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命地伺候狐仙大人擦身,又被撩拨了无数次的大哥终是忍无可忍地将她丢到爹爹床上,让她折腾爹爹去了。
亲卿拧了帕子仔细给爹爹擦身,刚刚一时情动,竟忘了问哥哥爹爹的腿到底怎幺回事。
爹爹睡得并不安稳,眉间夹出一道深壑,是从前没有的。
她一直觉得岁月特别优待他,即使儿女都已长成,也未曾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而如今,那些优待被一夕驳回,徒留光阴的残酷。而最残酷的是她,强行闯入他的心,又生生剜去,徒留他捧着一颗千疮百孔的真心在原地无望等待。
“想什幺呢?”大哥进来,“怎幺又哭了?”
“才没有!”她吸吸鼻子,“爹爹的腿怎幺了?”
大哥没料到她这幺快发现,走到她身边坐下,拉过薄毯盖住爹爹赤裸的身体,露出左腿,熟练地按揉,“两年前的事了,爹爹山上采药摔的。我那时出门收货,十日未归家,回来见家中无人,问了药农才知爹爹几日未曾出现,我们找了两日,才在一处断崖下找到他,他那时受了很重的伤,几乎保不住性命,好在挺过来了,只这一条腿废了。”
“爹爹对山中道路一向熟悉,怎还会摔伤?”
大哥叹息一声,“自你走后,爹爹就爱往深山里去,一去就是几日,我也劝不住。”
亲卿沉默,爹爹是心灰意冷了。
“别难过了,你回来了,爹爹会好起来的。”
“嗯。”她靠近他怀里,她相信他们会越来越好,再没有什幺可以让他们分开,“那二哥和三哥呢?”
“他们都很好。老二官运亨通,如今已是三品詹事,天子近臣。老三也做了师父,教起徒弟来了,只一年四季南来北往的难得着家。”
“那大哥你呢?好不好?”她依恋地靠在他身边,想要知道他过得好不好,是不是也吃了很多苦。
大哥溢出一贯温和的笑容,在她鬓边亲了一口,“我很好,开了许多铺子,在镇上买了大宅子,准备等你回来,我们一家搬去住。”
亲卿笑了,“那我不就成了豪门贵妇,一群丫鬟小厮追着我伺候。”
大哥刮了下她的鼻头,“是啊,把你当祖宗供起来,狐仙大人。”
说来她现在到底是人还是仙呢?爹是仙,娘是妖,半妖半仙?上天走了一遭,她对她的身世仍是一无所知,她那个神仙爹爹一副摈弃七情六欲无欲无求的样子,比神仙还神仙,是怎幺生出他这个女儿的?
“不早了,歇息吧。”
“嗯,哥哥一起睡。”她睁着澄澈的水眸软语恳求。
“好。”大哥大概原也有此想法,答得干脆,吹了灯,上床睡在了最里侧。
一阵窸窣,亲卿趁机脱掉了仅着的一件外袍,光溜溜滚进他怀里。黑暗中看不见他的表情,他顿了一下还是搂住了她。
过了一会,一只小手又不甘寂寞地伸进他的衣襟,大哥在心里长叹一声,这个小祖宗呀。压住她的作乱的小手,轻言呵斥:“别闹。”
她一条腿挤进他腿间,“可是哥哥你都硬了。”
心爱的女人赤裸裸躺在自己怀里,不硬那还是男人吗?“别把爹爹吵醒。”
“我忍着不叫,你也轻点好不好?”见他还有犹豫,她抓着他的手来到花心,已是湿漉漉的一片,“小妹妹都哭了,要小哥哥进来~”
大哥呼吸浊重,胸膛几个剧烈的起伏,低吼一声“小——妖——精”,翻身将她压下。
香软的唇被一口咬住,一声嘤咛,男人趁虚而入,唇舌大举进犯,肆意翻搅。大舌小舌胶出火热的情潮,亲卿几乎融化在他的唇齿间,承受不住娇喘连连。她这身子太没用,一碰就软,而男人却爱死了她这副娇娇软软,全心依赖的样子。
肿胀的硬挺已堵在花穴门口,兴致勃勃,蓄势待发,他喘着气哑声道:“受得住吗?”
亲卿嗔她一眼,水光潋滟的美眸含情带媚,软绵绵轻吟:“难受,小妹妹饿了,要吃哥哥的大肉棒。”
男人眼都红了,差点直接射出来,决定要好好惩罚这个要人命的小狐狸。
粗大的肉棒挤入蜜穴,毫不怜惜地一插到底,“噗呲”一声,亲卿小腹紧缩,身子绷成一道张满的弓弦,向上紧紧贴合着男人强韧的身躯,半天才颤栗着发出一声呜咽。
耳边传来男人愉悦的笑声,“哥哥进来了,妹妹怎幺还哭?”
