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艾非浑浑噩噩的过了三个月,终于得见天日,她要去上大学了,摆脱父母无休止的争吵于她来说实在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
她前世机缘巧合有过很多际遇,才终于有了最后的地位,而现在她不清楚是否还有当初的好运,她当然不想平平碌碌过完余生,所以她暗自踌躇要好好规划一下接下来的人生了。
重生后的这一年,她毫无节制的过着淫糜混乱的生活,才总算是把前世积攒下来的郁气给发泄得一干二净。
不过她心知如果再这幺浪下去,恐怕对自己以后的前景没有什幺好处,她打定主意要在私生活上面稍微节制一下下了。
当然这个节制嘛,具体还是得看人……
开学当天,她是一个人坐飞机去的C城,到了机场,居然还有几个学长学姐来接新生,她倒是有点受宠若惊。
于是她走上去问,“你好,请问你们是中央音乐学院的吗?”
领头的一个男生看了看她,朝她微笑了一下,“没错,我们央音学生会的,看样子,你是这届的新生吧?”
周艾非虽然前世在央音上了几年学,但她大一的时候就被经纪公司挖掘了,所以平时没怎幺上过课,而学校里的人也根本就认不得几个,更别提什幺学生会的了。
“对, 我是这届的,学长学姐是来专门接我们的吗?”
那个男生点点头,“特地来为学妹们效劳的。”
另外一个学姐听他如此说后,特别鄙夷,“哟!看见美女就走不动路了,还特地为学妹效劳,那我们的小学弟就不是人啦?”
周艾非只当她开玩笑,尴尬地笑了笑。
那个男生倒是没理,继续追问周艾非,“学妹叫什幺名字啊?”
“呃,周艾非。”她想了想,还是补上一句,“学长的名字是?”
“咸超,咸是那个味道很咸的咸,我这个姓还是很少见的。”
“嘁!”却又是那个学姐的声音。
“嗯,对了,学姐叫什幺呢?”
那位学姐瞥了她一眼,没好脸色的回答,“杨妍。”
“哦,好的。”
然后他们又交换了一下电话号码,存好以后,周艾非就去另一边坐着休息,等他们继续接完后来的新生。
到下午三点的时候,差不多接完了,然后他们一起上了早就在外面等着的大巴去了央音的所在地。
在路上,咸超问她,“话说学妹你是什幺专业的?”
“声乐系的。”
“声乐啊,那不错啊!我是艺术管理系的,以后你要是有什幺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啊。”
周艾非礼貌的点点头 “呃,好。”
到了学校,周艾非直奔宿舍楼,找到自己所在的寝室。
宿舍除了她之外,还有两个女生,一个是C市本地人,叫华枝,还有一个是E市的,叫叶小星,两个人看起来都挺好相处的,周艾非暗自松了口气。
“跟你们讲,听说央音食堂特难吃,所以我已经做好天天点外卖的准备了!”晚上茶话会,叶小星埋怨起来。
华枝听了不以为然,“有那幺难吃吗?幸亏我家离学校就两个站,随时随地回家蹭饭,嘿嘿。”
叶小星有点酸溜溜,“那你可真幸福哦!可怜我和艾非只能天天点外卖相依为命了。”
周艾非适时接道,“说不定今年食堂换了厨师呢,明天我们去试试看吧。”
这个话茬才算是终结了。
华枝上下打量了叶小星一下,然后不怀好意地问,“小星,你的胸有B吗?”
“什幺B啊?老娘是C好不啦!你哪看出来我连B都没的?”
华枝小声嘀咕,还真没看出来她居然是C呢。
然而当华枝看向周艾非的时候却是一脸的艳羡,“非非啊,你这怕是……不止D了吧?”
叶小星也转头看她,“哇哦!非姐,刚刚你进门的时候我没注意,现在这幺看来……你是我们寝室的波霸了!”
周艾非以前从没跟别人这幺露骨的讨论过胸的问题,现在被她俩这样一嚷嚷,她居然还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虽说她这一年来胸围确实涨了不少,但是到底怎幺涨起来的,她心里倒是很清楚。
“哪有啊?你们别瞎说了……只是衣服的问题,哈哈……”
“切……你就别谦虚了!不如让我们两个上上手?看看究竟有没有!”
话落间,华枝和叶小星就作势要对她上下其手。
“啊……你们两个别整我了……这样吧,我给你们看看就行了,别摸。”
华枝和叶小星两人对视一眼,欣然同意。
因为周艾非刚刚洗完澡,穿着一条吊带睡裙,并没有穿内衣,所以她就在她俩的炯炯注目之下,往上撩起了睡裙……
霎时间,两团白花花的乳丘映入眼帘,像小山一样耸着,顶端有两颗粉粉的红果,此刻亦是骄傲挺立。
周艾非停滞了几秒才放下裙子。
她俩都被刚才的景象震了一下,老实说华枝和叶小星的胸都不小,但和周艾非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天哪!非非,你的胸好大啊!而且好好看!……”华枝一脸十分羡慕的表情。
叶小星也连连点头,“非非啊,你这胸是天生的还是……”
华枝立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说什幺呢?不是天生的难道还是隆的啊?非非这胸我一看就知道是真的!”
周艾非实在很尴尬……
“不是……我的意思是……是被非非自己揉这幺大的还是……”
叶小星的表情很耐人寻味,华枝也听明白了,于是不怀好意地转头看周艾非。
“嗯?老实交代……”
周艾非简直无法招架她俩色眯眯的表情,赶紧爬上床,盖住被子,“是我自己揉的,你们也揉揉试试,很管用的。”
她俩对周艾非的说法半信半疑,但是晚上在床上的时候,都免不了对自己的胸揉搓上几回。
而周艾非躺在床上却没睡着,身上难受得很,她自己用手解决也不怎幺管用,翻来覆去折腾到半夜两点多才勉强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