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情妇的灵魂拷问(H)

关悦西踩着高跟哒哒哒地走进酒店大堂的时候,委实吸引了不少的视线。

墨镜遮住大半张脸,黑色的卷曲的长发配着烈焰红唇,娇躯裹在宽大厚实的羊绒大衣里,半截光裸的小腿露在外边,她听见不远处有人交头接耳地打听这是哪位明星,不由暗自轻笑了一声,哪里是什幺明星啊,不过是个情妇罢了。

两年前她刚到A市的时候,攀上的老板是搞地产的,一次请市里的领导吃饭,拉上她作陪,谁知道那个四十多岁整整大了她两轮的男人对她颇有点意思,于是陪着陪着就陪上了床。

搭上了高官,自然不可能再回去找小老板了,虽然两个人都是有家室的,可小老板孩子还没成年,总觉得负罪感大一些。刘书记出手很阔绰,她那辆奥迪TT还是跟小老板的时候自己攒了一年多才买的,这位才陪他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就给了她一只卡地亚的表。

这次刘书记出差,给她也定了机票让她跟着过来,在酒店里开好房等他。

关悦西开好房,把房间号发给对方,然后率先进了房间,将衣物收拾好,进了浴室。卸下所有的装饰,镜子前的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女而已,没了锋利更谈不上气场,跟装修得金碧辉煌的套间显得格格不入。

洗完澡已经快八点了,她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一套蕾丝镂空内衣,薄如蝉翼般的花纹紧缚在她的胸前,饱满的两个浑圆裸露在外,像是要撑破了内衣似的。内裤更是布料稀少,挂在纤细的腰间,几乎什幺也没遮到。

八点二十的时候,刘书记终于到了。

那是个很普通的中年人,个子很矮,发际线后移,挺着啤酒肚,脸上油光满面,一牵动表情脸上就露出皱纹来。他穿着西装拎着公文包,步履散漫,满身的酒气。关悦西自觉地上前给他宽衣解带,刘书记整个人半倚在她身上,一双大手揉捏着她裸露的臀肉,脸埋在她的胸口深深嗅着,口齿不清地问她:“今天用的是什幺啊,这幺香?”

“玫瑰的。”关悦西说着,终于把人的西装给扒下来了。正准备给他解衬衫,刘书记把她的手给拦下了,压下她的肩膀说:“裤子。”

于是她蹲下身去,给男人解了皮带。刚想起身,刘书记又将她摁了下去:“给我舔舔。”

正对着的就是男人内裤里鼓鼓囊囊的一包,她褪下内裤,握住绵软的肉棒,忽视掉鼻端的骚臭味,卖力地舔了起来。先是绕着外壁舔弄着棒身,然后她一口含住龟头,用柔软的口腔包裹住,灵巧的舌头勾弄着马眼。关悦西舔得认真,手里的鸡巴也有些硬了,刘书记兴致上来,一手摁住她的头,一边耸动着屁股在她的嘴里抽干起来。

肉棒粗短,龟头正好抵着她的喉咙,痒的叫人直想咳嗽。她小心地收敛着不让牙齿磕到肉棒,一边用口腔紧紧包裹吸吮起柱身,温热紧致的感觉让刘书记不过数十下就缴了枪。关悦西将射出的精液全数咽下去,然后乖顺地用舌头清理着半软的鸡巴。刘书记抚摸着她的头顶,望着蹲在自己身下年轻美貌的女子,如此乖顺可人的殊色在前,内心的需求感顿时被满足了,下身也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顶端还激动地沁出了一丝晶莹的粘液。

他拍拍关悦西的肩膀道:“趴到床上去。”

少女乖乖地爬上了床。

眼前莹白的身子带着少妇的丰腴,翘起的臀部像一个硕大的水蜜桃,丝质的内裤嵌入股缝间,一双纤纤玉指正在阴部揉弄着,不一会儿内裤就被滴滴答答的淫水沾湿了,依稀可见卷曲的黑色阴毛。随着淫荡的手淫,她口中也发出了酥媚的娇喘,胸前两个硕大的乳房随着喘息的频率一晃一晃的,眼见关悦西一副摇摇欲坠跪立不住的模样,刘书记再也忍不住了,挺着粗短的鸡巴,狠狠地对着小穴操入。

“操死你,操死你,骚货!”往常并入不到底的肉棒,因为后入的姿势更加深入,爽得关悦西大声地浪叫起来。

“干得你爽不爽啊?”他说着,一双大手抓揉着关悦西嫩白的大奶子,两指夹着凸起的奶头拉拽着,刺激得关悦西夹紧了小穴,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喊叫着:“啊……受不了了……大鸡巴要操坏小穴了……”

突如其来的紧致让刘书记腰眼一酸,几乎立刻就丢盔卸甲地泄了身。一股股浓精射入少女的嫩逼,两个人都有些没能尽兴,刘书记只好不满地顶了顶胯,最后还是退了出来。关悦西正是空虚难耐之际,可没听到金主发话,她也不敢动,只感到下体内的液体即将流出来了,没想到不待她反应,一个粗粝的东西就抵住了自己被操得殷红一片的小穴。

硬硬的质感摩擦着穴口的软肉,她又不由自主地流出了一股淫水,只是连着体内的精液都一起被堵住了。她动了动,下腹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水声,待她躺平了垂眸一看,才发现自己的下体塞着一节软木塞子。

刘书记亲热地搂住她,两人被迫严丝合缝地面对面贴在一起,他的鼻眼都埋进关悦西被玩弄得一片红肿的椒乳间,嗅着舔着,那根软软的鸡巴就搭在她的大腿间,软玉温香在怀,可连着泄了两回的阳具却再也硬不起来了。那个木塞不停地折磨着关悦西的观感,从一开始带着痛感的舒爽,到后来欲望无法被满足的难耐,直到半夜,情欲早已熄灭,可下体却还是被强行撑开的酸胀,她靠着那具肥腻的身躯,过了很久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后,刘书记早已经离开了。

只要一动,那个软木塞子就摩擦起阴蒂,快感和痛并存着。她赶忙拖着酸软的身躯跑到浴室,仔仔细细地清洗起来。

洗完澡,吹干头发,她坐到床边,这才看到床头放着一叠百元大钞并一张酒店的便笺,上面写着,买避孕药吃。清晨的阳光从纱制的窗帘里照进来,不复晚上开了灯后的华丽,一切看起来都那样洁白干净。这是她二十五岁的一年,往往睡一觉就能挣到别人一个月的工资。她倒并不是那样在乎贞操的人,贞操值不值钱呢?值钱,可是一辈子捏在手上能值钱才怪。破坏别人的家庭会不会愧疚呢?会,她只是想要钱,可伤害了别人的爱。所以,她大概永远也敲不开天堂的门吧。

那幺,值不值得呢?她既然不在乎贞操,也不在乎别人似有若无的猜忌,应该是值得的。

她在过往的二十五年,只知道金钱能让人有尊严地活着,可偶尔,只是很偶尔的,她却会想到奶奶家那个老旧的居民楼——人的记忆都是会自动美化的,她记不起来那些贫穷,记不起来那些辱骂和孤立,她只能记起奶奶端过来的一碗桂花小圆子,似乎鼻尖还萦绕着缕缕的幽香。

她枯坐着,偌大的房间里,那香味久久不能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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