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栾不愿碰她的私处,胭脂感觉下边难受的厉害,便自己夹了被子,小手摸到身下的敏感点,扭动着娇躯,娇哼着自己达到了高潮。
她往私处摸了把,一片湿滑,突然想起方才柳子栾与她说的话,嫁给他为妻?那样他就会碰自己这处了幺?突然很想他那好看的手帮自己揉弄,只不过,她已经有弋哥哥了……
胭脂这两天胸涨疼的厉害,匆匆去完柳子瑶那儿便回转了沉烟居,柳子陵趁叶榛儿在柳府照看小四,抽了个时间,把先前与柳子栾说的事提了提,叶榛儿听完之后整个人都愣了,“你说栾儿那块木头对脂儿丫头有反应?!”
“千真万确啊娘,你儿子我亲身感受,亲眼所见!”若不是证据十足,他也不会与叶榛儿透露。
“栾儿既有反应,就说明他对脂儿有意思?你方才说你与小四都对她有意思?可是你大哥临走指明了不让你们染指他的丫头,你们有意思也没意义。”老大不同意,就没戏。”老大不同意的事,他们做长辈的也拿他没办法。
“大哥怎幺能一人独享!”以前有好东西的时候,大哥都会与他们弟兄几个分享的,不过,女人就另谈别论了。
“你去京城问他,你以为你爹他们当初乐意?”还不是费了一番挫折,才达成如今的共识,“而且,这其中关键,还是脂儿那丫头,她若是不愿,你们照样没戏,她若是愿意了,你大哥那般疼那小丫头,到时候,叫她去你大哥怀里撒个娇,哄上两句,没准,这事,也就成了。”
“娘,你这个主意不错。”柳子陵打定了先从胭脂身上下手,“娘,您也别闲着,回去写封家书,与大哥说说,咱们双管齐下,各个攻破。”
躺在床上不舒服的胭脂哪里知道柳子陵与叶榛儿的心思,柳子栾虽过来看她,但她因为顾忌先前的话,再也不敢叫他帮她揉胸了,她与他,似乎又恢复成初见时的拘谨了。
葵水来的那日,清如刚好不在,她小腹坠痛难忍,额上冷汗直冒,沉烟居就她一人,私处的热流不断往外涌,床上染了大片血迹,她想起身换衣服,却又不知该如何弄,在衣柜前翻弄了一会儿,便疼地蹲了下去。
柳子栾自门外听见她的呻吟,忙奔了进来,掀开珠帘,却见她咬着唇蹲在地上,额上沁了一片汗。
“脂儿!”
他立即上前将她拥入怀中,胭脂抓着他的袖子,口中不停地叫疼,“二哥……下面好痛……”
柳子栾发现她衣服上的血迹,知她葵水来了,忙把她抱到床上,拉了被子给她盖上,清如不在,但他先前就吩咐她备下了月事带,他翻了翻衣柜找到后便给胭脂叫她换上,小丫头哪里懂这些,根本不知该如何下手。
柳子栾见此,只得帮她褪去裙子和里衣,少女雪白的长腿露出,他忙别过头,伸手摸到她的腰间,解她的底裤,她额上冒冷汗,他额上却在不知不觉间冒出了热汗,“脂儿,擡下身。”她不把屁股擡起来,底裤脱不下来。
胭脂听他的话,微微擡了身子,身下衣服被脱光,她下身赤裸在他面前,不由羞地别过脸去,他并未看她的私处,只拿了棉布,帮她清理下身,待差不多擦干净,他拿了月事带,看了两眼,也不知女子该怎幺用这东西,只是凭着感觉,给她贴到私处,拉了带子系在腰间,弄好后,又拿了新底裤与衣裙给她穿好。
她将她抱到外屋的榻上,进内屋,把床单与被单换了套新的,才将她重新抱回床上,给她拽好被子,“你先躺会儿,我去去就来。”
她点点头,等他回来。
他端了碗热乎乎的红糖姜汤回来,喂她喝下,她见他额上出汗,拈了袖子帮他把汗擦去,“二哥,谢谢你。”
他神色难得温和,“可有感觉好些?”
“小腹暖暖的,没之前那幺痛了。”
一碗姜汤喝完,他起身,她忙伸手拉住他,“二哥,你能留下来陪我幺?”今日清如不在,她又很不舒服,沉烟居没有安排其他的仆人,如今只她一人,总觉得甚是孤单。
他发现她的小手冰凉,目光祈求,水色的眸子叫人心疼,他握住她的手,突然不想松开,他在她身旁坐下,胭脂索性把脑袋靠过来,依靠在他的怀里,拉过他的手,复上自己的小腹,他的掌心温暖,仿佛有一股股暖流不断注入,流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