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瑾递给正坐在床上裹着被子的白潇雅:“喝了它,一会儿跟我回家。”
白潇雅见白年瑾什幺动作都没有暗暗地松了口气,接住了温牛奶。
白年瑾是个完美的男人,他惟一的遗憾便是没能和他爱的女人终成眷属。他心底里的阴暗只能拿女人去发泄,在他看来只要能解决性需要,女人都是一样的。
“这是你的衣服。”坐在欧式沙发座上翘着二郎腿的白年瑾,从桌子上拿了那一套新裙子。白年瑾早为她预备好了一切,眼神像是狼一样打量看她。
他没有离开的意思,她只好当着他的面把衣服一件件地穿上。
潇雅是天生的神器体质,那些吻痕咬痕一夜后变得很淡,没有那幺触目惊心了。皮肤白嫩,她应该用尤物来形容。
白年瑾毫不动声色,只是拿起酒杯喝了口红酒。
潇雅穿了件红色的连衣裙,看上去整个人十分的明妍。衬得皮肤雪白,长长的快及腰的黑发散在肩上。
白年瑾等她关上车门,似乎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把她卷在了怀里,低头吻上了她的唇,轻啃着变得红润起来。白年瑾放开她时,潇雅发丝微乱,双眼全是雾气,唇微肿,让男人欲罢不能。
白哲是白家的司机,他是和白潇雅一起来自孤儿园里,被白家收留的。
他望着后方的后视镜里,白大小姐在白董事长的爱抚下,衣衫不整的样子。白年瑾敢在他面前这样,也是给他些他想要的东西让他闭嘴。
有部现场AV片在他面前他有什幺好拒绝的呢?
“爸爸。”她紧咬着下唇,满脸的拒绝。她心想白哲还在前面,他总得保持他的形象。
“把内裤脱了。”白年瑾略带几分冷和严肃。
她只好服从命令,把性感的丁字内裤一点点地从下身褪到白晃大腿上,场景足以令人喷鼻血。
“爸爸教你如何安慰自己。”白年瑾想要的是荡妇而不是圣女。
她想往后逃脱,他一手抓住她,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白年瑾的放荡,白哲见多了,白年瑾在这辆车上玩过的女人不下十个。也许女主角是大小姐,他倒想看看会怎得玩弄。
“放过我吧!”潇雅在他身上挣扎,隔了层布料,不小心又点起他身上的火苗。白哲就在隔岸观火。
“你要听话。”白年瑾忍住身上的欲火,温柔地拨开少女额前的碎发,深情款款,仿佛又回到了表面的那个白年瑾。
“每周你都要跟我去个地方,你同意吗?”白年瑾一步步地引她中圈套。
“好。”潇雅本以为她会逃离危险,但没有那幺简单。
白年瑾说:“那幺,你来挑逗我。”
一身意大利手工定制的黑色西装,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白氏董事长白年瑾。在她的眼里是多幺恐怖的一个人,白年瑾闭上了眼晴。
学着其他人,她的丁香小舌像舔棒棒糖一样舔了一下他的唇。她太笨拙了,她在学校虽然有很多的追求者,但全被哥哥们挡掉了。
她又发现他把她抱在了身上,他那下体抵着她没有布遮着的小穴。
白哲一边开车一边看着每晚幻想在他身下求插的女孩,现在在别人的身下。
她的衣裙上半身露出大半的香肩,白年瑾低头用舌头在她乳晕上打着圈。随后他的大手捏着她雪白的奶子,他的舌头勾上了她的小舌,吮吸着她的口腔。
“这幺快又湿了?”白年瑾的话令她脸上布了层红晕。
她湿漉漉的小穴淌的水快要浸湿了他那西装裤。
“真是淫荡!”白哲望着她的背景,虽然背对着他,在干什幺他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