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袭来,月挂梢头。
议事阁大殿内依旧灯火通明,自从此次北疆战报传来,议事阁大臣们已经一天一夜没阖眼了,此时,他们正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
“此次北伐,博望侯原本劳苦功高,捷报频传!谁知……皆因一时之疏忽误事……实乃功亏一篑!”吏部尚书年纪一把,揪着自己花白的胡子连连叹息。
“哼……疏忽?”年青的中书舍人眯起自己的一双桃花眼,漫不经心地看向案牍上的加急奏章,“那被他一时心软疏忽放走的俘虏,可是瓦剌族的皇长子,此等社稷大事,傅大人怎能以一时疏忽为由,替博望侯开脱?”
“你……”被驳斥的吏部尚书哑口无言。
太史公嘬着杯中早已经凉透了的茶,心事重重——“此事博望侯的确行事不妥……可是,博望侯已是花甲之年的老将,驻守北关已有十五载,老骥伏枥,战功赫赫……”
“可是陛下此次暴怒,乍听闻此事便掀了御前的案台,以陛下的脾气,博望侯恐怕是……”
一屋子的臣子始终商量不出个所以然来,最终皆看向一直默默坐在上首的魏丞相。魏丞相环顾了一圈叽叽喳喳的大臣们,摇头叹息道:“陛下年纪虽小,处事皆自有章法,岂是吾等可置喙的?此次博望侯虽一举平定北疆,可此举纵贼子逃脱,岂不是打陛下的脸?……怕是此次死罪难免啊……”
以吏部尚书为首的老臣们炸了锅,皆痛心疾首道——“死罪?倘若博望侯此次当真身首异处,那岂不是寒了先帝老臣之心?魏大人,务必深劝陛下三思啊!”
“唉……”魏丞相拄着拐杖走到窗边,盯着窗外光影氤氲的满月,“此事……只能仰仗皇后娘娘……倘若皇后娘娘能劝得动陛下,博望侯此次或许能够死里逃生……”
“对对对!皇后娘娘!娘娘贤德宽仁,陛下一向对娘娘万分敬重,只要娘娘能够开金口劝一劝,此事就有了八分把握!”老臣们一下子欢欣鼓舞,向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迅速商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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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绡帐里,春意缱绻。
被大臣们“寄予厚望”的皇后娘娘正衣衫不整地被人抱在怀里,胸乳大敞,泪津泗流。身后的男人一手撅住皇后娘娘巴掌大的小脸,伸出两指在她的樱桃小口中来回色情地插弄,拨弄着皇后酥软的小舌和柔嫩的咽喉,另一只手则持着一柄通体碧色、约有男人两指宽的玉棒,在皇后娘娘已然春意泛滥、汁水欢腾的花穴内尽情搅弄……
“表姐真是不心疼朕!”身后的男人舔着皇后粉红色的小耳垂,手上邪恶的动作不停,还恶意地往她那敏感的小耳朵里吹气。
“朕今天被前朝那群老头子吵得头疼,好不容易得空来看表姐,表姐居然还跟朕提那些乌七八糟的政事……一定是朕昨晚上太体谅表姐了!”
体谅?被皇帝搂在怀里、肆意亵玩的皇后几乎想大笑三声,昨晚上不知是哪个孟浪的皇帝一脸委屈地跑来坤宁宫找蜜糖吃,宫女太监们翻腾了一桌子各式各样的糖饴,差点把内务府总管太监都逼得上吊,结果这坏心眼的皇帝居然屏退一众宫人,将她的腿儿拉起绑在床头的柱子上,小穴穴朝天,被他塞了满穴的糖饴,那恼人的淫棍捅进来肆意插弄,蜜水泛滥,末了还被他用舌头舔了个干净……
“唔唔……”
皇后娘娘浑身颤抖着,想要辩驳,却被口中作恶的手指搅弄地语不成句,口津泗流,滴落到袒露着的嫩乳上……
“玥儿表姐……你看,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小嘴都馋得流口水啦!”
他痴迷地看着皇后在情欲中颠簸沉沦的样子,伸出舌头将她泗流的口津舔个干净,手指和玉棒越发不受控制地插弄着皇后娘娘的两张小嘴,体液咕叽咕叽的声音让皇后娘娘几乎无地自容,而这淫乱的声音却让她背后孟浪的皇帝更加地激动,两指一夹,将皇后娘娘的玲珑小舌夹出了唇外,大嘴一张,抓紧凑上去吸含住了她的小舌头,男人的大舌搅动,色情吮吸,双唇咂咂,津液互换……这迷乱又淫荡的一吻让素来端庄的皇后娘娘深深陷入他搅动的情潮中。
一吻事毕,她早已云鬓散乱,媚眼如丝,趴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默默喘息,手中紧紧抓着男人衮服上的绶带,下体还紧紧包裹着他刚刚插弄进去的两指宽的玉棒,春水泛滥。
俊美年青的皇帝抚弄着怀中娇贵人儿的鬓发,一个个轻吻淡淡烙印在她的额头眉梢,他那一双凤眼中的眸子好似黛青色的琉璃盏,轻轻一瞥,就让皇后娘娘软了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