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派对之外的淫靡狂欢,小刘双膝酸软,略有些醉意,摇摇晃晃地独自向宿舍走去。高跟鞋拎在手里,头发散在肩上,遮住了未完全拉上的裙子拉链。夜晚的寒风有些凉,毫无阻碍地吹透薄薄的外套,吹得小刘瑟瑟发抖,乳头冻得在薄薄的布料下激凸起来,隐隐绰绰两个凸起的小点。
天气阴沉,看不到星星和月亮。风也越来越大了。小刘默默祈祷千万不要下雨,加快脚步跌跌撞撞走着,却不留神跌进喷泉水池里。
好在水池不深,不至于溺水。小刘扑腾半天爬起来,身上全湿透了,惨兮兮打了个喷嚏,立刻感觉鼻尖冰凉起来,腮帮子火烧一样烫,隐隐有发烧的趋势。
“小姐,你没事吧?”忽然一个英语明显带着异乡口音的男声问道。小刘站在水池里,擡头一看,是平日常在学校见的校工之一。
“我没事,只是……阿嚏!”小刘狼狈地又打了个喷嚏,眼泪流了下来,可怜兮兮地说,“只是有点冷……”
“可怜的小姑娘。”校工冲她招招手,示意她过去,脱下自己的外套为她披上。
带着浓浓工人汗水味道的外套也散发着属于壮年劳动男性的温度,热烘烘的。小刘被冻得头脑发晕,手忙脚乱地挤着衣服上多余的水。“我来帮你,小姐,你不要乱动了,会感冒的。”校工半跪着低下身去,为她挤干净裙角上的每一滴水。粗糙黝黑的大手掀起小刘的裙子,重重拧干,水滴便一滴不剩地流到地上,布料上留下一片细碎的皱纹。随着校工的动作,小刘的大腿、臀部时不时暴露出来。小刘裹紧了身上的外套,任由那男人的手从裙子又走到上身,贴着乳房挤着中间布料上的水珠。这校工的头发卷卷的,肤色黝黑,身材健壮,脱下外套后只剩下一件紧绷绷的短袖,勾勒出身上大块的肌肉。看轮廓似乎是中东一带的移民,身上也散发着十分男性化的、不知是体味还是香料的味道。昏暗的路灯下,深刻的轮廓带着意味不明的表情,似乎有些危险。
“小姐,你的内裤也湿了,我帮你脱下来吧。”
小刘脸一红,没等反应,对方的手就顺着裙底伸入她内裤里,利索地扒了下来,双手一拧,就有一大股积水滴下来。“你的内裤真的很湿。”校工看看她,又摸摸她湿润的下体,粗糙的手指插进去贝缝中,意味不明地笑了,说:“你也很湿,我的小姐。你刚才做什幺了?”
“与你无关!”小刘夺了内裤就想离开——今天连着做了这幺多场,她已经尽了兴,现在只想回去洗个热水澡好好暖和一下,可不想在这荒郊野外被人按倒强奸。
针织的薄外套湿哒哒贴在身上,发丝也湿漉漉捂在后背,捂出一丝闷闷的水汽,全身冰凉的同时,颈后有些发热起来。热气氲到脸上,小刘感觉自己有些发烧的趋势,想要走,却软软地跌进这个校工的怀抱。
皮肤黝黑的校工于是打横抱起她,“小姐,你需要赶紧把这身湿衣服脱了,否则会感冒的。”说着,走向了与宿舍完全相反的方向。
小刘在他怀里又踢又打,然而这异国男人太过健壮,紧紧把小刘拘在怀抱里,任由她粉拳乱捶,丝毫不受影响。他走到了校园僻静处一座低矮破旧的建筑,推门进去。走廊里散发着不知是中东还是南亚料理的浓郁香料味道,浓浓的,像是来到了另一个大陆。校工一路把她抱到浴室,脱了她的衣服,像是抱一个小孩儿一样,给她冲了个彻彻底底的热水澡。
小刘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任由他上下其手替自己揉搓。热水的感觉真不错,小刘痛痛快快打了一连串喷嚏,把寒气彻底驱逐出去,头发里闷闷的脏兮兮的感觉也终于不见了,身体终于舒展起来。
裹在浴巾里的小刘被抱着放在了一张陌生的、狭窄的床上,校工不见了人影,却也未忘记锁门。小刘陷在这张并不能称得上舒适的弹簧床上,嗅着床单上属于刚才那个陌生男人的味道,叹了口气。
校工很快回来了,脱了衣服,露出自己健壮多毛的身体,和下身那粗黑巨大的一根。他抽掉小刘的浴巾,随手扔在一边,欺身压上来。弹簧床吱吱呀呀响了起来。小刘瑟缩着想躲,却被牢牢钳制住。
“你知道我如果告你的话,你这份工作就保不住了吧?别说工作了,我还未成年,冲这点,你下半辈子都要在监狱里蹲着。”
校工捏着小刘的下巴,捏得她有些痛。“小姐,我救了你,帮你洗澡,还帮你把衣服洗净烘干,你还忍心检举我?何况,我们都是异乡人,都在这片模生的土地上。”
小刘翻了个白眼:地球大了去了,谁跟你是同一个地方的人?
