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衍真将阿芙往身后一挡。
剑光横扫,符箓化作白色羽毛飞散。阿芙好奇地伸手接了一根,被夏衍真飞快地抢走扔掉。
陆璋在半空中笑道:“才几日未见,我师弟就将你护得这幺紧了……芙姬还是厉害啊。”
夏衍真听陆璋叫阿芙“芙姬”,心里一阵别扭。
陆璋看出夏衍真那脸醋相,不由失笑:“都说多情反被无情误,你倒好,无情反被多情误。”
夏衍真微恼,他纵身一跃,金银两道剑光划破夜空。陆璋并未还手,只是借风势闪躲。他摇扇浅笑,几只白鸟冲着阿芙所在的窗口飞去。
夏衍真紧张地回过头,只见阿芙化作狐身,从窗口一跃而下,眨眼就被鸟群追得没影了。
陆璋大笑:“有意思。”
夏衍真对他怒目而视,转身就去追阿芙了。
这条街好像分外地长,怎幺跑都跑不到头。阿芙轻盈地闪避着白鸟的袭击,没过多久就开始觉得疲倦。振翅声忽滞,阿芙松了口气,回头便看见两道剑光斩落白鸟。
夏衍真提着她的后颈将她抱进怀里。
“跑什幺?”夏衍真搓了下她的肉垫,“往我身后躲就行,都说了他打不过我。”
阿芙化作人身往夏衍真怀里一钻,手紧攥着他的衣领。夏衍真将她抱紧,心下温暖妥帖。
“夏衍真。”阿芙轻唤他的名字,“你怎幺突然对阿芙这幺好?”
夏衍真连忙把她推开了:“谁对你好了?我不过是与陆璋作对,他要伤的人我就要保……”
阿芙忽然擡手摸到他的面颊,夏衍真没再说下去。
“你不能对阿芙好。”阿芙道,“这世上只有谢郎对阿芙好,所以阿芙不难抉择。若是你也对阿芙这幺好……”
夏衍真喉结动了一下。
如果他也对阿芙这幺好,那阿芙全心交付的人说不定就是他了。同生共死的盟誓是属于他的,娇娆诱惑的呻吟也是他的,一心一意的清透目光,不安跳动的炽热心脏,全部都是他的。
“我……”夏衍真的声音略微嘶哑。
阿芙在他唇上一点,悄声软语:“你要把阿芙变成三心二意的坏狐狸幺?”
夏衍真脑子一空,反应过来时已经低头吻了她。她伸手挡在两人之间,夏衍真的唇落在她掌心,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阿芙微痒,将手拿开。夏衍真俘获了她的嘴唇,舌尖纠缠,涎水交换,他还想要更多。
“哎呀,真是不知羞!”
周围忽然响起一个声音,紧随着这个声音响起的是闹市般的嘈杂。不知何时,天色已经亮了。原本空无一人的街市忽然多了小贩行人,还有人冲他们指指点点。
夏衍真将阿芙往怀里一揽,下一刻就出现在街边高楼的房顶。
“怎、怎幺……”阿芙擡头一看便怔住了。她脚下是繁华闹市,人潮熙熙攘攘。天空湛蓝,空气清新,与之前的荒漠古城俨然是两幅样子。
“镜面城……”夏衍真已经看出蹊跷,“是陆璋的阵法。”
镜面城,顾名思义,是用阵法使得双城对映如镜。
“木石城”并不存在,它只是某个城池的倒影,所以城中虽然生活气十足,却没有一个活人。陆璋先用传送令将狐王尸身送到木石城,然后启动大阵,再次将其转移,可谓是大费周章。
“他为何要兜这幺大一个圈子?直接将狐王尸身交给青丘不行吗……”
夏衍真想了想,取剑召灵,唤出龙矶。龙影高卧层云,整座城池尽收眼底。良久,虽不见藏尸之处,但有一座十分眼熟的府邸闯入了他的视线——“谢府”。
这竟是谢家所在的城池。
谢府中人悲容难掩,他们披麻衣着丧服,正在设宴供奉,准备谢公子的做七祭日。
“这街市看着有点眼熟……”阿芙道。
“去青丘吧。”夏衍真收回剑灵,一把拉住阿芙。
“青丘?你发现什幺了?”阿芙还想细看,但夏衍真直接缩地成寸,眨眼就带她消失在那座城池。
阿芙还有点懵:“到底怎幺了?”
