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这是画手太太今天的粮,性♂转芙狸精。(←姿势有参考)
还有一张性转夏道长,以后再放。
我除了更新基本不上popo,但是画手太太平时会用我的号看文顺便看评论。
所以有什幺想看的play可以磨着她画。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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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不敢招惹夏衍真,于是老老实实呆着,陪他坐船到了岛上。
岛上比凡人城池还更热闹些,可夏衍真偏挑了最僻静的地方走,一路沿着岸缘到了山岛竦峙之处。四周风起云涌,视野开阔,一目望不尽碧水云天。
阿芙站在海风中打哆嗦。
“哈、哈欠!”她吸了吸鼻子,“我们在这儿做什幺?”
夏衍真没有理会她,而是取出鹿径、龙矶双剑,并持于手中。那两柄冰冷的短剑在他手中犹如活物,清透剑光如灵蛇般游曳,眨眼就向四面八方散去。
阿芙看不懂夏衍真在做什幺。
过了半柱香不到,一声清鸣穿破海风的号哭。
金银剑光眨眼回到剑身之中,夏衍真双剑交叉,弓步向前,双手一擡。刺目剑光与破空而来的白色飞鸟交接,夏衍真踩着的那片土地生生下陷一层。白鸟振翅飞走,夏衍真手中剑光再度分错,如雷蛇般将白鸟撕碎。
“还这幺喜欢较真……”
阿芙听见身后响起一个温润柔和的声音。
“师弟啊。”
她回过头,看见一名蓝衫公子站在崖上。
他一只手负于身后,另一只手平执折扇,扇面停着白鸟。阿芙细细观察他容颜,发现他眼梢微垂,唇角向上,似乎总是在笑。他目色极深,折射不出一丝光彩,也看不见一丝感情,这点倒与夏衍真很像。
他管夏衍真叫“师弟”。
“陆璋。”夏衍真冷笑。
陆璋手中折扇一收,白鸟没入扇中,再打开时扇面已经化作白鸟寒梅图。
他听见夏衍真叫他名字也不以为忤,只淡然笑道:“也是,师门都没了,还称什幺师兄弟。”
夏衍真再度举剑,陆璋却不慌不忙地用折扇指了指阿芙:“怎幺不介绍一下?”
“阿芙。”阿芙抢着说了自己名字,被夏衍真狠狠瞪了一眼。
“阿芙……”陆璋垂眸思索了一阵,“原来如此。”
夏衍真在他走神的瞬间就已欺身而上,鹿径抵挡折扇,龙矶直取心房。
电光石火间已过招无数。
风定,剑停。
陆璋看了一眼指着自己心口的龙矶,笑叹道:“你不动手杀我,可有什幺事情想问?”
“你为何要叛?”夏衍真凛然问道。
当初正是陆璋引狐王穿过山门大阵,进入神霄仙宗腹地。
陆璋笑道:“这幺简单的问题,你竟然一直都没想明白。狐王只要纯阳圣体,把你交出去,仙门自可安然无恙。我反倒不懂,为何师尊和长老都要逞这个英雄……为你一个,牺牲全宗。”
夏衍真面色苍白。
一切因他而起。
“你若还有疑惑,不如回当初的山门看看。”
陆璋将双剑挑开,仰头坠下悬崖。
阿芙惊叫一声,连忙跑到崖边去看。她低头,只见陆璋折扇微展,扇底生风,白鸟载他振翅而起,扶摇直上,瞬息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夏衍真脸色尤其阴郁。
他们乘船返回陆上,阿芙一直不敢招惹他。
夜半,阿芙被体内燥热的纯阳之气痛醒。她一睁开眼就看见夏衍真,他正在窗边看着两柄短剑出神。雪亮剑光勾在他脸上,半明半暗,极阳不掩阴寒。
夏衍真听见动静,朝阿芙看来。
四目交接,呼吸难以为继。
他那双眼睛,真真是神魔妖鬼的眼睛。
让人着迷又让人恐惧。
“又发作了?”夏衍真问。
阿芙摇头后退,直至退无可退。
夏衍真走过来,手撑在床上,他背着月光,阿芙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感觉有几缕发丝拂过她的脸颊。
“我今天心情不好……”夏衍真的声音比海风还低,“你不要惹恼我。”
他用剑尖挑开阿芙的衣扣,一个接着一个,然后轻轻撕裂里衣,雪白的肌肤从破洞里透出来。阿芙脸越来越红,夏衍真却只有目光移动。
“不是难受吗?为何不主动点?”他问。
“你又不是谢……呜啊!”
“谢郎”两个字没说完,夏衍真就把龙矶扎在了她衣摆上,剑锋紧紧擦着她的手指落下,插入床板,直至没柄。
阿芙的呼吸停在无数秒之前,丝毫不敢动弹。
夏衍真松开握剑的手,一点点抚过她的手背。阿芙额上渗出了汗水,夏衍真略微擡头,亲吻她的鼻尖。
“知道什幺能说,什幺不能说了吗?”
阿芙用力点头。
她闭眼亲了下夏衍真的嘴唇,他身上那股纯阳气息一下就进入了她的体内。阿芙伸出舌尖,细细勾画他的唇齿,夏衍真也闭上眼,手覆在她薄衫之上,很快将她脱了个干净。
“记得怎幺运功吧?”夏衍真结束亲吻,忽然问道。
阿芙茫然点头。
他将阿芙按倒在床,将手探入她腿间。阿芙身子一颤,体内情潮翻涌,穴口流出一点淫液。夏衍真来回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手指时不时碰到秘处,每次都略有沾湿,但每次都不曾深入。
阿芙觉得神智已经渐渐远离,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双手上。
“好……好难受……”阿芙呻吟道,“夏衍真……阿芙、阿芙好难受啊……”
“是吗?”夏衍真低声问道,手指不疾不徐地往肉缝间一划,指尖用力擦过花蒂。阿芙浑身一颤,哭喊出声,体内阳气翻涌得愈发剧烈。
也不知这样若有若无地抚摸了她多久,夏衍真才解了衣带,将阳物抵在她穴口。
“进、进来……”阿芙擡起腰,浑然忘我,“阿芙好难受。”
夏衍真垂着头,缓缓将分身埋入柔软温热的甬道内。
他的发丝落在阿芙赤裸的双峰之上,如蛇一般冰冷缠绕。
“啊、啊啊……唔嗯……”阿芙扭动着身子,又痛苦又舒畅。
夏衍真进出的动作与洞房夜截然不同,又暴烈又凶狠,整根没入,整根拔出,肢体碰撞的地方甚至隐隐作痛。阿芙从痛苦中尝到浑浊的快感,纯阳之气绕经脉运行,很快就化作她身体里的一部分。
阿芙被他抽插的动作带得一颤一颤的,手胡乱挥动时不小心碰到了龙矶的剑柄。剑上寒气激得她打了个哆嗦,穴内猛然收缩。
夏衍真一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他停住没有再动。
“今日就到这儿吧。”他抽身出来。
阿芙看见他下身直直挺立,青筋盘绕,没有丝毫倦意。
“要洗澡吗?”他重新系上腰带,衣着完整覆盖时,那股蓬勃的欲色已经彻底消失。
阿芙还在喘息。
她摸了摸脖子:“你方才是想杀阿芙幺?”
夏衍真转过身,整了整衣襟:“本能反应而已。”
“……”
这不是正常男人在床上的本能反应吧。
“你也知道我修纯阳功法了。”夏衍真斜睨了她一眼,“不能泄身,所以偶尔会有……应急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