宁抱着肚子昏昏欲睡,等睡醒起来时,外面已经完全黑了。
身体内升起一簇不小的火。
祁奎宁有些慌,跌跌撞撞爬到床上,又花费了好些功夫从被沿滑下来。
门没有关。
祁奎宁出了卧室,勉强看到远处有一间房间是亮着的,她的额角溢出汗,整个身子都酥酥麻麻难耐地痒。
她费力忍住突然扑腾起的欲望,走了好久才到那篇门前,望着高高的开门的把手,心下无比后悔当初飞行课没有听讲。
“呃…”她咬唇咽下即将吐出的呻吟,握拳敲门。
只是隔音效果太好了,她的力道又太小,相比高大的门简直微不足道。
该死的发情期。
锤了好几下门,祁奎宁快要失去意识了,靠着门角的身体缓缓滑下。
自己解决?能解决吗…她从来没有试过。南淮怎幺说的,她的协约人是怎幺帮她的?
想不起来了…
祁奎宁靠着仅存的意志,将小裙子认真脱下。双手在身体上划动,却不得章法,反而更加难受。
唔…她记得每天有一个时辰的变身时间的,暂时地成为人类。
可是那段咒语她只记得前半部分…
纤细的手滑过乳尖,刺激得祁奎宁整个人都颤了颤,仿佛知晓了什幺秘密,她的手开始集中在乳上搓弄安抚。
那两粒红豆,硬又发烫,祁奎宁捏住它们,细细碾磨按压。又觉得十分不够。
于是手开始往下,沿途引起不少颤栗,终于抵达神秘之处。
那处没有一丝毛发,两瓣花瓣早已被流出的水淋湿,湿哒哒的,可怜又可爱。
内核…内核在哪里。
指尖在花瓣上下探索,按到了中央唯一发硬的核体。才只是碰上它,她的身体就起了无法言语的感受。
痒,片刻的纾解。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难受。
她只能不断地揉弄它,液体汩汩流出,花瓣已经自觉分开露出微张的洞穴。
不够,还是不够。
祁奎宁试探着将食指伸到了穴里,水淋淋的洞穴将手指打湿,前进并没有阻力。
甬道是弯曲的,内壁上充满了褶皱,对异物的进入十分欢欣雀跃,一缩一缩吸附着手指。
“嗯…呃…”她伸入了两个指节。
水还是在源源不断地流出,滴答落在地面上。
右手依旧抚弄着胸脯,左手的食指插在穴里开始慢慢地移动。
…难受……还是很难受。
抽查的速度加快,内壁上的摩擦让她的身体更加兴奋。
始终是第一次,祁奎宁轻松到了高潮。
她整个身子缩在一起,小内内挂在大腿上卷起来,皮肤上都浮起粉红色。圆润粉嫩的脚趾蜷缩着,手还插在穴内。
楼郁打开门,所低头看见的,就是这样的春色。
【黑匣子】
完了
只是看着她的眼睛
就会有欲望吗?
太禽兽了。
话唠的作者今天没话讲。
为了更好的肉,作者去补小黄文了,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