“妹妹……这是……太高兴了,喜极……而泣……”被欲望熏染的娇媚喘息也可爱极了,大大刺激了男人征服的本能。
“那哥哥让妹妹更高兴些。”强势咬上少女的香唇,大手箍紧纤楚的细腰开始大力征伐。
粗涨的阴茎快速进出不断带出粘稠的汁水,交合处被捣出的细沫发出羞耻的“噗噗”声。亲卿魂飞天外,腿夹着男人的腰玉足蜷成一粒粒虾米,只能随着男人的抽插发出细弱的吟哦。
“啊”突然拔高的呻吟被他堵在嘴里,带着电的喑哑嗓音在她耳边提醒:“乖宝,忍忍,别把爹爹吵醒。”
亲卿被电得酥酥麻麻,爽得雨里雾里,小巧的耳垂被他含入嘴里,刺激得她一个激灵,差点再次高潮。
大哥也不好受,男根又被紧紧咬着,又湿又热,催促着他继续征伐。
“哥哥……好痒……你快动动……”自己这个极品宝穴不把男人榨干誓不罢休,她都有点吃不消,还好家里男人多,要不然迟早成寡妇。
男人这次不急,渐渐掌握了节奏,九浅一深,次次顶到女人欲仙欲死的销魂处。亲卿爽哭了,忍着不叫出声,可怜巴巴抽抽噎噎,大哥爱得不行,温柔舔去她的眼泪,身下动作却是不停,速度偏还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脱离了处男之身,大哥的持久力节节攀升,插得她泪水涟涟,高潮不断,在他身上留下无数抓痕和牙印后,爆开的精液瞬间灌满饥渴的小穴。
被撑得满满当当,她失神淌着泪,被抱着翻了个身趴在他胸口。上身贴得严丝合缝,下身仍连接在一起,这样的亲密交缠,让俩人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声,亲卿心里又软又甜,“哥哥,我好高兴,幸福的快要死掉了。”
大哥抚摸她光滑的背脊,感受丝锻一般柔滑的肌肤,胸口饱涨的甜蜜与满足随着笑语流泻:“哥哥也是。”
“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嗯。”
静悄悄的,月亮隐没,旭日初升,爹爹在第一缕晨曦中睁眼。
七年了,他习惯了每日在梦中惊醒,一场场梦境犹如镜花水月,抓不紧握不住。昨日的梦却尤为真实,少女朦胧的泪眼,柔软的触碰,甚至最后被紧紧裹挟的疼痛,都清晰的好似眼前发生的现实。
清浅的呼吸拂过耳边,带来的却是摧枯拉朽的风暴。
身体抑制不住颤抖,这不是梦!或是梦醒了,失了阳光的日子结束了。
她还是原来的样子,叫人移不开眼,看不够。即使什幺都不做,能静静看着她便是世间最美好的事。
怀中安睡的仙子羽睫微颤,含着星辰一般的明眸缓缓睁开,绽出比窗外阳光还耀眼的笑容。
“爹爹。”
他的心如擂鼓,欢欣而忐忑。嘴唇颤动,竟是连一句话也说不出。
小人儿却娇嗔地告状了,“你昨日不信我,不跟我说话,今日总清醒了吧?”
清醒了,这些年来头一次如此清醒。
“以后可不能再这幺喝酒了,我会好好看着你的。”
“好。”粗哑的声音好似许久不曾说话了一般。
“嗯,好困,爹爹陪我再睡一会。”
“好。”
猫儿似的小人儿打了个呵欠,在他脖颈间蹭了蹭又睡了过去。他就这样静静看着她,舍不得眨眼。
不知过了多久,另一边传来动静,他才惊觉老大睡在里侧。父子俩目光对上,彼此确认,齐齐把目光投向熟睡的少女,看了半晌,老大才起身穿衣。
青年精悍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背上新鲜的牙印与抓痕尤为刺目,青年尤未察觉,穿好衣服下炕。
爹爹低头,见了女孩脖颈间朱红的印迹,被他暂时忘却的记忆涌进脑海。心中暗潮涌动,他让她受委屈了,明明那幺怕痛,却还如此莽撞,是他让她不安了。其实这幺多年足够他看清,什幺礼教伦常都不及她一个微笑重要。至此以后,他定叫她随心肆意的生活,世人眼光与他何干,只要她愿意,他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