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旻在痊愈后身体倍感轻松,他硬拉着原浩,让他顺便带着自己去上班。
原浩想着玩都玩了,稍微宠一点也无妨,就答应顺便载他。
「我平常自己去公司的时候,都得戴耳机,把音乐放得很大声,不然都超痛苦的。」肖旻放任自己瘫在汽车后座,一脸幸福的蹭了蹭高级车的皮质椅面。「有你在真好啊!」
听见这种表扬,原浩反而觉得有点愧疚了。「为什么不听音乐很痛苦?」
「因为不听音乐就会听见别人讲话!」肖旻弹了一下坐了起来。「我跟你说一个秘密。」
正好碰上秒数很长的红灯,原浩直接转过了头。「你说。」
「我分不出来别人在讲真话还是假话......」肖旻深吸一口气,「我会不自觉的相信某些人或怀疑某些人。」
「在捷运车厢里的时候非常的痛苦,会感觉周围的人都是骗子,都在说谎......他们说着很拙劣的谎言,结果少数的好人毫不犹豫地相信他们。我觉得这恶心的不行。」
原浩转过头去,踩下了油门。他的态度就像平时一样。「我是不会骗你的。」
「我知道!」肖旻欢快的应着,「所以我才想跟你一起住!」
原浩有一瞬间的愧疚,但是又马上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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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旻还没有正式出道,所以说是上班,其实他所要做的也就是上上课,和同梯的练习生一起练习,还有偶尔直播,露个脸丶卖个萌。
舞蹈课中堂休息时,他喘得跟狗一样靠在栏杆上歇着,就被人在背上大力拍了一下。
「你何德何能攀上了大少爷啊?真看不出来你还能有这种手段!」一个稍微有些鼻音的男声从背后传来,肖旻玩心大起直接向后倒,对方踉跄了几步才终于接稳他。
「没什么手段啊,我比较直接而已。」
「你爬他的床了?」
肖旻想了想,好像没错,就点了点头。
对方惊得倒抽一口气,「你真被他包养了?」
「......嗯。」肖旻又点点头。
「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对方手一推,让原本靠在他身上的肖旻站直了。
肖旻哈哈一笑回过头去,「我就是这样的人啊,以后我罩着你!」
「顾良梁丶肖旻,要上课了。」教室另一端的舞蹈老师喊着。肖旻反射性的觉得不爽,把这句话当成耳旁风就仍然站着不动,直到顾良梁拖着他,他才回到了练习的队伍里。
上课对肖旻来说就是世纪大灾难,毕竟在这间教室里,除了顾良梁他谁都不信任,听见舞蹈老师的指令不但让他觉得恶心,甚至听见「向左转」会让他下意识的往右!
短短几天里他已经被点名骂了无数次,他每次都很想极力反驳,一想到自己现在势单力薄,便硬生生的用意志力憋住了。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他只能尽量不去听老师的声音,而是跟着其他人的动作走,导致他经常落拍。
半天课上完,肖旻身心俱疲,只想跟顾良梁单独待在一起放松一会儿。
突然八卦心发作的顾良梁戳了戳他肩膀:「你跟大少爷有没有什么类似谈恋爱的举动?」
「呸,当然没有!」一想到和『自己』谈恋爱就让肖旻觉得被雷劈到似的,他打了个哆嗦,全身冒出了鸡皮疙瘩。「大家不会都这么以为吧?我们明明是纯洁正直的朋友关系!」
顾良梁也在心里呸了一声,装什么清纯,明明是炮友关系吧!
