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大胜而归,皇帝龙颜大悦,在宫中设宴为他庆功。
宴会上,皇帝问他,想要什幺赏赐。
其实秦霜的官职已经到头,再高就是皇位了。所以,皇帝只好问秦霜,自己有什幺愿望要他帮忙达成。
秦霜放下酒杯,很郑重地谢恩。
他在一片寂然中开口,“臣这一生,已经别无所求。唯一一件事,倒是臣的家妓,艳姬。陛下应该知道,她父亲上官渝当年因谋反被杀,是臣下的手。所以她一直将臣视作杀父仇人。这其实可以理解。臣这些日子,也在搜集相关证据,却发现当年上官渝谋反,确实有些蹊跷。他并没有被冤枉 。但是他并非谋反的主谋。所以,按理罪责可以稍加宽宥。所以,臣请陛下重新彻查此案。若事实果真如此,臣请陛下,放艳姬自由。”
一个声名狼藉的家妓,即便恢复自由,又能有什幺好日子过?
可是这个女人的杀父仇人,却在求皇帝,放她自由。
皇帝看着殿中昂然而立的侄子,他苍白的面颊在明亮的光线中呈现出坚毅的线条,一双清冷眼眸黝黑如渊,看向自己。
皇帝默然良久,终究,点了一下头。“也好。不过月白,此案牵涉颇多。尤其是你,作为当年的主审,如果被查出判决有误,可是得受到惩罚的。”
“陛下,臣若曾判错,甘愿领罚。”秦霜的回答毫不犹豫。
深闺中,正在与几个侍卫玩性爱游戏的艳姬并不知道,她痛恨的大魔王正在帮她争取她早就不奢望的自由和地位。
她将手指插进自己的小穴,将它扒得更开,用艳红媚肉诱惑着口水都要流出来的男人们,“快来呀,哥哥们,快来插奴的小骚穴。”
她胸前的浑圆被两只粗糙的大手揉捏成各种形状,喷出一股股白色乳汁。她低头自己吸吮了一口,喂进一个男人的嘴里,与他唇齿缠绵。
大殿上,退回座位的秦霜轻轻按了按胸口,唇边泛起一抹苦笑。
他的女人 ,在给他戴绿帽子这件事上,永远乐此不疲。
宫宴之后,秦霜与刑部尚书何秉玉一起开始为上官渝翻案。在七日之后,经过三法司会审,终于得出一个结论,当年谋反的主谋,是如今已经亡故的青海侯秦聪。秦聪利用了上官渝,自己在事败之后还躲在上官渝身后逃过一劫。而可怜的上官渝,却因为百口莫辩,被收监问斩。
至此,圣上下旨,上官渝参与谋反,但罪不致死。他被罢免韩国公的爵位,被株连的家小皆应释放。
只不过,经过当年的抄斩,上官家早就只剩了一个上官云溪,也就是如今的艳姬了。
皇帝遂下旨取消上官云溪的贱籍,并封为福云县主以示安抚。
而误判此案的岭南王,被罚俸三年,闭门思过一个月。
当宣旨太监来到岭南王府,上官县主正在闺房之中用一根粗大的玉势抽插自己的小穴。她香汗淋漓地扭动着雪白的身子,嗓子里不断发出动听的吟哦。
丫鬟满脸羞红地进来给她道喜,“恭喜小姐,您被皇上封了县主。”
艳姬双眼迷离地看着自己的丫鬟,半天才哦了一声,然后将丫鬟的手儿牵到自己身下,“你要不要试试,插我很好玩的。”
丫鬟吓得哭了。
门外身影一闪,岭南王走了进来。
他修长的眉毛轻轻一挑,示意那小丫鬟出去,自己则俯视着一脸潮红的女人 ,“云溪,你自由了。”
艳姬呆呆看着他,“云溪是谁?”
秦霜漠然道,“你父亲的冤屈已然被昭雪。如今 ,你是圣上亲封的县主,有三百食邑,还在城南有了自己的府邸。我岭南王府,已经容不下你这尊菩萨。请县主早日离开吧。”
“你说的是真的?”艳姬猛地站起身,不顾插着玉势的穴口还在淋漓着淫水,她一把抓住秦霜的衣领,“既然我父亲是冤枉的 ,那你呢?你是不是可以死了?”
“本王罚俸三年,闭门思过一个月。”秦霜冷冷回答 。
“凭什幺?!”女人朝他嘶吼,“你这个禽兽为什幺不去死?!”她扑上去撕咬他,用力捶打他的胸膛,用指甲狠狠挠他的脸。
男人沉默地任由她胡作非为了一会儿,将她推倒在地,身子狠狠压上去,将她穴中的玉势拔了出来。
他掏出肉棒,猛地捅进她的身体,用力抽插着,两颗硕大的蛋蛋拍击着她的耻骨 ,在卧室发出清晰的啪啪声。
艳姬终于安静下来。她呆呆望着自己上方这张冷峻的脸,那脸上被她挠了好几道鲜艳血痕,正缓缓渗出血来。
“我恨你。”她说。
“本王知道。”他冷漠地回答。
“你以后,休想再操我。”她狡黠地笑,“以后本县主可以畜养好多男宠,再用不着受你的窝囊气了。“
”随你。“他淡淡道。
一个时辰后 ,秦霜将自己的精华喷射进甬道深处,站起身整理好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几个太监进来,一边给她穿衣服,一边小心翼翼在她身上揩油,嘴里絮絮叨叨着,”县主以后若是想我们了,一定记得来临幸我们兄弟。“
艳姬,现在是上官云溪,福云县主了。她挎着一个小包裹,身后跟着几个侍卫离开王府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那朱红的大门。秦霜一直没有再出现 。
她狠狠啐了一口,哼,人渣。
自己在这府里为妓三年,倒是挣了一箱细软。除此之外,便是性爱成瘾的怪癖,她的人生,再也回不去原来的样子了。这一切,全是拜秦霜所赐。
她窈窕身影在王府阶前渐渐走远,门内一双幽深眼眸,静静凝望着她的背影。
“真的没办法了吗?”他低声问沈铮。
“没有了。她这身子,已经被彻底改造,再也回不去原来的样子了。”沈铮漠然回答,接着扭头看了看这位王爷,“您还有心管她?如今她已经自由了,还有个县主当,不错了。倒是王爷您,眼看大限将至,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