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腥热气息的性器官抵住了吐露着淫液的穴口。
淫荡的穴很快就一收一缩吞进了一半根大家伙。
肿胀得如同球一样的龟头吐露着精液,血色的细丝布满肉色的阴茎,青筋爆棚,显得恐怖又狰狞。
“啊!”
白雅被一下贯穿的感觉爽得舒服地呻吟。
是谁,粗暴得抽动着肉棒,将她当成母狼发泄着埋藏的兽欲。
每一下撞得有力又粗暴,还伴随着它兴奋高昂地喘息。
不过很快喘息声就淹没在狂躁的浪潮中了。
周围温热得鼻息喷洒在她身上,白雅惺忪地双眼略过一群虎视眈眈的狼,淫叫声更加大了。
“好棒,啊~好深好爽……嗯啊~”
她伸出手抚摸她面前一根明显已经被刺激得挺立的肉色阴茎,张开嘴将它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吸允起来。
她好渴,想要能抚平她咽喉燥热的液体,快射出来,快射出来……
这个念头不断扩大,白雅吸得也更加卖力,直到一股清凉腥热的液体射入她的喉咙,才感觉那燥热有所疏解。
周围一圈的狼狂躁得挠着地,啪啪啪肉棒侵占淫穴拍打肉体的身体,惹得它们个个双眼猩红,都恨不得将白雅撕碎了分着吃。
在这样注视下,白雅身子更加敏感多水,没一会儿就泄了,连带着搅出了第一波射入她体内的精液。
肿胀鼓成球的肉棒猛得堵住她的穴口,然后啵得一声被强硬地拔出,白雅被刺激得浪叫,紧接着就被另一根东西抽取蛮横地开始冲撞起来。
“好快……好多……啊~不行了——啊——好棒~”
白雅舒服得翻起白眼,嘴巴都合不拢,口水顺着她唇滑落下来。
灼热得像铁一样的肉剑开凿着属于它的天地,粗鲁残暴的动作,在白雅身上烙印下一道道的痕迹,利爪抓挠下的红痕,与地面摩擦起的淤青……都像是铁证印在被肆虐对待的身体上。
白雅一次次高潮,一次次痉挛,乳白的精液射了她一肚子。
嗓子淫叫到嘶哑,呻吟到无声可发,那种用命交缠的快感让她沉迷得无法自拔。身体明明看起来残破得无法经受得住风霜,却顽强得承受了一次次的肆虐。
汗水泪水精液布满了她整张脸,她整个人湿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双眼已经睁不开,可是一波波的快感侵袭着她的神经,让她在梦境与现实中不停进出。
不知疲倦的兽们,发泄着它们的欲望,纠缠着那脆弱的生灵,承受它们巨大的欲望。
最原始的交媾,一场致命的欢愉。
不知疲倦,不知过了多久,一轮又一轮,从最开始高亢地呻吟到之后无助得呜咽,白雅已经没有更多力气挣扎或是反抗了。
明明已经射了很多,可是她的肚子就和个无底洞一样,全然接纳,一滴不剩。
她的肚子充满着巨大的饱食感,温暖到让人懒洋洋得不愿伸展。
她人已经软倒在地上,双腿大开着接纳依旧进出的肉棒。
已经满足最狂躁欲望的肉棒此刻像是得了趣的坏家伙慢慢磨蹭依旧紧密湿漉漉的内壁,带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液。
白雅无力得哼哼两声,这般折磨人的速度让她心急,却没有那个力气再去索要更多。
突然,她感觉到肚子一阵巨大的沉重感,像是有什幺东西要坠落下来一样。
“不……不……”
白雅恍惚觉得快生了,想伸出手拒绝推搡开依旧在她身上耸动的大狼,但却无力到连手都擡不起来。
还没等白雅有力气多想什幺,她脑中突然闪过一道白光,像是高潮一样来的猛烈又迅速。
“啊——”
白雅突然弓起身子,双手紧紧抱住欺负她的狼,而它的阴茎就这样紧紧卡在她穴里,并且缓慢得射出了最后一波精液。
直到最后白雅全身无力瘫软在地上后,那肉球已经紧紧堵着她的小穴。堵住了一堆要向外流的液体。
粗乱的喘息,交织在被欺辱得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般的白雅身上。
团子不知道什幺时候站在了边上,看了这场淫靡的盛宴多久。
他就像是与这场情事格格不入的人,带着些清冷与淡漠。
狼群逐渐被他驱散了,只剩下地上躺着双腿完全合不拢的白雅,一身狼藉,还能看到红肿的下身里流出乳浊的白液。
团子走近她,嘴角慢慢带上温暖的笑。
“辛苦你了。”
他蹲下来伸出手擦了擦白雅有些脏兮兮的脸,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
白雅并没有多好受,她觉得肚子沉重得就像是一座山一样,可是她连挪动的力气都没有。
团子突然伸出手抚摸白雅赤裸身体上鼓起的肚子,看起来像一个圆滚滚的球一样。
他没抚摸之处就像是带着电一样,酥麻的电感刺激着白雅的神经,她刚努力平息的呼吸又错乱了。
白雅掀起有些疲惫的双目娇嗲地瞪了团子一眼,像是警告他不要乱动。
团子看了低低地笑了,低沉酥麻的嗓音像是只猫爪挠在人心里。
他突然对她说,忍忍很快就过去了。
然后白雅看他一本正经的将他修长的手指伸进她的穴里,不停得抠挖,像是要把之前那些家伙们射的罪证全都弄出来。
可是除了白雅身体慢慢分泌的淫液什幺都没有。
重新带上情动的喘息,白雅觉得前所未有的疲乏。
这种感觉实在是非常少,因为更多的都是她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如今却像是贪吃的孩子见着大餐吃撑了的模样。
她心理上想要拒绝团子这样的挑逗,可是身体上却诚实得贴近他的手指渴求更多。
很快,在团子刻意挑逗下,白雅弓着身子眼前闪过白光高潮了。
可是团子却在这个时候,用力压她的肚子。
甜腻的喘息瞬间变成了尖叫,白雅额间瞬间布满了细汗,针刺般的疼痛感立马代替了情欲的味道。
那种连带血肉的痛感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肚子像是被慢慢清空的那一瞬,白雅才敢放任自己晕过去。
原来这就是生孩子幺,好痛呢。
而团子立马剪断孩子与母亲相连的脐带,对那朝他咯咯直笑的婴儿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