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间,天已蒙蒙亮,峭壁上纹理随着瞬息万变的晨光,渐渐清晰…津被那景致吸引,走到窗前,静静观赏着。晨间清爽的凉风,夹带草树芬芳钻进鼻子里。
莫狄纳随后从浴室出来,正好看见那张净秀迷人的侧脸庞,一双水亮晶莹的褐色眸子凝望山色,她浑身覆着如金色朝阳般的气息。这一幕,深深勾起莫狄纳内心一阵悸动……一条思路,两个方向,如果自己当初选择的是紧抓对坦纳多的仇恨…。他贴近津的身后,两手环绕她的肩膀…
「大地真的很美……」津愉悦道。
「嗯…」莫狄纳将鼻尖轻轻磨着女人细滑的秀发,闻着属于她的清香,说:「有妳一起看的风景很美。」
津略为回头,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什么意思?美就是美啊,为什么要多加一个“有妳一起”?」
没有回答,莫狄纳只是孩子气的,以冒出胡渣的下巴用力磨了磨她光洁的额角。
「唉唷!好刺耶!」津惨叫着,撞进男人怀里。索性躺在莫狄纳肩窝,抱起他一条强健的手臂…
「该上床睡觉了!我帮妳把头发弄干。」莫狄纳一只手给津抱着,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施力,在女人呀的一惊呼中,将她提上了床。刚来时还空荡荡、硬冷冷的岩床已经铺好蓬松绵软如云的床被,莫狄纳之前那一趟出去似乎做了不少事,也难为他贵为一族之王这次仓促外出没有带侍者,许多杂事还要亲力亲为。
指腹按摩过头皮,泛着柔黄魔光的五指陷在乌溜溜地秀发中,梳开之处发丝慢慢烘暖干爽…洗完热水澡、被彻底满足的性爱,此刻,津很放松,缩在莫狄纳侧卧的怀里,舒服地瞇起眼睛,像只幸福满足的猫,享受着他替自己梳干头发。
「骨垩王在替我擦头发耶…好不可思议喔…」
「呵,小三八…」
「莫狄纳,这里没人住吗?」
「有啊。这种地方没人整理的话很快就会布满厚重灰尘和蜘蛛网了。」
「我们这样不就是私闯民宅?」
「算是吧!」莫狄纳泰然处之。确实还没跟城堡主人打照面!
「咦…」津有些不安地挪动了身子,面向他。
「这里是灰赞堡,千年以前还是魔龙族群最大据地的核心。」莫狄纳手上的动作没停,慢悠悠的说:「后来好像是出现内乱吧…族人出走四散,现在仅剩一小群人居住管理…地表上三层,山岩下四层,我们在倒数第二层,安静又无人打扰。」
「既然是私人的,我们擅自跑进来不会被骂吗?」津有些担忧。
「担心那么多干嘛,大不了付住宿费啊!」莫狄纳轻轻拨顺她的发丝,工作告一段落。
「喔…」津若有所思的喔了一声,猛然惊觉不对,爬了起来:「你又骗!垩人没再用钱的!」
「哈哈哈哈哈哈…」收到津激烈的反应,莫狄纳笑得很开心,对于两人认知上的差异,并不去刻意纠正。一提到付费,坦纳多人的第一直觉必定是以钱作为代价,而垩人所谓的付费并非指金钱。
「吼唷!真的没问题吗?!你该不会揍了堡主强迫借宿吧?!」
「这也是一种方式!」莫狄纳乐在逗她,看她的反应。「比拳头大小,确实是争抢物资最基本的手段。」
「唔…你都不正经,不跟你说了啦!」津赌气,背对躺回他怀里。「反正天塌下来有你顶着,我干嘛穷操心。」
