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方美人

五月发现泽居晋对做家务中的自己有一种奇异的迷恋。从前在上海时,那个家伙就经常在她忙碌的时候从背后偷香一记脖子和耳朵。生了孩子到了日本之后已经很久没有亲自做家务了。这个周末早苗回家探亲,葵妹和杏妹被接去福井陪思念孩子们的欧巴酱了。五月很不习惯同时离开葵妹和杏妹,在房间默默掉了几滴眼泪,被叼着烟进来找打火机的泽居晋看到了,一怔,搂过来在脸上眼睛上胡乱亲了一下,边亲边骂着“笨蛋”,用刚才取下烟夹着的手捧过小花脸来严肃地看了一瞬,才刮了刮五月的鼻子,留下一句“sa酱生了孩子还是个小笨蛋”就忙他的去了。

下午五月反正没事,就在明亮的大房子里左擦擦右理理,最后撅起屁股跪在地上擦起地板。Hana坐在一旁看着,星期五时不时地用小肉爪子去够她手里的雑巾,五月一边应付猫一边要拨动狗的大毛屁股,不一会儿就喘咻咻。突然发现狗和猫突然都乖乖地往后走了,她奇怪地“咦”了一声,才发现泽居晋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从楼梯上下来站在了身后,看样子已经在那里看了好一会儿了,眯着眼沉默地朝她吐着烟圈。看他这样,五月没来由就有点心悸,脸也红了,保持着撅起屁股扭头的姿势嗫嚅道:“人家出了一身汗呢…”自己也不明白这没头没尾的一句是哪来的。泽居没接话,淡淡烟雾中表情有点看不清,半天他才在猫狗焦急的叫唤中把宠物果冻放到一大一小两只碗里去,然后转身仍旧趿着拖鞋踩着木质楼梯上去了。等他身影快消失在弯曲楼梯尽头时,才飘来一句:“有个企划案要赶。”

这一段小插曲让五月一整个下午都有点心不在焉,好像心口里藏了一只毛茸茸的活物。晚上在厨房里择豆芽,泽居晋快步路过厨房,一手解着睡衣扣子,朝厨房丢下一句“今晚吃个快的,就牛丼饭吧”就钻进浴室去了。五月低头慢慢地“哦”了一声,心里有点没来由的小失望,看这架势企划案还没改完。虽然全职在家,但是津九的大致情况她也知道些,上海的工厂人工上涨很快,本部有很多声音在讨论把厂转到成都,泽居晋对上海有感情,理智上应该支持转厂,但对于上海的几千名员工的处置问题却感到很为难。其实生了葵妹杏妹以来,两人独处的时间极少,有时候她看着泽居忙完公司的工作回到家,一手抱着一只耐心地说话,父女们亲亲热热的,在一旁看着的她都感到微妙的嫉妒,也不知道是嫉妒谁。

一顿饭吃得极快,五月收拾完碗筷还没来得及放进洗碗机,就在万分不解中被泽居晋赶去洗澡,理由是做了一天家务身上可能会有味道。五月一边“欸、欸”,一边嘀咕着“人家哪有味道”就被推进了浴室,外边的人还体贴地关上了门。躺在浴缸里撩了一会儿水,五月那粗若处女的神经才慢慢地反应过来,不由得脸就热了。知道了他的意图反倒害羞起来,扭扭捏捏地拖延时间。站在洗漱台前慢慢地用大浴巾吸掉身上的水珠,又擦上Lits   Wistea淡淡白茶味的身体乳,想伸手去拿睡袍却发现自己好久没穿的小熊睡裙已经被放在了衣架上。“到底是什幺时候去衣柜里翻出来的呀。。”红着脸嘀嘀咕咕地往身上套。突然几下“笃笃”的敲门声把五月吓了一跳。外面的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隔着门板好像在说再不出去就要进来了的话。

五月拉开门,一个高大的身影就堵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满脸不高兴:“为什幺洗这幺久?”五月哑口无言,刚想说什幺就被他拉起手腕拖着大步往房间走。把尾随的猫狗赶了出去,一关上门泽居晋二话不说就吻住她,一只手从她睡裙下伸进去,一路摸上去轮流摸捏着两只白兔。他微微喘着气,放开了她的小舌头,低头看了看,朝五月脸上哈着气,手上掂了掂,对着她耳朵说:“sa酱妈妈是大人了呢…”语毕就轻轻地咬住了她的耳廓,又凑回去重新吸住她的舌头,一只手也加入进来越发色情地揉搓她的乳,睡裙都被他的两只作乱的手带到腰以上了。

五月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软绵绵失去了抵抗力,要是没有一双有力的臂弯揽着恐怕已经化成一滩水流到地上了。迷蒙中感到屁屁一凉,小裤裤被勾下来掉到脚腕去了。背后火热的身躯稍微离开了一点,一只手下去把她的内裤从脚腕拿出来,然后,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泽居晋就用那弹性十足的布料绕了几圈把她的手腕给套住了。她吃了一惊,下意识地举着手腕扭动起来。泽居晋轻轻拍了拍她的翘屁屁,喘着气轻喝:“别动。”又换了更轻柔的语气:“别怕。爱晋桑吗?”五月痴迷地回头看着他的脸:“爱晋桑。”“乖。”后腰被一只手按了按,五月乖顺无比地塌下腰,让屁股翘起来,摆出他最爱的体位。一根火热的东西卡进了她的双腿间,在那个地方来回地磨蹭着,把头部和周身都沾上花蜜。“扶住床柱。”话音未落那火热就长长地一根戳了进来。五月被撞得往前趔趄了一下,因为手被限制着身体有点重心不稳,本能的应激反应让她害怕得瑟缩了一下。泽居晋无声地张了张嘴,感受着她下面对自己的需要,两只手掐着她的腰,调整了一下角度,微弓着背,摆动腰腹一下下快速地撞了起来。没两分钟五月就哎呀哎呀地叫了起来,小屁股一缩一缩地,泽居赶紧停下来闭了闭眼,忍着要射的快意,把欲望从一圈圈收紧的甬道中拿了出来。往下看一眼,五月下面吐出的水把欲望染得亮晶晶的。

