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揉捏着齐若的花蕊,一边看着齐若说:[妳现在很想吧,何必这样忍着呢,只要你肯说,我马上就会满足妳,妳还没有被我干过吧,想想看俋干妳时,妳有多爽,我就能让妳多爽。]
她想要。
齐若饥渴的舔了舔嘴唇。
想到跟俋做爱时的欢愉,就让她的身体更加的骚痒。
[白萝卜就这么动也不动的,妳很难过吧,要不要我帮妳呢。]
那药性有多强,他可是很清楚的,没想到齐若能够忍耐到现在。
但是齐若还是摇摇头了。[我甚么都不知道。]
她是人,不是畜生。
人跟处生最大的差别在那里,那就是人有里智能思考,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而不是一昧的被欲望给驱使。
那个和尚到底给了齐若甚么好处,让她如此的护着他。
依正常的情况,齐若应该已经哭求着要他干她。
她问她甚么,她都该老实呵回答了。
而这也让邑更加的不爽了。
他真想要再抽齐若几鞭子,他就不相信她的嘴有多硬。
既然齐若到现在都还顽冥不顾,那么他也就不需要手下留情了。
他就不相信齐若还能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