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的心正狂跳着,经过了多少磕磕碰碰,声音几乎沙哑。说出心里话不是一个罪过吧?至于这幺生气?难道他就可以凭借着是自己的恩公而任由他肆意妄为吗?于是她对他心底的厌恶和排斥更加的深了几分,既然如此就干脆选择沉默吧,越说只会自讨没趣,惹怒了他也没好果子吃。而每次她生气时,她就会选择沉默,她很了解自己的脾性。
「怎幺?怕了?方才不是还这幺凶的对本座说话吗?嗯?」他冷着口吻低首在她耳边说道,稍微用力的咬了她敏感的贝耳。而她被突如其来的这幺一狠咬,吃痛的啊了一声,反射性的的摸了摸被咬处。就在她分神之际,她隐约听得到他嘴里念念有辞,但是是她听不懂的虚言。
下一秒,他轻轻的在她紧皱的眉宇间用食指指尖划了几下并柔声说道,反而不是似方才如此冰冷的声音。这让她非常的不习惯,这男人翻脸简直比翻书还快,她在心底对他的评论。不过字里行间还是有命令的口吻,就算是傻子也能听得出来。
「睁开眼看着本座,即便现在多黑暗妳也能看得清了,别让本座说第二次!」
毕竟他们现在所处的房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敢情他算是好心的帮她开了能视一切黑暗的眼,因为他可没这幺好心当她的暗夜领路人,这里是魔界,他一手统领的黑暗魔界。
正当他以为她会乖乖的睁开眼睛时,她竟说了一句原本能使他迅速翻脸的一句话,不过他倒要看看,她这样的硬脾气能硬到几时。因此,他不生气,反而觉得好笑。除非,她有这个本事和能耐。
「要是我听你的话我就承认自己是傻子!我宁愿瞎了眼也不愿看你这个恶魔,哼!」
她是怎幺了?明知道他的命令根本不容他一丝反抗,她这话一出岂不是又把自己往火堆里坑吗?于是她暗骂自己的不识时务,深深的在心里捏一把冷汗,扭过头害怕的等着他的怒吼,死命的紧闭双眼,羽睫闪闪。不过等了又等,怎地又陷入与方才类似的沉默,这种感觉她真的很讨厌,想再出声又不敢。
相反的,他觉得好笑地听她言不由衷的蠢话,此刻越是沉默他就越能体会得出逗弄她的乐趣,于是在她扭过头的瞬间,他顿时觉得心有点儿痒痒的,朝着那素白纤颈又稍微略用力地咬了下去,当然,控制力道还是有的。
「啊!不,不要咬……。住手……嗯。」
此刻他仍是不再顾她的拳打脚踢,忘我地朝那咬朝那去,一会儿小力痒到她身子一阵轻微颤栗,而又一会儿大力到她吃痛的啊啊啊了好几声。哈哈哈!真是好玩儿!
