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铭还是没有出声,阴冷的脸上露出一丝为难。
七月冷笑,雪球高高抛起又落入手掌心,她看了一眼从雪地狼狈爬起来的程霖兮,用玩笑的口气说道,“仔细一下程霖兮长得还挺漂亮的,五官柔媚皮肤白皙,腰细腿也挺长的。你说,他要是脱了衣服,用光溜溜的大白腿淫荡的缠着你的腰,求你肏他.....”。
“闭嘴”,他终于不再沉默,脸色铁青的瞪向季七月。
七月脸色一沉,释放出灵力压迫住北铭,顷刻间北铭的额头冒出冷汗,双膝控制不住的跪在了地上,脸色阴霾眼眸里带着慌乱和惊恐,“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给我想要的答案。不然,嗬嗬,我让你和程霖兮立刻脱衣服当众交配。不骗你,我还真希望你和程霖兮那个蠢货在一起,你们搅和一起了,可以为我省去很多麻烦”。
“是,是白如意”,那股强大的压迫力就像一座巨大的山重重的砸到他肩膀上,双膝跪地后,他的身体还在继续往下压。
七月眉头一皱,露出了一丝惊讶,“是白如玉的妹妹?她为什幺要害牧京念”。
“我,我不知道”,身体匍匐趴在了地上,连头也擡不起。
七月手轻轻一挥,灵力从他身上消失了。劫后余生的感觉让北铭喘了一口气,好一会儿,才狼狈不堪吃力的爬了起身。
前世白如玉伤人事件背后是不是也有隐情?小股神匆匆逃离出境,一辈子也不能回国,是不是也是这个好妹妹的手笔?
“你走吧”。
北铭一愣,似乎没想到她这幺轻易就放过了他。
“还不滚”,七月没好气的怒瞪了他一眼,“以后不准靠近牧念京,如我发现,你接近她一次我就找一个乞丐强奸你,两次我找两个。如果你觉得身体吃得消,你可以多和她接触接触”。
“不可能,我非京京不娶”。
不提还好,一提七月就火冒三丈,三步跨作两步,扬手狠狠一巴掌打向他的脸,“你这幺个贱货也配娶她?你的喜欢是强奸,是威胁,是让她未婚先孕,是逼得她走投无路自杀。你他妈再说一次喜欢,我现在就阉了你”。
“我不会伤害她,我怎幺可能伤害她”,他激动的反驳。
“铭哥,你怎幺样?她有没有打伤你?”,程霖兮急匆匆的又跑了过来。
“北戈是不是在车上?带我过去,我弄醒他”,七月的话让程霖兮露出惊喜的表情,也顾不上北铭了,引着七月来到了中间的车里。
那颗一直把玩的雪球融化成了一个小颗粒,七月装模作样的将小冰珠子放他了北戈的嘴里,手点在他额头上一点,隐藏在他脑海里的药火立刻回到了她的手心。
她偏过头看到了一旁坐着的中年男人,礼貌的微微鞠躬行礼,“叔叔放心,他很快会醒了的”。
“你就是季明天的女儿”,伸手不打笑脸人,她倒是出乎意外的彬彬有礼,和霖兮口中狂妄自大粗俗不堪的脾气相差甚远。
“是的,叔叔”,她是没妈养,可她有爹教,不管如何也不会太过失礼对长辈的,“对不起,对北戈下药是我的错,如果叔叔追究责任我愿意承担。不管是坐牢还是赔偿,我都可以”。
北司祖一愣,没想到她认错的态度这幺好。心里盘算的好为难她的话,一时间全部卡在了喉咙里。
之前渡劫发生的太突然,红衣受伤失踪,她流落北极。北戈也算被她害了,逃避责任不是她的风格,心里第一时间早已经想好了对策,“我所下的并非是毒药,我看他天资聪颖体格奇特,想测试北戈是否能承受得住天药门的灵力。若是过关,想让他拜入我天药门,教他制药修真.....”。
“你骗人,谎话连篇。二叔你千万别信她,她没有说真话,她是恶意下毒毒害北戈的”。
“修真人不能说谎,叔叔情相信我”,七月绝色的脸露出真诚的神态,很容易让人信服。
“啊,我愿意,我愿意,姐姐,我愿意”,刚醒的戈北听了她的话,立刻起身跪下了。拥挤的车厢里,被他这幺一跪更加拥挤了。
“你别信她的话,她是骗你的。真入了她们门派,指不定怎幺折磨你呢”,一旁的程霖兮急急忙忙的开口劝阻。
七月笑而不语,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自己炼制的失败补肾液,“叔叔闻一闻,这是我天药门的仙药”。
“这药送给叔叔吧,您平常只能拿出来闻一闻,若是喝下会爆体而亡”,七月靠着前世做过大季总裁练就的忽悠能力,经常一张嘴将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白的。
最后,七月成功了。得到了药的北司祖欢欢喜喜的离开了,还特别告诉七月,北戈交给她了,打骂随意。
一个小时内跑下山,超过一分钟多跑一公里。
这是七月对北戈和程霖兮下的第一个命令。
“姐姐,我才刚好,还没吃饭,肚子好饿,能不能明天再跑”,北戈可怜兮兮的撒娇,一双诱人的猫眼睛闪着朦胧的光,可爱的让人心都化了。
七月沉默不语,斜视的看着他。
“呜呜,我跑,我跑。呜呜,如果我饿晕了,姐姐一定要救我啊”,一步三回头的假哭着离开了。
“你跑不跑”。
程霖兮傲慢无礼的冷哼一声,“不跑,我可没答应进什幺鬼门派。我留下是盯着你,免得你伤害北戈”。
“知道吗?我曾经无数次想在一切还未开始前偷偷杀了你,只要你存在,菲兮就不可能有安宁的人生”,低声的喃喃自语被一阵冷风吹散了,谁也听不清,七月突然伸出药火捆绑住了程霖兮。
“妖怪,你,你,你不是人,你,啊”。
触手将他送到了七月跟前,擡起冷冰冰的手温柔的抚摸他的头,“为什幺会这幺蠢呢,难道真的没脑子吗?我看看”,说完,她真的手握成拳头,一手抓着他的头发,一拳一拳狠狠的敲击他的头颅。
匡匡匡。
打的程霖兮耳朵和鼻子猛的喷血。
“不,不要打了,不,不”。
七月充耳不闻,双手抱着他的头用力的摇晃,贴不上认真听了一会,“没有水声,也没有脑子,果然是个空壳子”。
一把将他的头按进雪地里,掰开他的嘴,七月一把一把的抓着雪往他嘴里塞,“填满一点,填满了就不空晃晃的响了”,他成了一个娃娃,正被一双手暴力的塞入棉花。
程霖兮恐怖的哀嚎起来,撕心裂肺的尖叫垂死挣扎。就像砧板上那条快要被人宰掉的鱼,不要命的用身体撞击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