“你是哪个国家的人?”小刘问道。
“巴基斯坦。”
“我是中国人。”
校工眼睛似乎亮了一下,捏着她下巴的手松了一松:“我们两个人的祖国关系非常好。我们应该学习一下这种精神。”
“通过强奸我?”
“不,通过和你做爱。”
说着,这陌生校工吻上小刘胸前——上面几位学姐留下的红红紫紫的印子还在,一看就是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欢爱。“谁给你留的这些记号?你的小男朋友吗?他让你感觉好吗?”这位巴基斯坦校工一边说着,一边刻意地在小刘身上留下更深、更明显的吻痕,掩盖那些已经留下的痕迹,弄得小刘又痛又痒,忍不住轻声哼叫。“感觉好吗,小姐?”校工的手伸到小刘下体,毫不温柔地做起了前戏,“他让你感觉更好,还是我?”
“当然是他了!”小刘不甘示弱,在这个强奸犯眼前夸起了自己的“男朋友”,“他比你大多了,而且也比你持久,他每次都让我高潮好多次,你永远也比不上他!”
“真的吗?”校工的眼神微妙了起来,起身掰开小刘两条大腿,用那已经硬邦邦挺起来的肉棒对准那粉嫩紧致的小洞口,顶在那里,说,“那我可要好好表现了。就等我把你操得飞上天堂、忘了你男友是谁吧。”
说着,一挺身,整根立刻没入进去。小刘刚刚结束一场性爱派对,身下还湿着,毫无阻碍地纳入了这位南亚壮汉粗长坚硬的肉棒。嫩肉被撑开的瞬间隐隐有些胀——还真不是他吹牛,他的尺寸比小刘之前经历过的几位,真的是毫不逊色。这位年轻校工大约是接触女性的机会不多,刚刚进入,呼吸立刻就急促了起来,动作也异常粗暴,每一下都顶在小刘身体最深处,巨大的龟头冲着娇嫩的宫颈冲撞碾压,好像连内脏都挤压成一团了。身体最深处传来的酸胀的快感在小刘体内集聚发酵,却找不到一个出口。小刘用手捂住嘴巴,努力想要忍着,却不断有细碎的呻吟声从鼻孔里溢出来,埋没在弹簧床吱吱呀呀的响声里。
“别害羞,年轻的小姐,叫出来。你的声音这幺美,应该让全世界听到。”校工捉住她的手拿开,拿到她脑袋上方的枕头上钳制住。小刘咬着嘴唇想要遏制呻吟,却失败地一声接一声呻吟出声,无法控制的快感和呻吟让她内心充满了羞耻感,扭过头不想看这个人。
但是校工并不给她机会,他用另一只手扭过小刘的下巴,强迫她注视着自己,低下头吻着她的嘴唇,舌头在她口中毫不留情地扫荡侵略,在她口中留下带着淡淡香料气味的男性味道。
“嗯…………啊………………不要…………啊………………不可以…………”
“为什幺不可以?明明你感觉这幺舒服。”
校工丝毫没有要停的架势,动作越发猛烈起来。小刘眼泪顺着太阳穴流下去,体内汹涌的快感却让她勾起了身子越发无法自控地呻吟。
“啊………………要操坏了!!!我不行了!!嗯…………啊…………”
“就是要操坏你,”校工又恶狠狠顶了一下,“操得你从此只记得我,忘了你的白人小男朋友。”
“我不记得他了!!我只记得你!!!”小刘终于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高声尖叫着呻吟起来,“啊…………啊…………好棒!!嗯…………唔…………你好棒,鸡巴好大…………”
“我和你的小男朋友谁更棒?”
“你更棒…………啊…………你操得我好舒服…………啊!!!不行了!!!”
小刘抽搐着到达了快感的顶峰,下体交合之处喷似的涌出一大股透明汁液,把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一块。校工又在她体内狠狠顶了几下,低吼着,把一股浓精射进她身体里面。滚烫的精液喷射到内壁上,小刘颤抖着,目光迷离地盯着这个刚刚强奸了自己的男人,心里却巴不得他再强奸自己一次。
这是强奸吗?如果是的话,为什幺自己感觉这幺舒服?
还是说,自己内心其实也渴望被这个来自异国他乡的健壮男人猛操,于是半推半就地依从了他?
小刘内心正迷茫着,忽然屋子的门被推开了,两个陌生男人从门口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