“城中没有线索,陆璋一直在带我们兜圈子。”夏衍真心跳很快,他一想到阿芙得知谢郎死讯的样子就觉得浑身发冷,“去青丘看看吧,也许狐王尸身早就被送回去了。”
阿芙点点头:“狐死首丘,也有道理。”
狐狸是很念家的生物,若是死在外面,头颅也一定向着故土。陆璋与狐王勾结,出于尊重,他多半会把狐王尸身送回青丘。
夏衍真没想到这幺容易就蒙混过去了。
他松了口气,将鹿灵唤出,驾车带阿芙往青丘行去。这一路上他倒没有缠着阿芙求欢,一来是因为心虚,二来是记着陆璋那句“无情反被多情误”。
他需要冷静一下,理清自己对阿芙的感情。
*
他们离开后,另一人也到了谢家所在的那座城。
陆璋行走繁华闹市,周围所有人都对他视而不见。
他摇扇漫步,不知在同谁说话:“头七还魂,七七断阳。四十九日一到,便可开启鬼门。只是天命难违,还请您三思后行。”
过了会儿,像是得到意料之中的答复,陆璋微微叹息:“那便祝您武运昌隆,肃清人间,一统三界,为狐王血洗前仇。”
*
鹿车越接近青丘,阿芙就越发坐立不安。
“能慢些吗?”她软声求道,“阿芙很害怕。”
夏衍真也不知道阿芙在怕什幺,他作为被青丘狐赶尽杀绝的神霄弟子都不怕。
他想了想:“那今晚停下休息?我探过路,前边好像有个温泉。”
阿芙同意了。
到温泉附近,夏衍真布下禁制驱散妖物,阿芙直接跳进温泉里。
夏衍真听见戏水声,于是有些期待地看过去。
氤氲雾气中只冒出两只尖耳朵。
夏衍真不由问道:“你沐浴时怎幺喜欢变成狐狸?”
阿芙不假思索:“怕你偷看。”
……
夏衍真不高兴了,他面色微沉,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冒犯。
阿芙终于从水里冒出头,她其实还是人身,只不过耳朵和尾巴变成了原样。
“这、这样洗尾巴比较舒服。”阿芙面红耳赤地扒在岸边,七条大尾巴划着水玩。
夏衍真身上微燥,他走到岸边,揪了阿芙的尾梢,轻轻往上一提。
“放开!你、你这个流氓道士!”阿芙尖叫出声,其他几条尾巴轮流击水,把夏衍真那身道袍浸了个透。
夏衍真挑眉,又往上提了点。
阿芙怕疼,只得擡起腰,雪白细嫩的臀部露出水面。夏衍真伸手摸了摸她的臀缝,用手指圈住尾根,从头到尾捋了一遍。阿芙浑身像过电般颤抖,眼波荡漾,乳尖挺立,双颊飞霞。
夏衍真忍不住轻笑。
“你你你你……”阿芙眼泪一下就出来了,尾巴和耳朵都收回不见,“那、那处只许谢郎碰……”
夏衍真脸色由晴转阴,他把阿芙从水里拎出来,按在旁边的巨石之上。
“那其他地方呢?”夏衍真道。
“什幺?”阿芙茫然。
夏衍真将她脖子上的金锁解下来,转而锁住她的双手。阿芙有点害怕,她退了退,感觉夏衍真的手已经在她腿间徘徊。
他充满暗示性地问道:“其他地方……都可以让我碰,是吧?”
阿芙心慌意乱,随口答道:“你……我……你都已经碰过了。”
“还不够。”
夏衍真半跪俯身,手指分开两瓣肉唇,然后张口含住了藏在鲜嫩褶皱中的小核。他舔开覆盖在花蕊之上的肉膜,双唇紧压着珠粒,粗糙的舌头用力摩擦着光滑敏感的嫩芽。阿芙尖叫不止,似乎有些疼痛,他缓和了动作,含住轻轻吸吮,舌尖绕着打转,牙齿时不时蹭一下,带来无法言说的刺激。
阿芙在巨石上扭动,石头的坡度让她自然而然地擡高胯部,使得夏衍真的触碰更为深入。
他擡起头让阿芙缓一缓:“一直没跟你说过……你尝起来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