看样子就只有肉体关系罢了,这小子自愿,他也没什么好劝的。
他们又瞎聊了一会儿,顾良梁就先回宿舍去了。
肖旻身边没有信任的人,浑身不自在,他想了想就又闯进了原浩的办公室。
原浩这回没生气,只是叫他进旁边的小隔间,不要打扰他工作。
肖旻发现这小隔间里该有的都有,床丶枕头被褥,厕所浴室,甚至书桌都有,就是个完整的套房型态。他没事做,想躺着休息一会,怕自己汗湿的衣服弄脏床,就去浴室冲了澡,只穿浴袍就躺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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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旻再度有意识的时候发现原浩的手正摸着自己的大腿。「你在干嘛?」他迷迷糊糊的问话,翻了个身变成趴姿意图避开那只手。
「你早上上课很累吧,我帮你按摩一下。」原浩的手固执的贴回他身上,力道轻柔的摸摸他的腿。
肖旻也不矫情,大大方方的接受了。「...那就谢了,你人真好啊。」似乎是确认了没有危险,肖旻又睡了过去,任凭原浩随意地『按摩』。
原浩本来想意思意思按一下,看到他睡过去了便不再假装,尽量放轻力道把玩着两条白腿。他直接掀起浴袍下摆,欣赏起肖旻白皙圆润的屁股蛋。他扒开两片臀肉瞧了瞧藏在股缝间的粉菊,他不好在这种没理由的情况玩弄小嫩穴,只摸了几下过过手瘾,就开始玩起了肖旻的屁股肉。
他一手把着一边屁股,指头轻轻抓进软肉里,手感非常好,男孩子还没完全长成的身体,能摸见肌肉的柔韧还有少年特有的脂肪感,他很想拍几把欣赏臀部的肉波,但是这时吵醒肖旻无疑是因小失大。他掌心向下稍微用力揉着,两手一起向外推时会露出肉红色的股缝,让他看了心很痒。
下身早就已经硬爆了,他解了裤头就把自己的老二掏出来,蹭在股缝间,被柔软的臀波包围,他摸着滑腻细致的大腿根部,挺着腰让肉棒摩擦臀肉和股缝,偶尔戳刺一下隐密的小洞。
肖旻发出轻微的,不适的哼声,原浩把他的下体从股缝间滑出,扶着柱身让龟头滑过腿根和白皙腿肉,泌出的液体在皮肤上留下一道湿痕。
他一手摸着柔滑的肌肤,一手握住自己的老二上下撸动,就着眼前的美景,幻想自己已经插进肖旻的体内,干得他摇摆臀部丶晃着白花花的屁股肉,干得他腿肌绷紧,绷出优雅的线条,爽得脚趾都缩起来。
他回忆着上次感受过的,紧致高热的小穴,眼睛发红手上动得更快,像上次一样戳在穴口上缴了械,让肉粉的穴口沾上浊白。
看见肖旻的身体微微一颤,原浩有些紧张的去摸了张湿巾擦去精液,结果反而是这个动作把肖旻弄醒了。
肖旻发出唔嗯一声,半眯着眼侧过头似乎想看他在干嘛。原浩心跳不止,外表强装镇定,自顾自的擦去肖旻股间的浊液。
「你在干嘛?好凉啊……」
「刚刚按摩油弄得太多,淋到你屁股里了,我帮你擦掉。」
「…啊?噢……」肖旻皱着眉头,脸颊蹭在床板上压得有点变形。睫毛睡得塌塌的,小脸带着睡出来的红印,显得很迷糊可爱。
原浩看得入迷,手中动作不自觉地停下,只是在他臀瓣上流连。
肖旻觉得也许是因为空间小,这里的空气很闷,而且气味尤其糟糕……他也是男人,很明白这种味道。
为什么在他入睡之前没有的味道,到了原浩进来帮他按摩,按了按就出现了,这也太奇怪了……
这么浓郁的腥膻味……
「好臭。」他出言试探。
原浩脑中飞速运转,面不改色的说:「你是艺人吧,艺人皮肤白上镜才好看。我听说用精液来按摩可以美白。」
「……啊丶啊,原来是这样子的啊。」原浩一想到自己身上刚刚沾着精液,就觉得有点羞,即使那是『自己』的东西,但是他们毕竟都成了两个不同的个体……「我是男生,不需要太白,下次就不用这样了。」
「好,下次不用了。」成功解除危机的原浩噗哧笑了出来,他拍拍肖旻的屁股,为他将浴袍拉好。「你去把衣服换回来,我们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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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旻在车上絮絮叨叨的抱怨,「前几天休息了好久,今天去上课好不习惯啊。」他大字型瘫在座位上,疲惫得连语气都没什么精神。「我觉得那个老师看我特别不顺眼,我也看他不顺眼。」
「那我把他换掉好不好?」原浩随便应了声。
「不……还是不要了吧。总不能因为讨厌别人就让他丢工作啊。」
「这有什么,不想看到讨厌的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原浩倒车入库,把手煞拉到底。「到了,下去吧。」
「我不想看到的人可多了,那我干脆待在家里吧。」
「这样也很好,你每天做做饭丶玩玩电脑,不是很快乐吗?」话一出口原浩就觉得讲错了,毕竟肖旻听不懂反问句!
