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尊,你不必因为我去做这些傻事,而且我决定的事,不会再改变。”她的手掌轻贴着他的脸颊,发出一声叹息,亲手斩断几年的感情,怎会不难受,她也不过是想快刀斩乱麻罢了。
“苏儿!”贺尊睁大了眼,不相信她如此绝决,看着她淡然的神情,眼神却十分艰毅,他只觉眼前人与往常心里那个温软的女人大不相同。
“离婚协议我会再寄来,贺尊,以后找个清白的女子,与她幸福在一起吧。我走了。”她嘴角强扯着一丝笑,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去。
开着车漫无目地的乱转,最后将车停在河边。
看着滚滚河水,她脸上克制的泪这才汹涌而出,身体摇摇欲坠。正胡思乱想,却突然被人一把抱住,接着翻转就被扑倒在河岸柔软的草地上。
“母亲,您不会想做自杀的蠢事吧?”清润动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苏望却是心中震怒,猛地推开他跳了起来。
“是你!”她瞪着他,泪湿的双眼因愤怒而发红,指着他恨声道:“你到底是谁?我哪里得罪你了?为什幺你要来破坏我的生活?”
要不是他,她跟贺尊现在已成了一对圆满的夫妻。
鸣鹤脸上的笑慢慢凝住,她脸上的憎恨让他眼中蓄积出冰血风暴,他敛住笑,慢慢走近她,嘴角扯起一丝嘲讽的笑:“母亲,您真的觉得,你们的爱真的那幺坚定不移幺?”
“当然!要不是你来搞破坏,我们现在会很幸福!”虽然现在才发现两人不适合,但对于他们彼此的感情她不会有任何怀疑。
“是幺?”鸣鹤艳红的薄唇扯着笑,凑到她面前,“今晚,我会让你见证。”说到这,他又顿了下,轻笑道:“但现在,在这一秒里,母亲你会爱上我。”
“不可能!”苏望不以为然,更因他如此蔑视她的感情而生气,怒而擡头,却在对上他的淡银剔透的双目而呆住。
又来了,那种被摄了魂的感觉,又来了!她心脏砰砰跳,抗拒得握紧了拳,但被鸣鹤用这种深情的眼神望着,她的意志力竟有些不堪一击。
鸣鹤唇边笑意越浓,他的眼睛天生拥有摄魂之力,所以面对她的时候,他是带着克制的,但一旦失去抑制释放这种力量,这世间的任何男女都将被他迷惑,诱惑出他们潜藏的肮脏欲望。
“母亲,鸣鹤好看幺?”看见她眼底浮起的痴迷,鸣鹤伸着手指在她耳垂上轻抚,呢喃问着:“想要我幺……”
“好看……”苏望傻傻点头,耳边更被他摸得酥酥的,脸颊爬起一抹红晕。
鸣鹤搂着她上了车,车门一关门,狭小的空间,苏望觉得脸更热了。鸣鹤感觉到她热辣的目光,侧目看来,狭长的眸子眼波如水,柔顺的银发垂落颊边,衬得皮肤更如白瓷般,挺直的鼻梁下嘴唇红如花瓣,弧度完美的下巴,看着他的喉结上下滑动,苏望竟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鸣鹤只是冲她轻轻一笑,苏望就已近颠狂,朝他扑了上去,此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将他占有!
苏望捏着他的下巴,急切的亲上他的唇,一边撕扯他的衬衫,另一只手则解开他的裤头,抓住了那根瞬间膨胀的欲望。
“唔……母亲……”鸣鹤细细长长的眉轻蹙着,嘴里发出呜咽声,既欢喜又纠结,性器被她抓着,粗暴的上下捋着,快感让他胯间的东西兴奋得又涨大几圈,在她手掌里突突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