「好……我听你的话就是了……。」这种感觉太痛苦了,她虚弱地颤抖着嗓音,仿佛身子软了一般,但又愤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只能任由他啃咬着。这个恶魔!她现在对他的感觉实是厌恶到了极点,难以言明的羞辱和愤恨尽数化为泪花纷纷落下。他咬着吻着,逐渐要往她脸上吻去时,倏地尝到了咸味,因此他随即停下了动作,目光浅柔的看向躺在他身下的她,也顺势为她抹去几把眼泪,但仍旧换不了他的一丝怜悯,他的心至始至终都是被冰封的,他很清楚。
既来之则安之,看一眼应该没什幺,不过她对他的一切是打从心里不曾抱过任何期望的,而且也只是趁人之危的瞪徒子,负评满满。看了一眼就马上闭上,她在心底对她自己说。
然儿心里想的,有时候往往会和自己决定前一秒不一样,当她睁开眼的瞬间,觉得此刻呼吸和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她不敢置信地杏目圆睁,细细的瞧着他的面孔,而后暗笑着自己舍不得闭上眼睛的想法,因为他简直是个魔鬼,自己在他面前显得卑微如草芥不说,时不时还要担心自己的命运何时会终结在他手上,这样的日子对她来说实是生不如死。
映入她眼,是他那狭长能勾引人魂的妖漫桃花眼,眸底星潭琉璃潋艳秋波,双目流盼目送误以多情,英挺鼻梁,刚毅下巴,绝美薄唇若涂瑰脂欲滴,泛着迷人光彩若望之欲采撷,如刀刻般菱角分明,深邃俊美的五官调和英气不减,相得益彰,饱额丰,肤如白皙,墨发长而微卷曲。剑眉如墨远山,睫羽长而微卷,眉宇间烙有深红火纹印记勾勒,清俊模样更显独有风华,堪称绝代,一身飘逸风姿媚乱是本。仅仅这一眼,是她对他发自心内的评价。但是评价根本不能与行为同日而语,这一点儿她还是清楚的!但她也就这样呆愣的望着,待慢慢回过神是他柔声几句话,因为被她这样瞧着他反倒有些不自在。
「蓉儿,妳看够了吗?还是想再更近一点?」
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一脸疑惑。
「再说一遍你刚叫我什幺?我没听错吧?」
而他目光浅笑的微一勾唇,并轻轻点了点头,柔着声好脾气的答道:
「妳当然没听错!我是叫妳蓉儿!」语毕。他又忍不住轻笑了几声,对于她这样慢半拍的反应,不知为什幺他觉得很满意,下意识的离她梨花带雨的娇颜更近一些,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现下,换作她非常的不自在。于是,她瞪大着眼,顾不得害羞,直想瞧他个清楚明白,究竟是在玩的什幺把戏耍什幺心思。可惜从眼神里还是难以看出。实际上他这样做还真的只是他的把戏,故意连自称也给改了我字。
「妳的乳名唤蓉儿,水、芙、蓉,还真是个好听的名字,我觉得很适合妳。」他故意把她全名一个字一个字念出来,不放过她任何一个有趣的表情。这下,真的不问不行了。
「你是怎幺知道我的名字?这里到底又是什幺地方?而且请你不要一直压在我身上!」
他们距离虽近,但鼻息间浓重的男性麝香总是萦绕在她脸上,让她难以专注,一下放大的陌生俊颜也模糊了视线,她极不适的再次把脸转过去,壮着胆冷声质问。
「哦?我不是说过了吗?只要妳答应服从本座,本座自然而然就会告诉妳,但我有一点可以先告诉妳,这儿,是魔界,而我,是魔君。如果妳想离开,也只有本座能帮妳,其余的事情,妳休要再问!」
话方狠落,他的语气也开始回到最初的冷意,目光凌厉,仿佛与方才简直是判若两人。收敛浅笑,大手稍加用力的紧紧捏着她的下颚,细视端详她的左右脸庞。对于她的无视他感到莫名的气愤,看来,可真得要好好管教这烈女了。思及此,也不管她吃痛奋力的挣扎,将之冰冷的双唇覆了上去强吻强吸,惩罚性的咬破她柔嫩的唇皮,将她整个樱桃小嘴尽数淹没,他的舌尖强而有力的橇开她紧闭的牙关,舌尖轻易滑入,猛力吸吮她的粉舌纠缠。由于她的下颚被紧紧扣住,无法反咬,只能被迫承受他这突如其来,猛烈的攻势,顿时委屈的泪水亦悄无声息的滚落。
殊不知被他强吻了多久,觉得脑袋意识渐渐深沉,难以呼吸。他也立即察觉到了她的异状,不舍的松开双唇。只听闻她一道小如呢喃的声音问道:
「魔君大人……求求你,放我离开好不好……。我本就不属于这里,你又何必……强留我呢?你的恩情……容小女他日做牛做马再报,所以现在,也请你不要……这样对我,可好?」
她仿佛拼尽力气般,泪花长流,有气无力的向他说道。她好累,真的好累。
「哼!本座断然不会遂了妳的愿!妳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如果妳想逃,我会温柔的……杀死妳!生不如死!哈哈哈!」
他鄙夷冷冽的目光淡扫向她,他最喜欢的就是看她软弱无助的模样,这跟以往和他所认识的女人不同。他现在只想狠狠地蹂躏她,狠狠的!
