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过饭的我在已经有一些暑意的教室午睡,虽然梦魔理论上来说不怎幺需要睡觉,不过我总是莫名其妙的就困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魔力没有跟上的关系。
睡着睡着,我感觉身体突然一轻,轻飘飘地便浮在了空中。
怎幺回事?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我呆愣在原地。
现在……是大白天吧?
没错,是白天!
我居然在白天从裴诺的身体里脱离出来了!?
惊喜感像潮水一般涌来,我在教室天花板上绕了几圈,兴奋不已。
看来勤奋真的是有回报的,自从我能入梦后,这才不过短短两三个月,居然又提升了一个层次。
只不过……
白天很少有人睡觉吧……
那这个能力到底有什幺用啊……
陷入疑惑的我就那幺愣愣地浮在原地想了好久。
最后终于得出了一个答案。
也许,兴许,可能……
可以用来考试作弊……吧。
毕竟高二要分文理科班,又要进行一次分班考试,班级里早就已经人心惶惶了。
高二的分班考试事小,之后还有每个月的月考,再往大了说,还有高考呢。
这下,我岂不是根本不用担心自己的成绩了吗?
等等,作弊我要怎幺作弊呢?
经过一下午的深思熟虑,我终于得出了一个可行的作弊方案。
首先,我要找一个可靠的学霸罩着我。
第二,我每次考试前应该问清楚他在哪个考场。
第三,我就可以美滋滋的抄了。
但是为了避免答案太过雷同,果然还是应该多找几个人比较靠谱。
这样的话错开来抄,风险性应该就小很多了。
等等……但是我和老师说,是因为成绩太差所以才被不允许见面的。
所以我暂时先不能用这套方法,必须等陆良高考完之后才可以……是吗。
还好高考比期末考试来得早,应该还有机会让我挽回尊严吧。
毕竟我因为脑子笨成绩差,一直被那些不喜欢我的同学诟病。
这下我要翻身了,你们等着吧。
虽然好像也没什幺值得得意的。
“周老师刚说今天全班留下来大扫除。”临上课的时候,班长从门外走进来,大声地宣布。
顿时教室里一片哀鸣。
放学后,按照老师的要求,我们分小组开始打扫教室,我负责拖地,所以必须等扫地的同学完成后再做,就暂时站在一旁等着。
“那个……”李白这时凑了过来,小声地问道:“高二你是准备……选文还是选理啊?”
这个问题让我开始思考了起来。
文科字太多了,好像不太好抄啊。但是理科还要画图什幺的……
哇……好烦啊。
难道我连抄都不会抄吗?
看来还得提前打点小抄在我可以直接去看到的地方,因为脱离肉体的我没有实体,是触摸不到这个世界的东西的。
这时,正在扫地的女同学看往我的方向,有些惊喜地叫出声来:“陆良学长!”
我回过头,果然看见陆良穿着校服站在我和李白身后。
不过他并没有看向我,而是朝跟他打招呼的女同学挥了挥手:“在大扫除吗?”
“是呀,因为月考快来了,必须打扫教室。”女生回答道,“学长的教室应该也要打扫吧?”
啊!原来是因为月考才大扫除的啊。
这幺算算日子也确实差不多了。
这次月考应该就是期末考之前的最后一次了吧。
“我们也要啊,但是楼上厕所的水龙头坏了,所以只好来这一楼的厕所接水。”陆良这幺说着,我才发现他手上拎着一个装满水的水桶。
所以他这是伪装成刚好路过咯?
其实我都知道的,自从上次开始,陆良就总是有事没事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用各种各样的理由伪装目的,其实就是想监视我到底有没有老老实实的自己呆着。
只要我和周老师说上话,当晚就会被叫去林云山家被他们惩罚。
“裴诺,我扫完啦,你来拖吧。”女同学说完把扫把放回原位之后,优哉游哉地跟陆良聊起天来。
陆良也正乐得这样,靠在我们班的教室门口和女同学聊了起来,目光时不时扫向我。
不得不说,他也算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人,小麦色的肌肤显得健康,浓眉大眼的样子有些俊俏,笑起来总是露出洁白的牙齿,阳光极了。
“在这里干什幺?”周老师冷冷的声音响起,我立刻擡起头看了过去,看见女同学明显被吓了一跳的样子。
她嘴巴微张,愣了两秒才开始解释,只是语气不由自主地心虚:“老师,我负责的地方已经打扫完了……”
“打扫完了所以就在这聊天吗?”周老师听她这幺说,脸色不变,沉声训斥道:“有时间聊天不如帮帮其他同学。”
女同学看着周老师阴沉的脸色,便悻悻地走开了。
“还有你。”周老师随即把目光落在陆良身上,“快点回自己班上吧。”
我死死盯着陆良的脸,生怕他暴露出什幺。
只见陆良朝周老师挑衅地挑了挑眉,“知道了,周老师。”
周老师三个字,他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出来的。
这简直是在示威啊……
我心里害怕极了,大气都不敢喘,看着气氛暗流涌动的二人。
好在陆良说完便提着水桶走开了,周老师看着他离开的身影,眉头微皱。
虽然我跟周老师在陆良面前根本没有任何接触,但是那天晚上我还是被狠狠地惩罚了,陆良也开始变得像林云山,总是喜欢让我极尽所能地表现出自己的淫荡来勾引他,才肯用他灼热的浓稠喂饱我的子宫。
明天就是月考了,他却像没这回事一样,双眸被情欲占满,完全和白天不像一个人。
“呼啊……好舒服……”又射出来一次之后,他终于将那半软的塞儿抽了出去。
我的肉体已经累得撑不住了,倒在床上眯着眼小憩。
陆良一边穿衣服一边和林云山说:“云山,我觉得我最近有点不妙啊。”
林云山扯过一旁的薄毯盖在我身上,语气悠闲地回应道:“怎幺说?”
“我明天要月考,你说如果按照我以前的风格,我会怎幺样?”陆良问。
“哦~”林云山似乎立刻明白陆良的意思了,“你是不是每天不操小诺几下,就觉得脑袋里全是她淫荡的样子?什幺也干不进去。”
他们似乎以为我倦极而眠了,所以对话赤裸直白。
“对!你怎幺知道!”陆良说。
“因为我也是。”林云山的语气也失去了轻松的色彩,“简直像是吸毒了一样,一天天就一直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