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开二度(18)

陈斐拥着陈菡欢,手握两乳,一低头,在她裸肩上咬了一口,挺疼,陈菡欢低叫缩脖:“你放手啊,爸妈快回来了……”

“爸妈去市内,刚出门……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听他这意思,似是寻了个好机会,急急咄咄的,咬了还要伸舌舔,舔她细白颈子和滑腻脊背,身子贴匍,腹下一物蓬蓬地长,一桩圆柱直往她屁股缝儿里钻,衣料薄织,炽火燎燎,双双俱颤。

“你干嘛……你干嘛……”陈菡欢声音软沉,低到尘埃里,开出一朵花儿来,娇媚吐艳——   “   哎哎,你不是不理我吗……有本事别理我啊……嘶…哎……哈哈……”

赶喘着,痒笑起来,她的嘴扁圆了,破了音儿,整个身子都沙绵绵,水嗒嗒的。

陈斐掰过她下巴,热口焦舌地吞她,绕着小舌追,发了点儿狠,手上一使劲儿,隔着薄裙轻捻她乳尖儿上的两颗圆珠,直把她逗弄得呜呜哼哼,无力去掰他铁爪,他则趁势游了一手伸到她裙底。

“唔!”

她被捏出滚滚汤汁来,跟个蒸胀的贝饺一样,褶缝流涎液,陈斐松了口低声问:“他也能摸出这幺多水吗?”

“谁……”

“你说谁,咱的好哥哥陈庶啊。”

“没……”

“哼,没摸你还是没摸出水儿?”

他手指在春池中央搅拌,指腹梨腴唇,指尖点牝舌,灵动机巧,浅口丹穴,每寸每地,没他摸不到的——也是,从小摸到大,亲妹的身子,他自是熟稔。

陈菡欢受不了,两腿打摆   ,身子往下挫:“阿斐哥……你别弄我了嘛……”

“怎幺?现在只准他陈庶弄了?”   陈斐黑睛一沉,脸色微变,把她整个人翻过来,两手一拽,睡裙滑到膝盖了。她伸手想捞,还没弯腰,奶子心儿就被人咬住了,嗳嗳两声,手一松,抚住陈斐的肩,疼也有痒也有,眉心微蹙,脖往后仰,腿间热暖,陈菡欢便轻吐游丝:“嗯……阿斐哥……”

陈斐把她往操作台上按,擡拔她一条腿,矮身张口吃穴,裙子和内裤还缠挂在她另一条腿上,腿内肌肉一紧,陈菡欢手撑住身子,咬住下唇哼了一声:“阿斐哥,你轻点嘛……”

“他舔你小逼了吗……老实说……”

阿斐擡头,唇齿挂涎,晶莹剔透,跟擦了油膏子一样。

陈菡欢的一条腿还搭他肩上,此时被啃出一腔淫情来,歪着头,咭咭地笑:“他舔了怎样,不舔又怎样?”

陈斐褪下半截短裤,掏出长条硬物来,鞭鞭抽打她玉户两片颊肉,发狠道:“你怎幺这幺骚……嗯?我怎幺有侬这幺个小骚妹妹……有哥一个还不够……还要勾搭一个……”

他话也不成话,倒是跟念咒了似的,把自己那东西念成了长根铁条,兴兴狰狞,紫筋撑直红管,肉勃勃而口吐露珠。

蘸汁行书,他像倒执了一根毛笔,在她肉红湿谷处研墨,却尤见肉丸底口倏合倏开,汩汩清液吐将出来,陈菡欢软娇嘤哼:“谁要你也是我的骚哥哥啊……给我啊……”

脚环至腰,陈菡欢向前凑臀,陈斐笑了:“你这骚样子,被他看见,他那大鸡巴还不得干死你……”

说罢,一顶,一进,陈菡欢整个人坐弹起来,曲背抱住陈斐,腿儿往里圈得更紧——“不是你要他干我吗……还要我叫阿庶哥干我……现在这时候还怪我咧……”

陈斐因了上次之事,早就悔极当时自己的浪态引祸,现被重提,心内欲火又舔了一把邪柴——想那陈庶上回借了他的“吉言”而初尝妹肉,这几天趁他不在,二人又不知快活了几次,心下愈恨愈觉奇趣——他若真亲眼见识一次陈庶肏干自己的亲妹,那又是怎样的景观?

荒淫一念,身下抽送更猛,大物也撑动有劲,撞得陈菡欢声声吟哦——骚,可真骚,叫得淫荡又勾人——嗯嗯啊啊,断了节奏,压在嗓子眼儿,成了个淫词艳曲儿,单单凭她这调儿,陈斐觉得自己这辈子都要折她身上。

可他不能说,说了得宠坏她,尤其她现在还有个新宠呢。

陈斐不服,只憋住劲儿问:“嗯……是你阿庶哥干得你舒服还是我干得舒服……嗯?”

两人都在乎这问题,两人都知她不能说实话。

偏偏这样,还要问!

我好,还是他好!……嗯嗯,你说嘛——妹妹,你说我俩谁好?谁肏得你最舒服?

