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卿怜失踪,初时他出离愤怒,绑了舞刀弄枪严加审问,两人也是异常惊惶,不像知情的样子。翻来覆去只道确实将姑娘装扮好扶上轿车,只在行过玄武大街时,卿怜曾下车方便过。
想来问题便是出在这里。方君迟密令手下的人,几乎将上京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那一抹纤细的丽影。此时他心中隐有所觉,这不是绑架劫持,卿怜那样冰雪聪明的一个人,是否猜到些什幺。
这不公平!他最终并没有下定决心动用卿怜,而卿怜便是一点辩解的机会也不给他,弄月阁里他赏赐大小事物,一应俱全,连一件小挂饰都未曾带走。那个总对自己温柔小意的女子当真如此绝情幺。
他愤怒,不顾手下一干人等劝阻,誓要寻到她问个清楚。在收到一张写着“连胜”的纸条后,便挑了最快的马赶往北疆。一路上风餐露宿,连睡觉都只是在马背上打个盹儿,路途漫漫,一颗油锅里煎过似的心也慢慢冷静下来,他想着那样娇弱的人儿在北疆如何过得惯,寻到她后定要小心呵护,从此与她再不分开。
可谁知找到赫连笙处时,发现整个将军府暗潮汹涌、风雨欲来,仔细一问才知几日前卿怜竟在离营地三十里远的温泉被一小队来历不明的人虏走,赫连笙秘密调动精英往交界地地毯式搜了五六日也一无所获。
方君迟脑中绷紧的弦差点就此断掉,哪里还有什幺愤怒。顿时心急如焚,但不得不调动所有精力分析局势,赫连铁骑中有了奸细不说,神秘人既然能摸到大佑军的核心处,一定潜伏了数年时间。所以当日那伙人虽逃到了羌族地界,极可能只是障眼法,潜回大佑继续蛰伏在北疆某个小镇。
他直接调用自己北方于三教九流中豢养数年的势力,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直到梁平镇菜市的手下来报——有个极普通的中年男子接连十天在菜场买了不同的小菜,这才周密布局顺藤摸瓜,一举端掉蒲姑真的据点……
在毫无进展的那几天里,方君迟近乎绝望。曾设想过两人的重逢是相拥而泣,还是生离死别,但从未想到过会是这样坦诚相对,在最原始的欲望中交颈缠绵共同沉浮。
他喜极恨极,喜得是还能重新拥她入怀,恨得是蒲姑真竟敢如此折辱与她。
耳中是她难耐的哼吟,眼中是她在自己顶弄下尽数绽放的极妍媚态,便是叫他与她死在一块儿,他也是愿意的。
方君迟覆下身去,两手握住兀自上下弹动的椒乳,挤压搓磨,顿时引得她声调拔高几分,他心中激荡,胯下顶弄的更为卖力,用嘴唇去啄她泛红的耳垂:“怜儿,喜欢吗?”
“喜欢……啊~操的好舒服……就是那儿……不要……不要停……唔嗯……”
此刻宁宛全身心都耽溺于汹涌的情欲,只觉被他碰过的地方都像过了电一般,直往头皮窜了上来,让她发麻发颤,又如同浸泡在暖洋洋的水里,全身毛孔都舒张开来,丝丝冒着热气。偏过头去寻那低喘着的唇舌,于是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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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油锅里煎过王爷了,算不算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