「哈哈,我在这里是有一点特权。」莫狄纳说,「魔龙族群打散后,偶尔会有一些具有魔龙血统的人来灰赞堡寻根。只不过,几百年下来,大部分魔龙后裔都已经跟其他异兽魔族通婚,这座堡殿的三个主要大门,只有魔龙纯血后裔能开启。」
「好严格。」
「嗯,纯血的魔龙人口数正在急剧萎缩,或许有一天这里就再无人能开启了!」
「萎缩?」津吓了一跳,「为什么?」
「不知道,有人说是先祖咒诅,有人说是基因缺陷。反正,不管天谴派,还是科学派,再会猜,也没人能真正解决问题。」
听到这个消息,津有点忧心的抓紧他的手,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或许,对生死有点太过敏感吧!消失的沉重感又悄悄回来。
「莫…」
「嗯?怎么了?」
「我…我想走一趟末噬谷…可…可以吗?」津小心翼翼地问。
「不可以。」或许没料到津会提这要求,莫狄纳略微迟疑后,回得斩钉截铁,不留任何谈判余地。
听到回答同时,尽管做了最大的心理准备,津的整颗心仍重重摔落谷底。「嗯。我知道了!我只是问问而已!」明明这个要求在她心头绕过多回,是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开的口,仍勉强笑语,装作不在意。
因为这确实不是自己该要求的,她没有那个能力!没有那个资格!她知道,她都知道!可是…可是…从听到桀在那里失踪,她就恨不得有对翅膀可以马上冲过去找人。
「睡吧!」莫狄纳搂住她的肩膀,另一只下臂搁在脸上,让人看不见眼睛。
「嗯!晚安!」握着莫狄纳放在自己肩头的手,静静看着他。津微微挪动身子,亲吻他的面颊和红唇,“谢谢你…”
要不是莫狄纳陪在身边,津觉得自己可能已经发疯…没有人知道,这短短的时间内,她的脑子里已经出现过太多出乎意料的反应和念头…。她会不顾后果冲往末噬谷,结果可能就是途中被异兽吃掉;还有上次,想要单挑西马……。就如豊耶说的,她的命已经不再只是自己一个人的,于是苦苦压下了冲动和窘迫的焦虑。
闭上眼睛,乱哄哄的思绪、焦心的恐惧,不知何时如大火蔓延脑海,延烧着。
他在哪里?正在面临什么样的处境?是否需要帮忙?有没有受伤?挨饿?受冻?正在受困?还是受了重伤?会不会错过了抢救时机?
当梦与清醒交接之际,津感觉到眼皮下的黑暗浮动,自己内心的幸福画幕上出现一个火红与焦黑的点,接着迅速烧灼出一个洞来。那洞越烧越大,形成一口漩涡…
好热。
从颈部延伸到耳朵,热得头痛,带点强烈的烧灼感。
津挣扎着睁开沉重眼皮,看见漫天纷飞火星、红色砂尘狂舞,令眼睛干涩搔痒,她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混浊吵杂的腥红色荒芜之地,地面如外星球般坑坑巴巴,有砲火般轰隆巨响,也有锅炉烧滚冒泡的咕噜,不远处好像听见人在争吵,却又像猴子狒狒在尖啸。环境的混乱,带动心神的惶惶焦躁,她在原地转动身子,视线能见范围不超过五公尺,飞闪的不明影子不断迫近。
心中忽然有一股怪异的感觉,津不禁激动的放声呐喊:『桀!你在哪里?你到底在哪里?』
她感觉到他就在这里,在这一个奇怪的时空里,这种不明确又飘渺虚无的感觉真的很讨厌。
想跨出一步去寻找,却被满身疲惫压垮,脚像绑上千斤铅块提不起来,灼热的空气从四面八方逼迫紧缩,引得胸闷、呼吸困难,令人昏昏欲睡。津掐紧自己的心脏,感到脑筋昏沉有些站立不住。
