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风与薛晴到了新买的小院,两人推门而入,携手看了一遭,俱都满意。这小院虽在乡下但也修得齐齐整整,还有抄手游廊和垂花门,最妙的还要数天井的一丛翠竹了。天光正好,斑驳光影倾泻于竹叶间,闲暇时坐在这里品茶看书,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了。薛晴又问出这里是从一户秀才手上买的,眼角弯弯,笑道,“难为你这幺用心,短短半日便寻到一处清新别致的小院。”柳如风看着她的笑颜,心中一暖,暗道,“小姐,这里哪及得上原先你住的地方,只为这是我们住在一起的地方,你居然高兴成这样。”
因两人是私奔至此,不欲为外人知,薛晴在家中吟诗作画并不露面,柳如风则每日早出晚归去京中打探消息,回来时便去书肆为小姐寻一些书来,又因薛晴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姐,柳如风连家中的家务一并包揽了。这天,薛晴见他在灶房煮饭,想上前帮忙时被阻了,柳如风握着她的双手,柔柔说道,“小姐,我爱慕你的诗华才气,锦绣心肠,你的手生来便是执笔作画的,用来做饭是委屈了。”薛晴看着他俊秀的容颜,耳闻他低沉的话语,顿时心如鼓跳,脸生飞红。
用饭时,薛晴吃着柳如风为她盛好的饭菜,忽然“噗嗤”一声笑道,“咱们两人的情形,倒像极了梁鸿与孟光的举案齐眉。梁鸿与孟光夫妻恩爱,每日里,梁鸿读书弹琴,孟光操持家务。后来世道大乱,两人逃亡到富人家中当奴仆依然夫妻情笃。吃饭时,孟光总是将饭放在木托盘里,恭恭敬敬举到眉毛这幺高捧给梁鸿吃。”见柳如风专注地听她说着典故,复忍笑说,“放在咱们俩身上恰是颠倒了,我也勉强算是博学多才了,你整日操持家务也颇有几分孟光的风采,只是书上说,孟光肥丑而黑,试问小柳哥哥,你与孟光像在哪里?”柳如风听了便含笑看她,越过桌案执了她的素手,低低问道,“是几时梁鸿接了孟光案?”薛晴听了,心尖一颤。
两人饭也不吃了,相拥着来到床前,柳如风解了小姐的衣衫,问道,“下面可是养好了?”见薛晴含羞点头便将她放倒在床上,以大掌抚弄她的玉腿,在蜜穴处徘徊,又伸舌去舔。薛晴双颊绯红,低低呻吟着,伸手去摸他的黑发,情动时浑身染上了一层粉色,在烛光间分外诱人。
柳如风将小姐舔出了水儿,坏笑着凑到她嘴前要吻她,见她含羞嗔视便去吻她修长的脖颈,高耸的玉乳,手下依然在蜜穴处搔弄。吻了一阵,他便打开小姐双腿,伸了一根手指进去,见蜜穴紧致,他徐徐抽动了一阵,不一会儿又伸了一指进去,薛晴倒在床上,乌发披散,发出一阵幼猫似的呜咽,身下蜜水流的越发汹涌。
柳如风见小穴湿润便换了自己身下那物顶进去,边顶弄边趴下身来揉弄着小姐的双乳,舌尖在那红蕊上打转,身下那物齐跟没入又齐跟抽出。如是几次,小姐难耐地绞紧双腿,搂着他的腰再不愿他抽出去,他便将小姐两只脚扣在床上,自己跪着肏干着她。狂风骤雨般抽干了一阵,他又将小姐两只笔直的玉腿合在一起,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那物在蜜缝中来回进出,不久便射了。
他见小姐神情迷醉,便插了自己的手指进去在那小穴中又一阵顶弄,搅得那白浊与爱液齐齐滴在手上,他伸手将浊液尽数涂在小姐身上,抚弄着手下的如玉身躯,胯下那物复又擡头。他挺着孽根凑至小姐的唇边,叫那小嘴紧紧含了自己,在她口中徐徐抽动。插了一阵,他忽然想起上次在庄子里的情形来,依旧将小姐摆成小穴向天的姿势,自己则站起来,犹如打桩般一下又一下狠狠地肏弄着她。
薛晴躺在床上被那物钉在身体里,双足在空中乱蹬,只觉得柳如风进的一次比一次深,快感一阵阵袭来激得她简直要发狂。柳如风又狠狠抽插几下,便将薛晴放下来摆成跪趴的姿势,扶着她的纤腰大力肏弄,他撞得又快又狠,每下都深极了,听着小姐破碎的声音,他拉起薛晴,揉着她的玉乳,侧过头来与她接吻。又干了一阵,柳如风忽然将她抱到床下,擡起一只腿就顶了进去,薛晴无力地拉着床帏,被柳如风搂着顶弄,满屋俱是淫靡的水声。
见小姐没了力气,柳如风便坐在床边将小姐抱在自己身上,让她以手持着自己那物缓缓坐下,待胯下大物齐跟没入便顶弄起来。他犹如抱孩子一般抱着自己的小姐,抽插了一阵又要她自己动,薛晴红着脸在他身上起伏,他赤裸的胸膛紧贴着小姐的双乳,两人喘息相对,身上俱是汗津津的。
见小姐快要从自己身上滑落,柳如风便坏心地顶了她一下,忽然一把搂着她站起来,薛晴惊叫一声,连忙手忙脚乱地攀着他,那物又进得深了几分。柳如风见小姐害怕地缩在自己胸前,小手紧紧揽着自己,两只小腿缠在他腰上,不由朗笑一声站着顶弄小姐,他一边顶弄,一边在床前走动,薛晴每次快要滑落时都被他进得深极了。见小姐被他弄哭了,柳如风这才就着相连的姿势将薛晴放在床边,自己俯下身来大力肏干她,在她沾满泪水的小脸上吻着,尽数泄在她身体里。
柳如风将早已脱力的小姐翻转过来,见她股间一片泥泞,白浊湿哒哒的直往下淌,他看了一阵身下那物又硬了起来。这次,他覆在小姐身上肏干着她,腰部使力,一只手掰着她的脸与自己深吻,一只手去揉那玉乳。又插了一阵,他直起身来将小姐的一只腿向前顶去,自己半跪着在她身后抽插起来,他揉着小姐挺巧的臀部,看着玉背起伏,又拉起小姐的一只手,扳过她的身子,凑上前去看她似泣非泣的迷醉神情。又顶弄了一番,柳如风终于餍足,他抽出自己那物,将白浊射在小姐的脸上、乳上,他的小姐现在浑身都沾染了她的气味,完完整整的属于他了。
情事后,薛晴累极了,迷糊着与他说了几句话便睡了过去。柳如风看着小姐无忧无虑的睡颜,长叹一声,终究没有告诉她薛老爷入狱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