「是很快乐啊,只是这样太没有目标了吧!」肖旻似乎放松了一些,一骨碌从车上爬起来下去了。
原浩有些惊疑,难道这家伙变聪明了?是因为长大,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或许直到某一天,他就能分辨出话语的真假,而不是纯粹的依赖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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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舞蹈老师一个月的摧残,肖旻终于能跟上其他人的步伐了。也许是因为习惯,听见『谎话』的那种反胃感已经稍微减轻了,而且他发现他能够更顺畅地和别人交谈——这些别人里暂时只有顾良梁和原浩。
顾良梁因此更愿意跟他待在一起了。最近顾良梁一直跟他说其他练习生的私生活,他们都觉得这些人年纪轻轻就如此放纵糜烂,是不好的行为。
肖旻在厕所里放水的时候,被某个「顾良梁说玩的特别开」的人拍了一下肩。肖旻淡定的拉好裤链,走向洗手台。「有什么事情吗?」
「你不要再跟顾娘炮混在一起了,你不知道他是个贱人吗?」这句话和肖旻洗手的水流声混在一起,听得不很真切。肖旻完全不信,一肚子火,但是他按耐着没反驳,他想听听对方能说出多荒谬的污蔑来。他关掉水龙头,擦着手看向对方。
「他一开始嫉妒你长得好,就一直讲你坏话,说你什么都不会,是走后门进公司的。我们那时候都听到你唱歌了,所以没相信他。结果他和我们闹掰了之后,居然去亲近你,脸皮简直是厚如城墙。
「我有听见他跟你讲的那些话,其实都是假的,我们顶多是去泡吧喝酒,连女友都不敢交,他自己倒是被富婆养着,在当小三!」
「怎么可能!你才是在胡说八道!」肖旻用力地把已经被自己抓烂的抽纸扔进垃圾桶,「不要再跟我说这种话!」他大步走出去,看都不看后面的人一眼。
厕所里,轮廓很深的青年耸了耸肩,走到镜前洗脸去了。
肖旻怒气冲冲地走着,正想要去找顾良梁,却一不小心就撞在了别人身上。
「呦,海豚音小王子。」来人身高跟他差不多,不过较为魁武一些,笑起来……很像合格的商人。「我一直记得你,改天再为我们表演一次如何?」
肖旻认得他,这是他们娱乐公司的经理,叫黄伟坚。不过他不记得什么海豚音之类的事情,他重生之后只上了相当恼人的舞蹈课跟表演课,也许海豚音是原来那个肖旻的能耐吧。
他惊骇地发现,此前自己完全没有思考过『原来的肖旻怎么了』,心里满是后怕,一阵凉意冲上脑袋,让他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原来的肖旻死了吗?死在这么年轻的时候?为什么?
死亡的威胁是否仍在他身边徘徊?
