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睡着的夏柔,陈柏也打算自己去冲个冷水澡。虽说原打算今晚把事办了,但小家伙青涩的紧,一点点前戏也受不住,好在陈柏向来淡泊,性事方面更不热衷,所以也并不着急。今天已经捅破了窗户纸,吃肉也是迟早的事。
正要进浴室,门边却传来轻微的杂音,陈柏皱眉,穿上浴袍猛地拉开房门,果不其然陈松一头扑进了地板,夏简来不及站起,也跟着一头栽了进来,把陈松压得哎哟直叫。
陈柏气乐了:“你们还挺有空啊?”
陈松慌忙爬起,又扶起夏简:“哥,那个啥,就是夏姐姐担心夏柔。。。那个你。。。”声音越来越小,长期在陈柏威压之下习惯性地闭了嘴。夏简涨红了脸,听壁角被人发现尴尬到死:“是我担心小柔,她还小不懂事。。。”
陈柏本就没泻火,被这两个笨蛋气得更是头上青筋直抖,姐姐来听妹妹的床戏,简直乱七八糟。
他狠狠瞪了陈松一眼,随即转向夏简从牙缝里吐气:“她还小,不然你来替她?”
夏简呆在当场,脸瞬间涨得通红,虽然大家心知肚明,但陈柏还从未用如此轻佻的语气对她讲过话。陈松跳起来,一把把夏简拉到身后:“那个哥,不用了,你随意啊,我们先走了,再见啊,明天见!”随即闪身进了隔壁房间,砰的关上门。
陈柏咬了半天牙。
陈松倚在门上大喘气:“哎哟我的妈,这次可把我哥给惹毛了,这下完蛋了。”夏简脸红还没褪,僵在原地不知该说些什幺。
陈松拉她坐下:“夏姐姐没事啦,我哥其实就那幺一说,他知道你是我的人。”
夏简正色反驳:“什幺你的人,我们这种。。。连谈恋爱都还不算!”她天生温柔,义正言辞起来完全没有气势。陈松大少爷脾气也上来了:“不算谈恋爱,那我们现在算什幺?约炮还是嫖妓啊?”夏简对待这段关系本就是鸵鸟心态,从不敢想以后和未来,反而是陈松年纪虽小,却强势惯了。
夏简被陈松怼的张口结舌,她本不善言辞,现更是又羞又气,只想站起来走掉。陈松一把扛起她扔在床上,随即扑倒在床,牙齿咬着她细白的后颈:“敢说你不是我的人?被我剥光了拴在车里挨鞭子学狗叫的是谁?大半夜在阳台上让我揉奶子揉到喷水的人是谁?跪在地上给我舔鸡巴的人是谁?不就是没用过你的小嫩逼,现在敢跟我说不是我的人了?今晚上我不玩的你跪下叫爸爸,我就不姓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