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平荷有些不自在,毕竟没谁想跟人详细说一遍自己被变态强奸的过程,特别是她在过程中还得到了快感,现在下面都还湿漉漉的呢,要不是有风衣遮着,朱平荷觉得自己的骚水都会流满齐文成的手臂了。
而且齐文成还是她的小跟班,朱平荷还没有在他面前展现过如此柔弱的一面,她一时间缓不太过来。
她扭动着身体,小声地说道:「先带我去警局好不好……」
齐文成深深地看了她,朱平荷咬着唇觉得浑身越来越热了,她的身体本来就温暖又敏感,小时候每次一到冬天都是她呼着气抱着齐文成给他取暖的,现在被小弟看到自己如此失态的模样,朱平荷不禁觉得脸上臊得慌,淫水越发汹涌地流出来。
朱平荷委屈地将头埋入齐文成的胸膛,声音细不可闻:「到警局再说嘛……」
齐文成轻轻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朱平荷心里挺难过的,莫名其妙地被个变态给缠上,花穴都给玩得肿了起来,这么羞耻的事情她怎么好意思说给小跟班听,明明从小到大他们两人之间是无话不谈的,就连她的父母都说就像多了个儿子。
「谢谢你呀,成成。」她紧紧地抱着齐文成的勃颈,就像溺水的人找到浮木,她道:「……不要告诉爸妈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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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警局中作完笔录,也去医院好好检查了下手腕与脚上的伤,经过了惊心动魄的一夜的朱平荷打着呵欠,清洗过的身体被热气蒸得红通通的,她懒洋洋地趴在床上,瞇起眼像只猫咪似的打着呼噜,湿透的头发贴着她的脸,她却鼓不起劲去擦,朱平荷实在是太累了。
齐文成拿着毛巾坐在她的旁边,轻柔地擦拭起她的头发,间歇还给她按摩头皮,良好的服务舒服得朱平荷全身都软成一滩水,幸福得直哼哼:「哎,左边点。」
齐文成笑了笑,也不介意被使唤,心甘情愿地当起了按摩小弟,朱平荷在齐文成高超的按摩技巧下舒服得快睡着,齐文成却拍了拍她的肩,拿起放在一旁的牛奶,温柔地道:「喝杯牛奶再睡吧,嗯?」
朱平荷也没推拒,举着杯子就一口干了,这是她长年以来的习惯,如果遇到什么大事,比方说旅游啦、高考啦,她都会睡前喝杯牛奶当舒缓神经。
「好啦,你也赶紧去睡吧,都这么晚了。」朱平荷舔舔唇边的牛奶,大手一挥就要赶齐文成去睡觉。
「我再帮妳揉一下吧,妳今天也累了。」齐文成笑着道:「等妳睡着了我再回房睡。」
朱平荷还想拒绝的,但她今天是真的很困了,觉得自己即将追上哆啦A梦中大雄三秒就倒的步伐,她眼皮一直往下掉,也没力气去管齐文成了,背对着齐文成躺在柔软的床铺,感受着他力道恰当的按摩,渐渐地渐渐地就陷入黑暗中。
齐文成小心地控制着力道,捏着朱平荷的后腰,他俯上身,贴紧着朱平荷的背部,柔声问道:「小猪……睡了吗?」
萦绕在空间内的只有朱平荷平缓的呼吸声,以及齐文成日渐粗重的喘息。
他的动作又轻又柔,以不会吵醒朱平荷的幅度轻轻地掀起她的上衣,褪下她的裤子,与齐文成温柔的举止相反的是他的眼神,充斥着狂乱的激动,野兽般尖利的视线就像要把朱平荷吞吃入腹。
齐文成低沉地笑了起来,他紧黏着女孩的身躯,脱下的裤子弹出他硕大的肉棒,齐文成疯狂地亲吻着朱平荷,冒着青筋的紫黑色肉棒情色地随着他的动作滑动着。
朱平荷挺翘白嫩的臀部沾上了零星点点的白浊,齐文成的眼神越来越狂热,他毫不留情地将手指狠狠插入朱平荷的花穴,惹得朱平荷在梦中也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嗯……」女孩娇媚的娇喘无疑是让变态更兴奋了,他抠揉着朱平荷的花心,又捏又拉的,对着花穴中的突起猛烈进攻,本就被疼爱过而变得柔软的花穴涌出了大量的骚水,深陷于梦中的朱平荷抽泣得更厉害了。
她示弱般的哭吟并没有让齐文成心软,这个变态对于女孩无意识的求饶满是狂喜,他将朱平荷翻了个身,双手大力地搓揉着女孩丰盈绵软的胸部,亲吻吮咬着女孩的乳头,底下的肉棒深深浅浅地戳弄着朱平荷的花穴,白浊的精液与淫骚的花液结合成了似有若无的麝香。
「哈啊……小猪……小猪!」齐文成闷哼一声,肉棒喷射出浓稠的精液洒在朱平荷的身上,他带着古怪的笑容将自己的精液涂抹在朱平荷的身上。
女孩带着泪珠哭红的眼角,被他舔拭变得坚硬的乳头,他没控制力道而令娇嫩的皮肤满是红痕,以及被齐文成玩弄得红肿一圈的花穴,现今都沾满了男人的标志,淫糜得诱人。
齐文成深深地吸了口气,才总算让自己的理智回归,朱平荷今天被他玩了两回,处女娇嫩的小穴已经没办法再承受更多的亵玩,他低下头温柔地亲了亲朱平荷的唇,便退至一旁自我安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