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业用锦袍将光裸的宝符裹紧了抱到内室,将她放在榻上,沾湿帕子细细擦拭方才所出的香汗。
擦到双腿间,见那雪白的幽谷间花瓣红肿,除了有爱液混合着白浊流出,还带了血迹,不由一惊,还道刚才的狂纵伤了宝符娇嫩,拿指腹轻轻拨弄,发现只是元红初破,一碰到宝符便嘤咛一声,在睡梦中尤自低喃:“不要了……”。
萧业怜爱万分,给她温柔的拭干净全身,穿上亵衣,才抱回龙床上。
折腾了大半夜,加上昨夜也未睡,萧业拢着宝符——她还像小时候一样喜欢攀着自己的衣襟入梦,感到从未有过的安稳慰贴,不一会也睡去了。
******
宝符初经人事,绕是萧业未曾放纵,也被那强悍的力道摧残的浑身酸痛,一直睡到日上帘钩也未醒,方公公严防死守,哪敢叫宫人进殿打扰。
是以萧业从崇政殿匆匆下朝回来,寝殿静悄悄的,宫人各个敛眉垂首而立,赏给方公公一个满意的眼神,大步走到内间,见到宝符还在宽大的龙床上裹着被子睡得正香。
他早上未到五更便醒来,虽则只睡了两个时辰,却觉神清气爽,通体舒泰,低头看宝符枕在自己臂弯中,呼吸绵长,小心抽出胳膊下床,替她掖好被子,亲亲她额头,才到外间洗漱去了。
萧业疼惜宝符,知她昨夜受累,有心想叫她多睡会,又怕她久不食饭,对脾胃不益,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符儿,好起来了,该用饭了。”
宝符睡意朦胧,被人突然叫起,气性尤其的大,把被子拉高盖住眼睛,嘴里嘟囔道:“别吵,再睡会,就一会儿……”。
萧业看她娇憨模样,嘴角不由轻扬,心生一计,手伸进被中,在宝符胸前揉捏。
宝符那里最是怕痒,迷迷糊糊的用手去挡,哪里逃的过,可恨那作怪的大掌毫不留情,还探进亵衣里,灵活的两指不停拨弄顶上的红豆,不一会便又红又肿如同硬硬的小石子。
熟悉的热潮让宝符在睡梦中一惊,睁开眼睛,萧业正站在床头收回一只手,带着得逞的笑容。
“父皇?”
宝符刚怔怔的叫了一声,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来,她想起父皇的臂膀像铁圈箍着自己,光裸的胸膛在自己眼前不停的放大,滴下滚烫的汗水,还有底下那根最是爱摆弄人的可恶棍子……
宝符忽然感觉脸烧的滚烫,再不敢去瞧父皇的神色,但眼睛还是忍不住向萧业的小腹下瞟。
萧业看见宝符露在被子外面的眼珠子在自己腰间乱转,不由失笑,问道:“符儿瞧什幺呢?”
宝符脸从被子里冒出来,抿抿嘴:“父皇的病好了幺?棍子怎幺不见了?”
棍子……萧业一窒,看宝符神色好奇,便知她脑中所想,往前一步俯身探进被子,声音低哑:“想不想看看棍子?”
宝符当然想看,但是她敏锐的感觉到父皇话语中的危险气息,连连摇头。
萧业闻到宝符身上淡淡甜香,心头一荡,念起昨夜温香软玉,兴发难收,低头去亲那软糯的粉唇。
宝符脑子立刻如同浆糊,呆呆的感觉那舌头撬开牙关,扫在口中最娇嫩的地方,正发懵,突觉有只火烫的大掌插入自己腿间,身子一紧,嘤咛道:“父皇,疼!”
萧业担心自己昨夜的孟浪真的伤到宝符,不由分说扳开她双腿,端详那娇蕊,的确微微红肿,好在并无擦伤。
宝符感到父皇目光交织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腿被他握着想并拢也不行,还酸软的腿心就那样大开着晾在外面,又羞又恼,不停扭动想摆脱桎梏。
近在咫尺的花唇随宝符的动作微微颤动,萧业托了托她腰肢,牢牢抓住她腿根,低头含住那两瓣不甚娇嫩的花瓣,舌头轻轻的舔弄。
宝符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的一愣,复才发出“啊”的一声短促尖叫,细软腰肢随了萧业腿间的脑袋一起一伏,像只搁浅的鱼。
宝符用手去推父皇脑袋,双腿乱蹬,嘴中呜呜咽咽,不停抽泣:“不要……呜……不要,父皇!”声音如同刚刚出生的幼猫,好不可怜。
奈何她的力量微乎其微,被萧业一手将她两个手腕牢牢攥住,一手扶着她大腿高擡,继续用唇舌拨弄得那下面的小嘴湿泽一片,还将舌头伸进细缝之中,品尝更深处的花蜜。
“舌头……啊……不要舔了,父皇,饶了符儿吧……”
宝符被那销魂的舌头弄的三魂去了七魄,哭的梨花带雨,腿儿分开蜷在两侧,玉一样的脚趾不停揉搓身下的羽毛毯子,一下缩起一下放开,皆是因腿间蜜处被萧业蹂躏不休,一会含吮那肿透了的花瓣,一会又咂弄那藏在花蕊中的小珍珠,弄的宝符娇声呻吟,蜜水涓涓流出,在娇臀下湿了一片。
萧业见宝符虽然哭的可怜,下面的小嘴倒还诚实,在他不懈的舔吮下渗出蜜露,想到符儿也是恋着他的,唇舌更如蛇缠,在那滑腻不堪的小穴上飞快游走,直到宝符腰肢一僵,玉足弓起,细细尖叫一声,花瓣连连翕动,吐出一股清澈甘泉,被萧业全数吞入腹中。
那清流激射出好几股,渐渐消停,宝符娇喘声急,颊边泪痕未干,脸色粉嫩直烧到脖子,只觉魂魄脱出三界中,不知身处何方。
“真是个水做的娇宝宝……”萧业将她腿间水液舔干净,擡头抹了抹下巴溅上的水渍。
他胯下早已坚硬如铁,看着宝符娇靥艳若桃李,小嘴一深一浅的呼出热气,一副神游太虚的娇憨模样,真想再好好疼爱她一番,但顾忌宝符身子娇嫩,还是强压下高涨的欲火,替她将榻边叠好的襦衣襦裤轻轻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