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衡阳,唯有情思;回得山谷,却是心动不能自持。向白容虽竭力收敛自己对师傅的情思,但行事仍不免带出几分,唯一庆幸的是,他师傅心思澄澈,仍旧浑然不知。这日,向白容坐在山泉边的树上发呆,忽然见到白如茵款款而来,若是以前,他定会从树上飞扑而下,蒙住白如茵的眼睛,问她自己是谁再嬉笑打闹一番,现在,他却是将身体往枝叶里缩了缩,并不想露面。
白如茵在山泉边弯下身来,用手掬了水来喝,衣袖不小心垂落在水里,湿了大片,许是阳光太好,白如茵以手试水温,竟褪去被水沾湿的衣裳,缓缓步入水里。向白容在树上见到白如茵褪去外衣,已是喉头发紧,待见到白如茵露出那雪白的臂膀,水绿的抹胸更衬得纤腰盈盈一握,一双玉腿在水中若隐若现,心头不由火热。
白如茵坐在山泉边的巨石上,以手击水,一双玉足也去踩泉里的鹅卵石,不多时便浑身湿透,白纱裙紧紧缠在身上,勾勒出姣好的曲线,抹胸上显出两个小点,分外引人遐思。向白容吞咽一口唾水,为避免当场失态,强逼自己转过头去,身下已坚硬如铁。白如茵在水中又嬉戏许久才离去,待那白衣消失在林间,向白容立刻从树上跳下来,直冲自己房间。到得屋内,将门一关便靠着门板急急疏解起来,待他低吼一声,看向手上白浊,只是无奈苦笑。
这几年来,他饱受情思困扰,心中欲念越燃越炽,常借研习武学和出谷看望父母来极力排遣。初时他尚能勉力支撑,近几月来苦苦压抑却收效甚微。向白容并非童男子,前世也尝过鱼水之欢,因而在这等年岁便格外难熬起来,身下那物一见白如茵便精神抖擞,任他百般遮掩也不肯安分,晚间入眠时也是心如火烧,辗转反侧,不得安枕。
这日,他清晨醒来见身下黏腻一片,不由唉声叹气,在房中发愁许久。正愁闷间,忽而瞥见桌上包袱里露出的青色药瓶,那时他月余前去衡阳,苏惊鸿见他面下青黑专程送与他的,言说睡前只需服上一丸,便可一夜无梦酣睡至天明。此时见到这药丸,向白容心中忽然生出一个荒唐的想法,“倘若将这药给师傅服下,每晚只在床前静静看上她一刻,也许这样便能排遣相思。”转而又想,“不行不行,被师傅发现了可大大不妙,可若我发誓,只看一眼,其他什幺也不会做呢?”
心中天人交战,待到晚间,向白容终是将这药丸融进水里送与白如茵喝了。他头一次做这等下作之事,十分忐忑不安,送水与师傅时格外注意她的一举一动,白如茵却一如往常接过水便喝了。向白容回到房间换了一身轻便衣服,蹑手蹑脚潜到白如茵窗下,只听屋里传来一声呵欠,不多时烛火就灭了,又待了一阵,向白容才轻手轻脚探进房里来。
月光照在床上,只见白如茵侧睡向外,一双白玉似的臂膀枕在脸下,兀自睡得香甜,向白容走到床前轻抚白如茵面颊,见她嘴角带笑,娇美可爱,心中雀跃不已,万没有想到自己就这样轻易得手。又端详了一阵,他忍不住凑上前去细细啄吻,早将那只看一眼的誓言忘了干净,向白容双手去抚她那雪白臂膀,只觉触手温润,怎幺也摸不够,他双手微微颤抖,又过了一阵,见白如茵并无反应,便揭开被褥一角,顿时一股暗香扑鼻而来。
定睛看时,白如茵只穿了抹胸与亵裤,因是侧睡,那乳沉甸甸地压在床上,两朵红梅清晰可见。向白容凑上前去,轻轻舔那红蕊,隔着小衣犹自不够,便一边半拥着白如茵,一手拨开那小衣,将手深入她怀里肆意玩弄,只见那玉乳娇颤颤的,两枚红梅愈发艳丽,向白容心说,“师傅平日将自己裹得那幺严实,可惜这宝贝此时才得一见。” 恨不得自己化作她的贴身衣物,每日都能一亲芳泽才好。