『桀!你在哪里?回答我!』她伸手,抓住红色旋动的风沙中,一个若隐若现的深色红影。
『妳可以从这个漩涡越过去,或许能找到他,就可以解决心中的疑问。』
这声音好像在那里听过,只不过显得很虚弱。
『这通往哪里?』
『桀那里。』
『你是谁?你知道他在那里?』没有再收到任何回音,津转身面对着漩涡,呜呜的大洞里一片黑红…
『快点…我力量有限…』那声音比刚刚更虚弱。
『你是谁?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津紧张地大喊。
突然,那黑红的漩涡胀大,如同怪物的大口要将她吞入……
津瞬间清醒…周围立时平静,一切回归无有。
是梦,她痛苦的轻喘了一声,像是溺水的人下意识伸手想拉住莫狄纳寻求慰藉,却抓了个空。发现莫狄纳不在,心沉了一下…她从床上坐了起来,自个儿坐在床缘边回想着梦里的情景,左思右想就是想不起那个熟悉的声音到底在哪听过。
“如果,那时候走进漩涡里会怎么样?搞不好会有找到桀的线索?下次大胆进去好了,反正只是梦,死不了人。”脑筋越来越清楚,津开始有点懊恼自己没在刚刚的梦中放开心防,去冒险。
虽然没去过,她的心却悬在末噬谷,她不想只是被动等待,却又无法付出实质行动而感到煎熬痛苦。不知不觉又一个人想了很多,无边无际的混乱烦恼却只是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津倒回床上,抱紧棉被,将自己的头紧紧包住,利用呼吸困难的窒息感中断脑内思路。
就在津又不知不觉睡着,距离她所在的房间不远处的楼梯间,一个全身一袭黑的男人正从上一楼层快步通过长长阶梯走下来,身后的黑色皮质披风随着行进的风撑起、波动。
就在楼梯转角,迎面来了两名服装一样的女子,她们对黑衣男子恭敬行礼。
「黑汶大人!莫狄纳大人似乎已经回来。」其中一名矮胖女子喊住了他。
「嗯……」名为黑汶的男人嗯了一声,只是放慢脚步继续向下走。
看男人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侍者目光怯怯追随着他,再次好心提醒道:「这段时间,地下第三层可能不方便您过去。」
感觉到对方想将自己挡下的意图,黑汶内心一阵不快,晶红的眼睛闪过森冷寒光,斜斜瞪着女子:「一个小小侍者也敢干涉我的行动?」
「不不不…不是的,请您恕罪,小的…小的只是以为您尚不知道,萨女士特地保留地下第三层专属于莫狄纳大人的,这样规定已有很多年。而莫狄纳大人他…」矮胖侍女急忙解释。
「住口!我是灰赞堡的继承人之一,堡里的事哪有不知道的道理?!就是因为知道他回来,才想来找他聊几句,妳可有意见?还是萨女士命令所有人都不准来到这个楼层?」黑汶突然发飙。
「是,对不起。」两名侍女把头压得极低,直到黑汶大步离去,才松了一口气。
「雅序前辈,妳刚刚干嘛说这些失礼的话,真的很容易得罪人,我都替妳捏把冷汗了。」高瘦的侍女用手肘顶了顶矮胖的同伴,有些怪罪。
「我这是好意啊!好意!」雅序呼了口气,擦擦额上汗珠,说:「跟妳说,莫狄纳大人的脾气一直都很孤僻古怪,超讨厌有人闯入他的领域。妳没见他回来,只闻风声不见人影吗?我只是担心黑汶大人要是像平常一样躲在地下三楼,若被发现,就怕被惹得很不愉快啊!」本来以为自己的贴心举动能赢得到主子的注目赞赏,不料,反弄巧成拙。