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样子在外人眼里,就是他撞到经理身上后就赖着不起来。
黄经理倒是注意到他的僵硬,他以为是肖旻想勾搭他,却又过不去心里这关才这么紧张。他本来有些不快,细想后又觉得没什么,便拍拍肖旻的肩膀提醒他起来。
肖旻这才回过神,仓皇的向后退了几步:「经理抱歉!」
然后绕过黄伟坚,慌慌张张地跑走了。
他后来忘了自己原本要做什么,失魂落魄地独自坐捷运回家了,他在原本的肖旻所留下的一些东西里找了找,只发现一些乐谱丶毕业证丶还有一些辣眼睛的色情书刊,翻了几页都是三点全露的金发女郎,把他吓得将这玩意儿丢回行李箱里去了。
没有日记。他有点失望,毕竟他没有肖旻前十八年的记忆,他一点眉目都没有。
实际上,身为原浩的记忆也相当模糊了。他记得他小时候住原家大宅,后来上班,后来......最后死了。他只记得一些无用又零散的画面,大部分的事情都忘记了,一认真去想就脑仁疼......
「嘶 ────」他痛苦的揉揉太阳穴,突然有个画面从他脑子里闪过。
是肖旻!是他现在的脸!背景就在他现在住的地方!原浩家!
他上辈子认识原来的肖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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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旻等到原浩回家就兴冲冲地迎上了他。
「赶快去吃饭,吃完饭我们聊聊天。」
原浩有种『被家庭温暖包围』 的美妙感,这种美妙感一直持续到了吃完饭后,肖旻拉着他坐在沙发上,亲亲密密地挨着他,说要听他以前的事情。
他突然觉得没趣,即使肖旻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他对这个话题也喜爱不起来。
「为什么不是你跟我说你以前的事?」他伸手揽住肖旻的腰,把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你比较大,你应该比较有过去啊,我什么都还没经历过呢。」肖旻因为说了谎有点心虚,乖顺的倚在原浩身上没动。
「我的过去还不如没有呢。」原浩搂紧了肖旻,「你要听无聊的成长史吗?」
令原浩有些意外又欣喜的是肖旻抱了回来,紧贴在他身上,用温柔的嗓音诉说着甜蜜的话语。「只要是你的事情,我都想知道。」
「真的非常无聊喔。」他摸摸肖旻蓬松的发丝,低头用唇轻轻的碰了碰。「听了你就知道我为什么变成这么无聊的人。」
肖旻似乎能感同身受那种没有乐趣的悲哀感,他紧紧抱住原浩的背,爱怜的摸摸他。他的头卡在原浩的颈弯,与他脸颊贴着脸颊。「你才不无聊,我最喜欢你了。」
第一次听见这种话的原浩兴奋地手都有些抖,他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表白回来还是继续讲他的从前,不知道是否该亲吻肖旻还是继续拥着他。在还没动心前他总是相当大胆,但是他从未经历过如此温情的时刻,他怕破坏了这样的气氛。直到肖旻拍他的背催促他快说,他才按耐住心头的小鹿,尽量挑着有趣的部份说。
「我小时候住在原家主宅,跟父母还有爷爷奶奶一起住,那边的房子非常大,我小时候有一次乱跑,结果就在自己家迷路了。」他毫不意外地听见肖旻笑了起来。
「后来管家跟我都被罚了,之后管家就带着我在家里散步了一圈,他是个很好的人。」
肖旻依稀想起了管家的面貌,似乎是个古板的绅士。
「长大一点之后家里请了家教,让我在家里学习。我大概六岁就开始学格斗了。」
肖旻本来觉得这真是没有童年,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好厉害啊!」
