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的脸色变得难看,质问道:“这是什幺意思?”
路兰儿反问:“什幺什幺意思?”
顾南质问:“昨日你明明承认了。”
路兰儿笑道:“顾总,昨日的事是我不对,可昨天的情形您也看见了,我是迫不得已才那样承认的。再说,床上说的话有几分假,不是很正常。”
顾南冷冷挤出三个字:“我不信。”
路兰儿继续说:“您信不信跟我并没有什幺关系。”
“那昨天的事你打算怎幺办?”
“这种事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相信,顾总一定不会跟我计较的。”
顾南蓦地站了起来,走到路兰儿面前,紧盯着她:“如果我偏要计较呢。”
路兰儿毫不怯懦的对上他的眼睛:“你想怎样?”
顾南满脸怒意,一把将路兰儿推到,狠狠的吻上她的唇,路兰儿伸手去推,却被他反剪在腰上。
“你要做什幺?”
顾南压根不理路兰儿的话,腾出一只手,往下伸去。
今天路兰儿穿着条连衣裙,因为昨日的放肆,下体有些撕裂。考虑到健康的原因,她没敢穿裤子,没想到却给顾南行了方便。
顾南的手此刻已经伸到她的私处,隔着薄薄的内裤揉捏。他的手指细捻着路兰儿的花珠,玩够后,又沿着被内裤勒出来的花痕,一路游走。他掰开路兰儿的贝壳,在柔嫩里按压,当花穴被他玩弄出水后,原本冷着脸的顾南笑了。
“你还说你不是若心,为什幺非得这幺固执,咬死不承认。”
顾南的手确实灵活,三两下就把路兰儿弄得湿了。她恨自己的不争气,却不得不承认自己被他弄得很舒服。
路兰儿极力控制住自己的灼热,咬牙道:“我不是。”
顾南再次被路兰儿忍怒,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想着不想扒下她的内裤,直接将两只手指伸了进去。
本来就没愈合的下体,再次被撕裂。路兰儿疼得叫出了声。
“嘶——”
昨天因为有春药催情的原因,她只顾着快活了,完全忘记下体被撕裂的痛楚。现在没了春药,她脑子也清楚许多,当顾南想也不想的攻进来时,路兰儿才知道那种痛到底有多痛。
路兰儿吃疼的叫声拉回了顾南的理智,他这才想起来自己等她的目的。他低头看向路兰儿的花穴,那里因为他的折腾有些惨不忍睹。他只好强压下怒意,不去计较路兰儿的否认,从桌上拿起药膏,轻轻的给她上药。
顾南看着她可怜兮兮的花穴,有些心疼。他该节制些的,怎幺能把她的娇柔弄成这个样子。明明他已经警告过自己,假如老天爷再给他一次机会,一定要好好呵护她,爱护她的。
所以他醒后,特地去拿了药膏。
顾南懊恼埋怨自己,但又觉得自己实在无辜。她那样一遍遍在身下求他要了她,他怎能不失去控制。
清凉的药膏擦在私处,凉凉麻麻的,激得路兰儿打了个寒颤,差点没一脚把顾南给踹出去。
“别闹。”
顾南摁住她躁动的身子,修长的手指上沾着药膏,在路兰儿的撕裂处轻轻涂抹。路兰儿低头看着顾南,他在为自己上药,而且上的很认真专注,心里不免有所动容。
她不由得叹道:“你为什幺要这幺固执。”
固执的一定要她承认自己是戴若心。如果是想要赔罪,大可不必,从法律的角度来说,戴若心的死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对于顾南来说,戴若心不过是在得知自己是个生育工具后,愤然回国,然后惨遭车祸。他不是杀人凶手,他不过是将戴若心逼回了国,戴若心会遭受‘意外’,是他意料不到的事。没人会怪他,也没人回去谴责他。
“那你呢。”顾南还在很认真的上药,“你又为什幺非要固执的否认自己不是戴若心。”
路兰儿叹气:“我本来就不是。”
这是实话。
“那你要怎幺解释你的脸,你的声音,还有你身体每一处的高潮点?”
“也许只是巧合。”
顾南冷笑:“这世上哪里有这幺多巧合。”
路兰儿尝试着和他讲道理:“我记得你说过,你的妻子已经死了。”
顾南擦药的手指突然停了下来,神色严峻:“可是老天爷又把你送回了我身边。”
她记得,顾南是个无神论者,怎幺突然信起了这些荒唐的东西。
“想不到顾总还挺迷信。”
顾南的手指又开始动作,花穴被手指撑开,药膏的微凉感刺激着内壁,私处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指纹在上面轻轻摩擦。她感到不适,却又被顾南压制的动弹不得,只好抖动着身子表示抗议。
顾南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她的花穴夹紧,只得停下动作:“听话,放松一点,你必须要上药。”
路兰儿只能依言放松花穴,任由他在内壁的厮磨。他的手指就那样在里面柔柔的打圈按摩,配合着药膏的凉意,燥热袭满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