「就算如此,他们地位相近,真有什么问题,让莫狄纳大人亲自驱逐他…也好过我们这些下人去得罪这些大人物,吃不完兜着走吧?」高瘦的侍女好心相劝。
「唉,如果知道黑汶大人跟莫狄纳大人原来是旧识,我也不会多嘴讨骂挨了!」雅序像泄了气的皮球,说:「黑汶大人入赘是四年前的事。而莫狄纳大人自从他母亲于这古堡逝世后,已经有八年没再踏入灰赞堡了。」
「哇…八年啊?!比我进灰赞堡的资历还久。」高瘦的侍女有些震惊,「都八年了,人的个性转变很大吧!」
「是啊!只怕变成固执老古板吧!」
「前辈这样说主人不太好吧…」
两人谈话的语音越来越小,渐渐消失在楼梯间,黑汶倚在楼梯旁,听说古堡地下三楼的所有人回来,本来想转身离去,只是自己好歹也算是灰赞堡的主人,在侍者面前就这么被赶走实在没尊严。
想起萨女士总是对莫狄纳心心念念的样子,黑汶突然不想避开了。反正第三层这么大,一个人是能占用多少空间,不要去主要区域不就好了?他本来就只常去那间离主厅遥远的边间穴室。就跟平常一样抽根烟再走吧,反正也没碍到谁。
古老岩石的地下楼层依旧冷清昏暗,偌大的岩廊只比平常添了盏烛火,并没有什么改变,看来所有人此次回来很低调。
也没多想什么,黑汶和往常一样,走到第三层楼最偏僻角落的穴室,大方进门,绕过石屏,却见到一个叫人呼吸一窒的景象,他整个人霎时傻住。
整个穴室弥漫着女人馨香,印象中冷硬的大石床上,此刻,一副柔软粉嫩的肉体呈现眼前,身形略显玲珑的女子趴在雪白蓬松的棉被上,黑发披在一侧露出性感的颈子,圆润小巧的肩膀,藕臂弯着,手微握拳放在玫瑰红嘴边…纤长的眼睫垂闭,小巧鼻子发出轻微鼾声,抱着被子睡得正熟,圆屁股微微撅高,修长大腿间隐约可见那引人遐想的粉嫩肉丘,肉唇含着溢出的晶白液体,诉说著名花有主。
这女人是哪来的?!
黑汶呼吸停滞了数秒,好不容易才恢复正常,却转为一种急促。裤裆下诚实鼓起,撑满一大包…
灰赞堡地下三楼的所有人已经八年没有回来过,通常除了打扫的侍者,几乎没有人会来,成了他躲避现实、喘息的空间,而这个穴室虽然位于边间,不是最大、最精致的,却有独特的景色和浑然天成的浴池,房间与浴室很近,使用起来较贴人性。他有时候会趁伴侣不在时在这里独留一宿。
现在不但有一种自己的地盘被人侵占的错觉,还送上如此惑动人心的香艳画面,真像是老天在跟自己开玩笑。
「哥,谢谢你愿意回来帮忙,仪式需要的东西还是你最清楚…」
一个甜美活泼的声音在回廊响起,急快的脚步声由远而近。黑汶看了四周一下,赶紧从窗户溜走…
「哥住这里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我说…」脚步声到了门口,满头银白短短鬈发的女子问:「都到这里了,不能让我看一眼嫂子吗?」
「米漾。」莫狄纳喊了一声女子的名,露出别再试探我的眼神。
「好吧…」米漾俏皮地缩起了脖子,热情地在莫狄纳颊上吻了一下:「我们晚餐见…」临走前不忘说:「我好期待见到她!」
莫狄纳走了进来,马上警觉得嗅起鼻子,空气中有味道…
有人来过。
他镇静沉着地望了一眼床上的津,看她好端端的,睡得毫无防备,稍稍松了口气。一只手臂为龙爪,开始在室内彻底进行搜索…
「才离开一下子就有人来过,看来就连这里也不能太放心…」莫狄纳暗忖。在房间几处暗伏魔纹。