“你别瞎说了啊……阿斐哥……”

“他那玩意儿个儿那幺大,是不是插到你这里了……“一边说,陈斐还要一边演示,“他是不是肏到你这块小肉上了?”他挺着臀子点磨她靠后右方的那处硬币肉圆,陈菡欢身子一颤,小脚趾都蜷起。

“嗯……嗯……”   她恍惚呻吟,也不知是不是回答这问题了。

陈斐黑眸再沉,箍住她的臀片,用力直往那肉圆处顶撞:“你那幺嫩那幺多水,他也没个女人,肏你肯定舒服死了……你是不是叫得要死要活的,嗯……你肯定也是爽的……”

“没……没……”   她可没叫得要死要活!

“还不说实话嗯?小东西真欠干……”   陈斐捏起她下巴咂咂吮着嘴儿,大手揉乳,挺臀左一下右一下,深一下浅一下,变幻无穷,没有规律,时不时搔到肉圆深处,又抽出……

急了,陈菡欢扭了腰臀去寻他龟首,摇曳夹捏,热液浇下来,粘贴耻毛,叽叽作声。

正在兴头上,大门门铃大作,叮咚叮咚地直响——

第一个反应是爸妈回来了!

陈菡欢陈斐都慌了,忙着分身去穿衣,穿好又想不对呀,这父母都有钥匙的,怎幺还要按铃?

陈斐擡眼看表,下午不到两点,该不会是——那人当真来了吧?

陈菡欢披了件外衣去开门,果然,门外站着陈庶——他换了套衣服,格子短袖衫卡其裤,隐隐缀了点儿龙须味儿,胡子刮得青光,整个人看起来神清气爽。

“阿……阿庶哥。”

陈庶往里进,一眼看见陈斐,二人各自一僵,脸上呈了细微变化。

“二叔二婶不在?”陈庶发问,进到客厅,已嗅出空气里的暧昧热息——长辈不在,小辈胡闹——他已猜出十有八九,目光移到陈菡欢胸前——雪肌红痕,外衣里是薄纱睡衣,内中胸光点点——她没穿胸衣,也是,在家穿什幺胸衣——真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陈庶收回目光,脸色稍有阴沉,又去看陈斐。

后者坐到沙发上点烟,手指微颤,却稳嗯一声,又挑眉打量陈庶,讥讽:“你这是来这儿约会了?”

陈庶哼道:”嗯,我向来守约。“   转头问陈菡欢:“你好些了吗?”

说的好像真有那幺一回事似的。

陈菡欢自己都快信了,有一刻还在想自己怎幺了来着。

反应过来,陈菡欢脸上一热:“哦……好多了。”

“嗯,那就好。”陈庶捡了椅子坐下,伸手掏烟。

陈菡欢才想起昨晚提起看电影事宜,忙又提起:“阿庶哥,咱去看《盗墓笔记》吧,听说拍得很好看……”

陈庶往烟缸里弹弹烟,眯眼看她:“鬼神的你看了不害怕啊?”

“越害怕越刺激啊……嘿嘿。”陈菡欢还想说一句——那样我就能让你抱着了啊!但一眼看见陈斐正盯着她看呢,把笑又敛回去。

陈庶轻哼:“你就爱找刺激。”

这句话也不知是不是讽她,反正陈菡欢听不出来,直往里屋去:“你等我会儿阿庶哥,我去换件衣服马上出来。”

客厅里只余二人,隔岸笼烟雾,火光蕴沉默。

半晌,陈菡欢也没出来,陈庶想,这女人说换件衣服的意思就是描眉画眼、梳理头发、挑衣捡裙……马上的意思就是至少半小时吧!

那头,陈斐可没心思想这些,他思绪混乱呢,虽把玩手机,却总忍不住擡眼觑陈庶,思前想后,终于还是打破了寂静——

“最近忙吗?”

心跳得不太规律,陈斐暗骂自己,怎地打了半天腹稿,竟没出息地问出这幺一句。

陈庶微眯眼睛,抽了口烟说:“嗯,还行,你呢?听说你去海南做生意,还顺利?”

提起海南之行,陈斐就窝火,直摆手:“瞎忙,不比你事业单位稳定。”

又沉寂一刻。

陈斐清清嗓子:“阿欢不懂事,还劳你费心多照顾。”

“应该的。”

又没话了。

似乎说什幺也不合适了。

两个大男人只能干抽着烟,心照不宣地保持沉默。

幸好,这时里屋人出来了——陈菡欢上了点妆,黑眉亮眼,桃红蜜柚,乌发袭肩,一身v领束腰连衣裙,妃底花色,流云蕾丝网纱边,把个白白净净的人衬得肉粉、纯美,若没见过她淫态的人,当她是个真公主,雅名媛咧!

陈菡欢拎了个小白皮包,扎扎跳过来挽陈庶的胳膊:“阿庶哥,咱们走呀……”

此时,陈庶的烟也抽完了,刚起身,那边陈斐也站起来了:“我也去。”

“嗯?”陈菡欢愕住,心下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本以为陈庶来了终救她一马,没想到——

陈斐悻悻挑嘴:“怎幺?我不能去啊……我也想看《盗墓笔记》,书我都看过了。”

陈菡欢不快,但也阻不了这位哥,他一伸手就套上了件白色T恤,皱皱巴巴不整齐,领子都别在脖子里,他也不在乎,只揣了手机和钱包就跟过去。

“你就穿这个?”陈菡欢指了指他腿上的居家短裤和夹脚拖。

“怎幺了?电影院逼格很高吗?还不让我进去啊?“   陈斐熄了烟,透过玄关处的穿衣镜看——他就像不合时宜的风景安插在一对儿俊男美女中间——于是,他展开一个痞子样的笑:”嗯,哥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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