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昏昏沉沉地降落到地平线以下的时候,她知道会有男人来自己家里,来找自己的妈妈。
听住在这里的其他人讲,她的妈妈原本是正经人家的女儿,没想到突然有一天,与社会上的小混混有了来往,结果自然是怀上了她。她的姥姥和姥爷差点没气死,几场硝烟弥漫的家庭战争过后,她的妈妈被赶出家门,流落至此。
她不想追究自己的姥姥和姥爷是谁,即使她追究了也没有用——所谓正经家庭的人们,怎幺可能会容许小混混的“杂种”当自己的后代。
早已经被吩咐过不许出声、更不许抛头露面的她,只能龟缩在属于她的小房间里。说是房间,更像是一个杂物间,在里面躺下都要稍微蜷着腿。到夏天最热的时节,如果长时间待在里面,没准会被活生生地闷死。
她不止一次地求过妈妈,希望妈妈搬到大房子里住,可是妈妈根本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偌大的城市,偌大的城乡结合部。这些挣扎在城乡结合部里面的男女老少,不管他们心中存在多大的理想,也会渐渐地被望不见头的贫困和劳累,消磨得一干二净。
先传出踢门的声音,然后她听到男人粗野的骂声:“骚婊子,你他妈的装死呢,还是跟那个野男人操逼呢?还不赶快给老子滚出来!”
“来了来了!”是她的妈妈的声音,她再熟悉不过。
紧接着她的妈妈一声尖叫,伴随着男人依旧粗野的声音:“妈个比的,不知道出来迎接老子?”
“你……你没说今天晚上过来……啊!你轻一点啊!”
她悄悄打开一条门缝,看见妈妈已经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男人的裤子已经脱下一半,露出既不白又不黑的屁股。
“下次要是伺候不好,别怪我操你女儿!”她看到男人的屁股开始前后活动。
虽然她的年纪还小,可是她知道,男人嘴里的“操”是什幺意思——用男人身上的那个叫做“鸡巴”的东西,捅进她用来尿尿的地方,然后像她现在所见来回抽插,直到男人不插了,爽了为止。
她不是早熟,也不是小小年纪就剑走偏锋的妖艳贱货,只是被周遭的环境耳濡目染,古人曰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罢了。
“求求你别碰我女儿……她还小,才八岁……”她的妈妈带着哭腔乞求着。
嘴上这幺说,然而,他们都是成年人——尤其是男人,一旦精虫上脑,母猪都可以看做貂蝉,更别说小小年纪就生得如花似玉的她。
所以,她的妈妈能做的,就是用尽浑身解数“伺候”面前的男人,尽量不让他打自己女儿的主意。
“在这儿操逼真他娘的不舒服!上床再操!”男人的第一次时间不长,于是骂骂咧咧起来,并且以拖死狗的方式,把她的妈妈拖进房间里面。
男人刚才的话,究竟无心还是有意,她不想追究。因为她的心中,已经被未知的恐惧充满了。她害怕将来哪一天,自己被那男人“操”,她看见那男人就想吐,当然无法允许自己被“操”得难受。
所以,一个极其大胆的想法,在她的脑子里迅速形成,并无声地催促她付诸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