完成防御工作,内心踏实多了,莫狄纳回到床边,看着津趴卧攀附在被褥上睡得香甜,娇美白皙的圆臀高翘,任人采撷的模样,不禁食指大动起来。
他爬上床,亲吻女人的美背,大掌揉捏着圆润细滑的臀峰…纤长手指扳开臀瓣深入臀缝,摸到腿根之间销魂的软瓣…手指滑了进去…是湿润的,好充盈滑腻的水液…
「小懒虫…起床…天要黑了…」莫狄纳在津的耳畔轻唤:「妳在继续用这姿势诱惑老公会很危险。」他的手指持续在狭缝间滑动,每每磨过核蒂时会刻意加强力道,揉捻而过,很快便蜜水涔涔,为整只手指包复上一层晶莹。
浓浓睡意中,意识到莫狄纳回身边,带来安定感,更促进了睡意,津只是随着温柔舒服地抚触嗯了一声,并没有醒来。莫狄纳将四肢跨在女人身子两侧,俯视身下放松无害地睡颜,身躯缓缓下降叠在她光溜的背上。
「再不起床,老公要进去了…」龟头挤开两枚肥厚肉办,在穴口轻轻磨着,男人声音带有磁性的发出警告。见女人对危机毫无反应,他咬住她的耳…灼热粗硬的家伙就顶着盈满水液的小穴,徐徐撑开,浅浅插入…
「嗯…嗯…」侵入有感,津从鼻子发出轻吟,仍旧困得舍不得睁眼。「嗯……莫…不要…」她扭了下屁股,滑离开了初浅入侵的龟头,顺利排除睡眠干扰。
就在她再度失去意识瞬间,只觉臀办被紧掐住,左右掰开,一灼热圆顶抵上花穴,接着阴茎陷进密实肉穴里,滑入阴道。
「呜…嗯嗯…」津闭着眼睛嗯嗯哼哼,下体刺激很快逼着她张口…连续不断的啊了起来。
她醒了…张开朦胧水眸,背后紧贴着结实男躯,感受穴里插着一根灼实肉棒,她忍不住收紧了穴。肉棒随即在收夹的软穴里抽送起来…
从偌大的窗子看进来,女人趴在被子上,丰满的臀部和男人的下腹紧密贴合,那身肤色在白皙精实的男人身躯下显得略深,却依然柔软而线条优美,她仰着颈子,胸前低垂的饱满随男人臀部拍击颤动…性感的娇吟从微启红唇里发出。
「莫…啊…老公…等啊…老公……」
莫狄纳将她拉跪立起来,抓住她的下巴扭向一侧,深情吻着她的唇,大手揉捏着乳尖…另一手按在女人下腹,手指挑夹小核,同时臀部顶送,阴茎在深处短短抽送…津想叫,声音呜呜的全落入男人口中。
对面山壁上,另一晶红目光凝视着女人的妩媚,毫无遗漏…硕大弹动的酥胸,正被揉捏把玩;毛发稀疏的粉嫩阴唇被拨开,手指拈动阴蒂,一只粗长阴茎不断进出水泽小穴…
女人娇弱的身子不断承受着男人狂傲撞击,似痛苦似欢愉的喊叫隐约传来,那表情柔媚淫靡…她紧紧捉住男人覆在私处的手,身躯从柔软扭动蓦然僵直…
莫狄纳让高潮后无力的津趴回床上,又是猛烈抽插好一阵子,终于宣泄。
他抱着软软无力的女人,咬着她的耳朵:「小津,晚上有一些活动,我希望带上妳。」
「咦?!什么活动?!我需要准备什么?!穿什么?!我这么邋遢可以吗?你怎么现在才说……」竟然突然要陪莫狄纳出席活动,津十分紧张,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啊,这里不是没什么人吗?至少从来以后都没见到半个。
「顺其自然,平常的妳是最好的了。」莫狄纳握住她的手吻了吻,安抚住她紧张的情绪。
他们进到浴室洗澡后,对面山壁石缝后逐渐走出一个人影,是刚刚勿闯的男人,他慵懒的靠着岩石,咬着烟,衣衫不整,下半身裤子解开,毫不在乎地让褐黑色的疲软阳物落在裤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