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说宁国师与皇外祖同寿,可那时粗粗一看,却显得年轻的很,身形也不像老人的模样,无怪乎外祖父向他找长生不老的法子,想想说不定真有法子长生不老的。那宁国师可不是厉害极了!可是阿爹却说他一直在骗皇外祖,是奸人。哎,也不知阿娘让他看病是好是坏。
我那次原本想留着看看的,谁曾想王太医硬要拉着我看景色。之后几次王太医来了,宁国师却没有来,王太医来也只是和阿娘说说话,并没有看病的意思。我心里着急死了,难不成宁国师反悔不来看病了?我把自己的犹疑和王太医提了,王太医却再三和我保证宁国师不会反悔的,宁国师近日只是在为皇外祖炼新的丹药,让我不要着急。
阿娘的肚子渐渐大了,不能和阿爹同睡一屋,阿爹便从主舍搬到了书房。那日我夜里睡不着,想搬来和阿娘同睡,将耳朵贴在门外,听到一些声响,像是说话的声音。难道阿爹忍不住寂寞偷偷回来找阿娘了?房间内没有亮灯,是黑着的。我仔细听了听,也没听出些什么。今日月光好,我见里室是开了檐窗的,便偷偷爬到屋边的那颗大槐树上往里头望,纱帐是被撩开的,屋子里果然有两个人。阿娘上身穿著白色的单衣下身赤裸着侧着身躺在床上,另一个人裸着身紧紧贴着阿娘的后背,那人的脸被纱帐挡着,一时看不清,应该就是阿爹了。
阿爹的手慢慢从阿娘的中衣里伸了进去,从外头看着像是揉着阿娘的胸,先是在左胸揉了揉又在右胸揉了揉,最后挑开中衣,阿娘的两个白团子跳了出来,比前些时候见过的还要大一些。阿娘张着嘴喘着气,手牢牢护在肚子上。阿爹曲起阿娘的腿,又将阿娘其中一只腿擡起压在高枕上,阿娘下面的小洞露出了一条细缝。阿爹用他的棍子轻轻抵住,前后动了一会儿就抓着阿娘的屁股慢慢捅了进去,今天阿爹的棍子看着似乎是比以前还要长一些,留出了许多在外面,阿爹只好一摆一摆得小浮动往里面顶着。
阿娘发出了几声猫叫般的声音,也不知什么缘故。我疑惑得看着,见阿爹把头埋在阿娘的肩头不停得蹭着,一路滑到下面,月光洒过去,泛出湿漉漉的光泽。这种事情很舒服吧,看着也很舒服的样子,治病果然比练武轻松多了。
我悄悄下了树,准备走回自己房间,却见远处书房灯还亮着。我轻手轻脚得走近,扒拉着门框往里头望去,竟是阿爹在案边写着东西。阿爹闻声擡头看到了我,便笑着让我过去。我窝在阿爹怀中,总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阿爹问我为何这么晚还不入睡,我没有理会,把注意力放在了桌上的纸上。我并不认字,却也觉得是好看的。阿爹说我快要启蒙了,得取个大名,不能只叫阿满了。
阿爹抱着我回房,路过阿娘的主屋我才发觉出不对的地方。若是阿爹在书房,那阿娘房中的阿爹又是哪个。这样一想,竟觉得有些冷得慌,脑子里想了许多丫鬟婆子说的那些精怪灵异的鬼事。夜里更是没睡好,原本一个人睡惯的,如今却怕的要死,几次睡去又惊醒,到了白天头更是昏沉沉的。想到昨夜所见,依旧害怕,忍不住哇哇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