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平荷简直被齐文成不知羞耻的变态发言惊呆了,她涨红着脸就想起身逃走,齐文成死死扣住她的纤腰直往他胯下的肉棒顶弄,他舔着唇邪笑道:“我啊,从十四岁那年就想这样肏妳了。”
“你、你都想些什幺乱七八糟的!”朱平荷一惊,十四岁,那年不是齐文成家里出火灾,妈妈不幸过世,来她家住的时候吗!
齐文成一看朱平荷震惊的表情就笑了,他扯了扯朱平荷湿哒哒的内裤,把它扯开一条缝露出娇嫩的花穴,肉棍子稳稳地抵着磨蹭,齐文成的手指还在不安分地弹着内裤,他笑着道:“小猪太没有防范了,妳觉得为什幺妳的内裤总有股腥味呢?”
“是你!”朱平荷小脸煞白,她那时总觉得内裤闻着有怪味,还以为是自己小穴味道太重,臊得她买了好几打轮着丢,朱平荷身子晃了晃,颤抖着唇问道:“你拿我的内裤做什幺了?”
“这还用问?”齐文成嗤笑,动手把朱平荷双腿举高,褪下她的内裤放在鼻尖深深地嗅了嗅,朱平荷被他满脸陶醉的狂热神色吓得不轻,僵着身一动也不敢动。
朱平荷被他压在身下,双腿架高摆在他的肩膀,富有危险性的粗大肉棒对准娇滴滴的嫩穴,只一个挺进便会被狠狠侵犯,朱平荷现在就是任人宰割的小可怜。
齐文成不只闻,他还伸出舌头去舔,好似在品尝什幺绝顶美味的神情真的是让朱平荷连动都不敢动了。
试想,一个家被火燃烧殆尽,连自小相依为命的妈妈也被火带走的男孩,却满脑子对收容了他的家庭的独生女有着龌龊思想,朱平荷真的是怕了他了,更别说男孩长成男人,变态的举止是有增无减。
都会蒙着脸把她强了,还囚禁她把她关起来!朱平荷哭丧着脸,面对着此刻发神经的齐文成,她是万万不敢正面跟他来场比武大赛的,之前被戴着面具的齐文成全面辗压的画面还历历在目,男女之间的体格差太多了。
“妳在怕我?”齐文成充满怜爱地摸了摸朱平荷泛红的眼角,朱平荷被他碰得一抖,他满目柔情,压低声线柔声安抚:“怎幺怕成这样?乖,没事的,嗯?”
“你……”朱平荷微微迟疑,欲言又止地擡眸看他,大概是从小一起长大,虽然齐文成的真面目暴露在她跟前,此时又是一副神经病没吃药的模样,但朱平荷依然被他温柔的神态安抚住了。
“你怎幺能这样呢,你妈妈会很伤心的。”她声音小小的,又微又弱,但齐文成又怎会听不见,只见他脸色一沉,就像朱平荷曾经在动物频道上看到的,被逼到绝境而一不作二不休的野兽耗尽生命的嘶吼与反击。
齐文成冷冽的气势几乎要冻结了朱平荷温热的血液,她倏忽深深吸了口气,张开双手搂过男人的头,像在哄小孩子般将他埋入在自己的胸上,一边拍着齐文成的脑袋一边轻声道:“好啦,好啦,别摆出这幺可怕的脸,我会怕呀。”
齐文成被她压着头,深陷在柔软白嫩的乳房,他回抱着女孩纤细的腰肢,声音从奶子传来而显得闷闷的:“……妳很怕我。”感受着朱平荷微微颤抖的身躯,他继续道:“妳是不是觉得我冷血无情?”
朱平荷没有回应,但她浑身的僵直岂不是一种回应?齐文成抱着她的手臂微紧,他擡起头,定定地看着她,眼神中隐约带着焦躁:“张香曼……”仿佛吃到苍蝇似的,齐文成皱着眉满是嫌恶:“她不是个好母亲。”
“成成?”朱平荷怯生生地看他,她只见过齐文成母亲一面,就在她第一次从恶霸手中护下伤痕累累的齐文成,拖着强烈拒绝去医院的男孩幼小的身体回到他家的时候。
那是个在贫困中也美得慑人的女人,在一片漆黑的楼道间,从门口探出个缝隙阴郁地盯着朱平荷,女人的美貌与阴暗的气质使得她看上去就如朱平荷动画片中看到的堕天使,不禁令朱平荷屏住呼吸。
朱平荷在之后很长的一段岁月中,不只一次庆幸过齐文成没变得跟他妈妈一样,虽然他的相貌像极了他的母亲,却没有遗传到他母亲颓然的罪恶与狂乱。
只是现在,朱平荷知道她大错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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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成身世没那幺快揭露,下章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