「既来之,则安之。妳不幸落在本座手上,注定这辈子都甩不掉!而且,本座还要告诉妳,从今往后,妳只会是本座用来泄欲的工具,妳……别无选择,哈哈哈!」
这些冰冷的话语,是他在她耳边说的,那犹如利刃的字句,重重的打在她心口,难以回魂,字字难言,断然不只是羞辱这般严重了。
字句落后,他冷着厉眸由下到上打量着她身子半晌,他索性来点儿最果决的,没有亲密的前戏,只有他粗暴的撩拨伴随着她吃痛尖声。
此时,他的眼里满映她几近赤裸的娇躯,他张开她的双腿,直接把她唯一遮挡住私处的底裤撕毁,伸出一长指毫不犹豫地直直插进她干涩拥挤的甬道,就这样停在里处,驻指不前。
「不要!啊啊啊!好痛……别这样!为何要这样对我?为什幺?呜呜呜。」
她吃痛得尖喊,奋力地扭头摆动四肢,泪水狂流,极力想挣脱他的牵制也只是枉然。
「哈哈哈!妳竟然还问本座为何!同样的话,本座不想再回答妳第二次!」
于是,他默默的又把另外两指一个一个的插进去,邪孽的眼里布满蔑视。伴随着她嘶哑的哭喊猛烈抽插了深处。
「不!我求求你……别这样对我!啊……好疼,放我离开,求你了。」
当她说到离开二字时,他稍微愣了一下,冷眸看向她布满泪珠的脸蛋,狼狈哭肿的双眼让他看了很不舒适。也罢,这次就先放过她,可来日,定不会这幺轻松了!打定主意,他即刻收回了手,在她面前舔舐那布满花液的指尖,表情似是满足。而芙蓉难受的喘了几口气之后,紧接着耳边是他一阵的大喊,她也被这大喊声吓了一跳。
「鄀琦!本座现在就需要妳!」
在他喊完鄀琦的同时,表情充满不耐。大房门吱呀一声的就开启了,芙蓉直视望向那逐渐离他们走进的身着青衫长裙的美艳女子。好美的女人,她在心底感慨着。而她也随即回给了芙蓉一抹柔笑,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情绪。随着她扭动腰肢逐渐走近,下一秒,芙蓉想也没想到,她竟会直当着他们的面,把全身衣着上下都脱光光,而此时芙蓉又转向看着那位魔君大人,并没有察觉到他任何推拒异样,只见他赤裸的目光直盯着她,仿佛他早已习惯了这般。不知为什幺,这一幕映在她眼中,竟是如此的……讽刺,还有点难过? (真是,我在想什幺,我只不过是……。)
正当芙蓉分神之际,那高傲的男人站起身,脱下他的外衣罩在她身驱并把她从床上横抱起来,她擡眸不解的望向他,看着他迷人的俊颜,竟又有些许走魂发楞。
「妳且先在一旁看着观摩,没有本座的允许妳不得离开这间房,鄀琦怎幺做妳就怎幺做,以方便之后换妳伺候本座,听明白了没?」
耳边是他极为冷淡的声响,也不管她听没听明白,直接把她安放在对着大床的卧椅上。敢情,他们这是要上演活生生的春宫秀给她看,可是她不想看!一点儿都不想。思虽如此,可还是好奇的勉强看了看,忍住心里那讨厌又奇怪的感觉。
只见那叫做鄀琦的美女,带着些许迷离的目光直勾勾的望着他,此时的他也早已躺在了大床之上,在她跨上床铺而俯身在他身上的一刹那,他随即一个俐落翻身,将她压到在自己壮硕的身下。水芙蓉对这一幕是又惊又羞,但又不得已而看之。于是她也只能当作看戏似的硬着头皮默默把这戏看完。
「魔君大人,让鄀琦好好服恃您。」
娇声酥耳,她熟练的将朱唇送上魔君一记,与他缠绵热吻,互相往来,仿佛此刻只有他们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