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玩玩罢了,不值一提。”将木剑挂重新插进剑鞘里,挂回原来的位置,拍拍手走到了绿色的软垫前坐下,一个后仰便躺在了上面,双手置于脑后,舒服的晃荡着两条悬着的腿,透过顶上的窗户看着那灰白灰白的天空。
突然想到这个体育器材室的问题,在刚才她在外边看着好像挺大的,只是进来后却发现似乎小了点,具体是哪她又说不出来,以前她在建筑公司工作的时候曾当过助手,为了保证每个工程师的高效率高质量,每个工程师分配下一名助手,其实就相当于一个保姆,但是却又比保姆需求高一点,不仅要在生活中协助工程师,还要在工作上也要协助,故而工资也是很高的,她也因此经常跟着工程师去检查工程,偶尔会遇到一些人会偷工减料,想要在中间获利。
想着也就将心中疑惑说了出来“这里看起来倒还挺宽敞的,只是似乎并不像外边看的那般大。”
“哦?”谭朝没想到夏惜的观察得那幺仔细,一般人并不会留意这些东西,就连他一开始也是没有留意到的,是后来在阿远的提示下才发现这个奇怪之处的,阿远在他看来其实也是个天才,在建筑方面的填词啊,从小就爱发明些小玩意,看起来虽然不起眼,但现在想来,那些东西很多都映射着如今大部分摩天大楼的巧妙之处,而且更甚于现代的建筑技术,不仅是美观上还是舒适上,都是比较前卫的,所以只能说是他那个只知道工作的父亲有眼无珠了。
谭朝看着躺在软垫上的她,因为躺着的姿势,裙子也顺着往上了些,露出了那白皙的大腿,勾人眼球,腰在裙子的束缚下看起来格外的纤细,今天她的头发并没有扎起来,披散在绿色的软垫上,窗户打下来的光,让她的脸庞看着也有些不清晰,似乎笼上了一层面纱,只是那微张的粉唇散发着诱人的信号,让他本来一心想要聊天的他也开始不自觉的心猿意马起来。
“咳。”这一声成功地吸引到夏惜的注意力,躺着的姿势只能让她看到谭朝胸部以上的位置。
“嗯?”而这一声听起来似是疑问的语气词,却着实勾起了谭朝心底那最为邪恶的欲念。
在夏惜看不到的地方,某个部位微微的隆起,摆出了一个羞人的姿势,随时准备着要出演。
“这里的确是隐藏了个地方,我大概能知道位置是在哪,”谭朝眼眸幽深,伸手指了指刚刚那把木剑挂着的地方,然后再次转头说道,“不过我就是找不到可以进去的诀窍,总感觉这秘密不少。”
声音中带了些许沙哑,但是小小的变化并没有引起夏惜的注意,只是认真摆头随着他手指着的地方看了看,莫不是还与那一把木剑有关,不然怎幺看这把木剑放在这都觉得很违和,一堆体育运动器材乱入了一把木剑。
“当然多秘密了,不然夏惜也不会受那幺多罪了。”夏惜再次看着顶上的窗户,心里平静如水,似乎说出这句话只是日常吐槽罢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谭朝想起夏惜经历过的那些事,在心里头稍微可怜了一下她,谁叫她看上阿远了,注定的就是这个结果,若是她当初看中的是自己,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吧,只能怪她命不好,不过自己不也是因为那件事才开始注意她的吗?
她似乎也并没有传言中那样,虽然说传言大多不可信,但不可能都是空穴来风,总有那幺一两点是能对上号的,只是如今相处过来才发现,那些谣言统统都无法扣在她身上,当然除了想要勾引人上位这个他不反对,就连自己不也不自觉地开始留意起她了吗?
相反于传言,她是个很神秘的女孩,在同是青春活泼的少女间,她显得尤为不同,神秘且带着诱惑力,总是有意识无意识地勾人心魂,让人即使知道不可继续也自愿为之沉沦,就如同那引人犯罪的罂粟花。
若是她肯的话,自己倒也可以和她玩玩。
殊不知,在他感兴趣的同时,心也将开始为之牵动,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