「还学了很多别的东西,之后露一手给你瞧瞧。」原浩把人抱了起来,放到自己腿上。肖旻别扭地挣了挣,想到从原浩寥寥数语中就可勾勒的辛苦童年,就自我催眠把自己当大号娃娃,乖顺地趴在原浩身上,任他搂着不放。
「更长大呢?」
「之后......之后仍然是继续学习,读了一般的私立高中,大学顺着父母的意见读了商,现在边上班边读研。」
「上学的期间有没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
「高中的时候都在读书,很苦闷。」原浩语气突然一哽。「......大学,糟透了。」
「如果能早点碰到你就好了。」他双手收紧,箍得肖旻有些呼吸困难。
「在这一个半月之前,你有没有见过我?」肖旻艰难的问。
「没有,只看过你的资料。」 原浩语带可惜。「以前都不知道本人这么可爱。」
肖旻想,你这是在自己夸自己呢。虽然今天的谈话只让肖旻想起了一点点东西,也没问到跟『原本的肖旻』消失有关的线索 ,不过大略知道了上辈子的自己经历了些什么,还不算完全没用。
原浩意图凑过头去亲肖旻,却被肖旻按进他散发沐浴乳清香的胸口,他胡乱搓揉着原浩的头发,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原浩在他胸前拱了拱,伸舌舔上形状美好的锁骨。
「啊!不要舔!」肖旻抖了一下,脸红红的惊叫。
「就要舔,而且我还要舔别的地方……」原浩擡起了头,叼住眼前人的耳垂,舌头扫过耳廓,满意地看见怀里人软成一团。
原浩伸手,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爱抚着肖旻的脊背丶腰肢丶和尾椎。直至他的手指滑进肖旻的股间,对方突然暴起锤了他的胸口一拳。
「不管你在想什么,你每次都弄得我后面超痛的,所以你快滚!」肖旻眼神湿润丶脸颊泛红的模样让他恨不得当场办了他,结果没等他继续死缠烂打,肖旻就跳下他身上,一溜烟逃跑了。
顶着小帐篷的他行动不便,哑然失笑了一会儿便自顾自地撸起管来。
他想起了前几天自己心血来潮的恶作剧。
他前几天 在用电脑时看见了一些玩得很疯的『风油精滴下体』视频,心头一动,突然想看看肖旻哀叫着的可怜模样。
他并不是真的想伤害他......原浩拿出风油精润了润指头,只涂了一点在指腹上。
他进了肖旻房间,看见他像过去一样,只穿一条内裤,毫无戒心的趴在床上玩手机。原浩快步走过去,拉下他的内裤,伸指就往他菊花按——
「啊!好凉!啊!啊!好辣!」肖旻惊叫出声后侧过了身,接着整个人因为疼痛而蜷曲起来,一脸可怜的掉眼泪。
原浩猜可能是有一点点风油精流进去了吧。他有点想笑又觉得真的笑出来太罪过了,于是只饶有兴趣地围观肖旻受苦。
肖旻发出了混合着哭腔的呻吟。原浩一想到这种呻吟的源头是自己造成的痛苦,是因为自己虐待了肖旻的屁眼,让他承受不住的哭叫......这样的色情感让他偷偷的快乐起来,下体硬挺着向外顶起紧绷的裤子。他装着好人,哑声说:「抱歉,很痛吗?我只是想开个玩笑。」
他趁肖旻无力抵抗时将他白色的小内裤脱到腿弯,抓住他的臀瓣向外掰,露出了一张一缩的穴口。原浩看得非常满意,在他坚持不懈的调教下这张小嘴敏感了许多,他随口说着要帮肖旻检查,就又摸上了比平常要稍微泛红些的穴口。
正疼着的地方被抚摸丶按压自然是双倍的痛,肖旻委屈地眼泪都止不住,即使扭着屁股也躲不开作乱的手指,反倒让原浩倒打一耙,以『一直乱动让他没法好好检查』的名义,惩罚性的打了他屁股一巴掌。
「看起来还好,怎么哭成这样?」原浩说着风凉话,把肖旻摆成一个有些淫贱的,翘着屁股的姿势,「我拿湿巾擦一擦吧。」
原浩恶意的选了含酒精的湿巾,裹在指头上后顶着菊穴揉弄,甚至意图戳开一点小口向里擦。
湿巾没有缓解肖旻的症状,只让他更敏感,原有的疼丶被揉穴丶被手指顶开穴口的感觉都被放大,他不知所措,只求着原浩不要擦了。