泽居晋没说话,胸膛起伏着,扶着五月的腰把她往大床上推,他自己的大长腿也跨跪了上来。五月的手仍被缚着,任由睡裙被男人剥掉,自己被摆成了下午擦地板的姿势,然后,热热的小晋桑又很粗鲁地插了进来。忍过了刚才在床下那阵要射的冲动,泽居晋一边喘一边从容地插着,手也不闲着地不断抚摸着她的后颈、肩背和耳朵,一会儿撩起头发,一会儿又从腋下虚虚地笼过去让她的双乳随着动作在掌心里拍打着。五月为了平衡,头埋在被缚住的双臂中间,却不可避免地看到了底下进出的欲望,两人交缠的体毛,甩动的囊袋和乳房。五月吓得赶紧闭上眼睛,双腿夹住,身体紧了紧。背后的男人重重喘了几声,好像知道她的内心活动一样,竟然问到:“是看到了吗?”五月羞得说不出话,只是紧紧闭着眼克制地哼着,头像鸵鸟一样埋在被褥里,却因为这样屁股翘得更高了。男人轻轻地笑了,慢慢向前用手撑住床面笼住她,温柔地整根进出了几下,然后突然毫无预兆地大力开动起来,五月没有防备,被撞得大叫出声,着急害怕地擡头喊道:“晋桑!晋桑!”泽居桑无暇回答,沉默专注地冲刺,直上直下。五月扭得像条缺氧的鱼,把泽居晋刺激得动作更加激烈。

“晋桑——呜——”五月哽咽着委屈地喊道,换来更用力的戳插。“叫、前、辈。。”泽居晋忙碌中艰难回应道,口中喘息越来越急,越来越压抑不住,因为用力,手臂和腰腹上肌群凸显,双颊和耳廓泛起潮红。“前、前辈。。”泽居晋憋住一口气,对准她离甬道出口不远的一块粗糙的小硬块狠狠地反复戳起来,突的一个激灵,一阵电流从尾骨窜上大脑,底下的身躯震颤了一下,他紧紧抱住她纤细的背,叼住她圆润的肩膀,两个人抽搐乱抖着闷哼着一起达到了高潮。

好像过了很久,五月从凌乱的床单中偏了偏脸,明白了什幺:“是你叫欧巴酱把孩子接去玩的吗?”泽居晋毫不掩饰:“嗯。”声音里还带着高潮过后的喑哑感和一点点疲惫。五月感到一阵好笑,但又觉得有点甜蜜,害羞地把脸埋回床褥里,觉得自己真是后知后觉,明明欧巴酱从来都是要一家四口一块见。后面的男人靠近了点,手摸到前面用拇指把她刚才高潮时眼尾里蓄的泪揩去了,然后在胸和腰上四处摸摸捏捏,又把手移上来缓缓把她湿润的头发往耳后梳,两人享受这一阵安宁,都没有说话。突然又想起什幺似的闷闷道:“谁知道泽居先生周五突然扔个企划案过来。”五月吃吃地笑,翻过身来,看着他无比靠近的脸,玩着他的下巴,轻声说:“晋桑也会偶尔怀念从前的日子吗?看到晋桑每天陪葵妹杏妹唱歌跳舞好像开心得不行呢。”自己也没注意到说到最后一句时嘴就不由自主地微微扁了。泽居晋不由大笑,伸手揉乱她的头发,那笑声就从和五月近在咫尺的胸膛里发出来,特别低沉悦耳。“sa酱连自己女儿的醋都要吃。。不叫欧巴酱把孩子接去还能怎幺办?”五月恼羞成怒,就近在他胸膛边紧实的肌肉上咬了一口。刚咬上又慌忙松开口,用手指和眼睛检视了一下有没有咬伤。

两人头靠在一起叽叽咕咕地说了一会话,又相拥着安静地躺了会儿。泽居晋有一下没一下地扯着她的头发,突然说:“等夏天,葵妹和杏妹都上幼儿园之后,和sa酱去一趟普罗旺斯吧。“五月困意渐起,想说好,又不知道自己说了没有。”不是一直想看那里的葡萄园吗。。或许。。有合适的可以买一个。。欧巴酱和百合都喜欢喝洋酒。。丹宁。。醇厚。。葵妹和杏妹。。”一场耗神耗力的情感交流结束,五月眼皮打架,在嗡嗡的说话声中很快就沉沉入睡了,失去意识前最后的印象是好像有人又轻轻刮了一下自己鼻子,拖着长音说了句“八——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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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方美人的现代线炒鸡好看   看完之后爱上了男主   女主   还有女主同事   还有日本   嗷嗷   想去日本   下回有灵感的话写个江户四十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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