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顶帐篷,妙妙竟觉得口干舌燥。
她缓缓咽了一口唾液。
内裤上因她之前的舔弄浸湿了一小片,当然,也可能是男人自身的液体浸湿的,谁又说得清楚呢?
布料被撑着,紧绷起,一条巨龙被束缚着,无法去它想去的地方徜徉肆意,无法去它向往的圣地食饮圣水。它被束缚着,只能收敛着自己,蜷缩着身体,伺机而动,一旦被释放,它定将搅她个地覆天翻,搅得她汁水淋漓,香汗津津。
妙妙不知所措,白嫩嫩软软的手扶在男人的大腿上,看着那潜伏的巨龙,她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
不,其实她直到该怎样做,只是她被吓着了,被那东西的巨大吓着了,于是开始忐忑,开始犹豫,甚至想退却。
可是男人又怎会让她犹豫,怎会容忍她的恐惧与退却,“妙妙,小猫儿,继续。”
他举起一只手,轻柔却又不容抗拒放在她头顶的发旋上,慢慢抚摸着,像替猫顺毛那样,用着令她舒适的力道,然后将她的头慢慢压了下去,让她的脸贴近自己,感觉到她细细的呼吸喷洒到自己,他放在妙妙头顶的手紧了紧,溢出一声性感地呻吟,“嗯,妙妙。”
被他的声音蛊惑,又抵抗不了他施加在自己头上的力量,妙妙顺从地将粉唇贴了上去,轻轻一吻,那里竟弹跳了一下,像是在和她打招呼一样。此刻,妙妙竟觉得那巨物有些可爱,她伸出舌头,灵巧的舔着那一团,带出口津滋润着那里,渐渐地,那一片也像男人的外裤一样被打湿了。
她轻柔的动作让男人欲罢不能,他觉得不够,还不够,但又不想打断,他以指为梳梳理着妙妙的头发,那酥酥麻麻的舔舐令他不由自主的扬起头颅,两抹红色染上他忍耐着的眼角,他眯上了那双勾人的桃花眼,喉结滚动。然后他感觉到身下女人舔舐的动作停止了,他的内裤被扒开,一双柔柔的小手扶着他的肉茎,蛰伏的猛兽出笼,“啪”地一声,打在了女人的脸颊上。
“主人......”娇娇弱弱的声音呼唤着他,在委屈,在撒娇,在埋怨,让他睁开了眼睛。
看着小女人脸颊上的红印,那泛着泪花的杏眼,那红艳艳的樱唇离自己的巨物十分近,只要自己稍稍一挺身,它们就可以亲密接触。他喉咙发紧,试着发出声音:“......妙妙,它太激动了,见到主人的小娇奴太激动了,你需要抚慰它,让它冷静下来。”嗓音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听到过的沙哑。
那肉茎狰狞,茎身脉络虬结,怒张者泛着紫红色,顶端兴奋地吐出一口水,看着近在咫尺的粉唇,它兴奋地颤动,叫嚣着,挣扎着,要与它贴近,要深入那檀口,要感受那极致的温软。
这兴奋感染了妙妙,她双腿磨蹭着,让腿间那根细细的布条摩擦自己的娇嫩之处,花瓣吐出露水,顺着大腿留下,流到地毯上,最后被洁白的地毯贪婪的吃掉。但是不够,她的腿心空虚,叫嚷着要巨大来填满。
她想用纤细的手指插进去,虽然纤细,但也能缓解一部分渴望。但是她不敢,因为之前就是在男人没有允许的情况下自己玩弄自己而被惩罚了,所以她现在不敢。
男人早就发现了她淫荡的小动作,却并没有制止她,“听话的奴仆才会有奖励,乖,安慰它。”
妙妙听话地将唇贴了上去,摒着气,闭着眼,那热烫仿佛从她的嘴唇一直传到了她的全身,令她下身涌出一股热流。
她将双手覆了上去,扶着棒身,感觉到它似乎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可怕,她轻轻吐出一口气,那气撒到肉茎上,它就像在和她打招呼一样,贴着她的唇又弹跳了一下,这让妙妙更觉得它可爱了。回忆起它在自己体内时带给她的快乐,巫山云雨,欲生欲死,令她又爱又恨,但此时,她知道自己仍然需要安慰它,以求待会儿它能对自己温柔一点。
妙妙呀妙妙,经历了这幺多次,竟还如此天真,你难道不知,它温柔或者暴虐与否,全取决于此刻坐在你面前的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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