原浩的确停手了,不过却向肖旻建议灌肠,彻底里里外外将菊穴洗干净。出于信任,肖旻答应了。
最后肖旻被原浩灌洗了两次,后庭变得比原来更肿了一点,但他哭得整个人没了力气, 沾上床就睡着了。
原浩本来以为肖旻会对他生气,还得想办法哄回来,结果隔天肖旻表现得像是没事人一样。原浩以为这事就算翻篇了,谁知道会报应在这种时候。
他回忆着肖旻的软穴和哭泣的模样,手速加快,最后射在了自己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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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浩隔天早上提早起床,钻进了肖旻的被窝里,借着叫起床的名义一通胡乱骚扰。
肖旻还没睡醒的时候,有些痴呆,被他摸着胸丶摸着腿也没什么反应,只在被碰到痒痒肉时咯咯笑。
原浩觉得可爱极了,往他睡得红扑扑的脸颊上香了一口,在肖旻彻底清醒前吃了许多小豆腐。
他们吃完早餐后像往常一样一起出门,到了公司后原浩就和肖旻分别了。
实际上在电梯里,原浩检查e-mail时,他看见了一封昨晚发来的无名邮件,附了一张肖旻趴在经理身上的照片。
他心知肚明肖旻是他的,和这经理不可能有什么,但是看到这样的画面,他还是不爽。
他轻易地查出发信人的ip就在本市,地点在公司附近。他觉得大约一上午就能知道这人是谁了,他把这事交给了秘书去办。
另外一方面,肖旻在课间被顾良梁神神秘秘的拉走了。顾良梁拿出手机,给肖旻看一张照片。
那是原浩跟另外一个青年的合照。
那个青年长得很端正,浓眉大眼,似乎很是正直善良的模样。
「干嘛,这是谁?」肖旻问顾良梁。实际上,他也觉得这个人让他有点熟悉,可能是他们上辈子确实见过。
「这是原浩大学时期的男朋友!」顾良梁即使压低声音,语调的上扬仍然藏不住。「其实,实际上这人根本不喜欢原浩,只是原浩死缠烂打的追他!」
他用一种悄悄话一般的嗓音,对着肖旻的耳朵说道:「其实原浩后来还强暴了他,只是事情没有闹大,被压下来了。」
肖旻心头一震,冥冥中有种『这是真事』的感应。他神思不属的上完了课,就直接去办公室找原浩。
原浩也正想找他,他正想着要如何开口,就听见肖旻问:
「你在大学时是不是强暴过别人?」
原浩瞳孔一缩,嘴巴几番张阖却没发出声音,他最后反问:「谁跟你说这个的,是顾良梁?」
他自己肯定了这个猜测。「你以后别跟他混在一起玩了,他心机太重。」
「被你强暴的人是不是叫骆亦辰?」肖旻也没回他,直接的反问一句。
原浩无视了他的问题。
「顾良梁拍了这种照片发给我。」原浩举了手机给肖旻看,萤幕上肖旻依偎在黄伟坚怀里,很是小鸟依人。
「我以后会离他远一点的,但你要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回答呢?」原浩的双眼黑沉沉的。
肖旻觉得他这种态度和回答已经差不多了。「不回答就不回答吧,我走了。」
他已经想起了骆亦辰这个人,他是照片上的那个正气青年,是他上辈子的大学同学。至于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乃至于居然落得强暴结尾,肖旻还混混沌沌,没有印象。
「你要去哪里?」
原浩站起身,踏丶踏丶踏丶几步走到了停下的肖旻身后。他一把扯起了肖旻的发丝,扯得他迫不得已的扭头。
肖旻不想跟疯子吵架,他本来想回家的,但是这样的原浩让他害怕,让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他老实回答了。「去顾良梁那里。」
「操!」原浩怒吼一声,把他推倒在办公桌上,桌上的东西框框当当的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