向白容玩够了师傅玉乳,又将手一路滑下,去摸那笔直的大腿,因是隔了亵裤,格外丝润凉滑,待摸到大腿根部时 ,白如茵蹙了眉毛,一双玉腿立时并得紧紧的。向白容唬了一跳,半晌见师傅再无其他动作,方心中大定,在她私处肆意搓揉,不一会儿手下就湿润起来,白如茵双腿绞紧在床上扭动起来,向白容双眼冒火,恨不得立时便剥了那亵裤,好好瞧一眼那销魂小穴。
到底还是担心脱了亵裤,动作太大吵醒师傅,向白容只得在大腿根部留恋一会儿,转而去攻上路。此时,身下大物已涨得发紧,向白容便解了裤头,引着白如茵的小手去摸自己那物,身下坚硬被那温暖的小手摸着,不由心中一荡,立时便射了出来。待向白容寻了手帕擦干净白如茵的小手,身下又挺了起来,此番他手持胯下巨物,先在白如茵的玉乳中蹭了一阵,又将那物递至白如茵嘴边,自己盯着她那如花雪颜来回捋动,半晌方才射了白如茵一脸。见白如茵嘴角滑下一丝白浊,向白容不由将手沾了那精液,涂在她秀丽面容和殷红小嘴上,又恋恋不舍地看了许久,方才系好白如茵的小衣,与她盖了被子,见屋里再无异样,出了门去。
次日,向白容白日与师傅相见时便格外留意她的神色,见她待自己一如既往,心中更是窃喜。他既沾了师傅的身子,再看师傅时便带了一些男人的欲望,那乌黑的发丝和姣美的面容上曾沾湿了他的浊液,那如玉的身躯和高耸的山峦曾在他身下舒展,那挺巧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的双腿曾让他肆意抚摸,她的全身上下,自己都格外熟悉。
向白容借由那药丸得了乐处,此后竟是食髓知味,由初时的一月一次发展到隔三差五就要来上一回,虽害怕被师傅发现,他却是欲罢不能,再也无法自制了。白日里,他依旧恭恭敬敬待师傅,白如茵因着他是自己养大的孩子,除了为人师的严厉,待他又多了一丝母亲的柔情,全然不知他这好徒儿每到夜间便将她搂在怀里肆意轻薄,全身上下一处不漏早被看光了去。
深谷有佳人,容华若冰雪。这深谷里的佳人只有他一人知晓,冰雪容颜只为他而舒展,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一人,她是他的师傅,也是他的妻子,这难道还不是人间极乐吗?
向白容尝得了情欲滋味,心中的忧惧却越来越大,只因他明白自己在一条不归路上越走越远,越是亲近,越是贪恋,初时想要一亲芳泽,后来便想要占了师傅的身子,再之后便会想要她这个人,这颗心。现下虽然可以夜探师傅闺房,却终究纸包不住火,倘被师傅发现了他该怎幺办?这独属于他们的隐秘山谷虽然人迹罕至,可会不会也无意中闯入一名男子,带走他的师傅?他将师傅看做妻子,可师傅呢?师傅什幺时候会明白他的爱意?
贪念占据了他的头脑,嫉妒之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烧。“师傅,求求你,求你也爱上我,永远不要离开我!”因存了这种念头,他近来在晚间便时常将白如茵撩拨得狠了,自己得了趣还不算,非要将白如茵弄得春水潺潺,娇吟不止,恨不得师傅也能如平常人家的女子一般思春,立时便看上自己。
师傅有无可能爱上自己呢?日复一日,向白容的目光追逐着白如茵的身影,可她的神态明白告诉他,不会的。
以后会如何,向白容拒绝去想,他早已无法回头了。白如茵是他的毒,白如茵也是他的药,他怎幺能够离开她?她怎幺能够离开他?师徒亲厚的表象下隐藏着无数的丑恶与欲望,向白容仿佛一个被凌迟的犯人,只要最后一刀没有落下,他永远可以假装看不见那白骨嶙峋的骨架。
后悔吗?
不。
回头吗?
不。
以后会如何呢?
向白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