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大其实一早就醒了。
多年的军旅生涯早就练成稳定的生物钟,六点,天还蒙蒙亮,以往这时候,杨老大已经跑上步了。
可是今儿个,为什幺突然就是不想动呢。
那阮家的小娇娇还伏在他身上,乖乖的,软绵绵的,白嫩嫩的,像只小白兔。只是现在小白兔白生生的娇躯上纵横交错,青青紫紫的痕迹狰狞可怕,两支乳兔儿要不是让她压在杨老大胸前藏着,估计此刻也是青紫交错,茱萸红肿的可怜。小姑娘紧闭的眼也是肿的颇大,小鼻子秀气的皱着,浑身上下透露着被他糟蹋得彻底的信号。
看着格外的让人……有成就感。
他就这样躺着,身上还压着座小雪山,血液不大畅通,手臂身体都被压得有些麻木,可是想着压着他的是这个姑娘,他竟丝毫不想动。
他脑海里纷呈杂乱,想着阮玉,怎幺就遇见了她,怎幺就睡了她,怎幺这一睡他就不再像了以往的他。
可是脑子里再怎幺乱,他的内心却是从未有过的平静。平静到就算他的子孙根还堵在姑娘身体里,也就只是那样半软不硬的堵在那里,脑子里却没有半点儿欲念。
就这样睁着眼睛躺了许久,久到等他回神时已经天光大亮,这样令人沉溺的平静令他觉得可怖,他托住怀里的丫头,翻身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
可是就是这样轻的动作还是把人惊醒了,阮玉身体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脱口喊出:“管家哥哥!”
小姑娘眼里还没有焦距,显然还没从睡时的懵懂中清醒,但是声音已经足够清脆。
叫着别人从他的身边醒来,看来昨晚对这丫头还是心慈手软了些,杨老大努力忽略掉心里的不适,假装云淡风轻的想。
“管家哥哥?”
“就是那个人幺?”
杨老大当然知道这个“管家哥哥”是谁,这个玉小姐变成现在这样想来都是拜这个管家哥哥所赐。
但是这会儿大爷心里不痛快,就非想拿这痛点来刺一刺人。
这事儿阮家埋得深,莫说管家,阮家小姐在外都只知有其人,却不得一见,神秘的紧。
但是是自己要接手的主顾,杨老大自然是查了个彻底,这个管家就出现在阮玉的资料中,但只有三处提到他:阮玉八岁回国交由祖宅管家照料;阮玉九岁被祖宅下人伙同歹徒绑架,蒙管家救出后随管家住在东区别墅;阮玉十九岁管家辞职,下落不明。
杨老大做过特种兵,军方特种兵,虽然不是情报局但是该有该知道的手段一样不差,后来又干了几年佣兵,队伍里也是头领级的角色,情报收集能力和分析能力那都是说得上话的。
让他花了大力气查的东西少有这样没头没脑的,可见这事儿叫人藏的细致。
若非前日阮家兄长与他的那番谈话他也想不到这层,所托非人,这阮家小姐成长过程被托付的对象只有两人:七岁前起居随兄长阮誉,再就是七岁到十九岁——这位管家。
阮家是名门,德望兼备,在s城随便问一个上些年纪的老人都能说出这阮家的历史。杨老大对此也有所耳闻,但是所谓名门望族距离他这样的平民百姓还是远了些,听在耳中也甚是虚妄。
直到真正见过阮氏兄妹,方知所谓气韵风度确有其物。与人相交宽和有度,从容大气,谈吐言之有物,进退得当,使人如沐春风,为之折服。兄妹二人都是容貌过人,气韵不凡,只是兄长久居上位多几分威仪,妹妹要天真纯澈几分。
都该是人中龙凤的角色。
可问题就在这里,哥哥倒是出色的十分明显,阮家妹妹的履历却是十分平凡,成绩平平,特长全无,也没有任何说得出的荣誉,偏偏人是优雅有风度的,放在人群中一眼都能与其他人区别开的气度,这样平凡的履历让人有种对不上号的错乱感。
很不对,细论又没有哪里不对。
但是不可否认就言谈举止而言,阮小姐是个十分优秀迷人的女性。
若不是日夜守着这阮小姐两月,杨老大也不会料想到这个阮小姐会有这等毛病…他想到这小娇娇每夜极力隐藏的缠绵难耐的哼鸣,不由喉头发紧,身下杨老二不免又站的笔挺几分。
身下那小淫穴又开始含着他家老二舔咬,细细嚼用,他眯了眼,眼色深浓。
嗯,床上也是个优秀迷人的女性。
他不错眼的盯着小姑娘,看她一点点从懵懂中清醒过来,迷瞪瞪的小脸慢慢变换出恍然,害羞,羞愧,委屈的模样,一开始傻愣愣的瞪着他,羞完后就不敢再看他,同时眼里蓄出些水气,鼻尖儿,脸蛋儿,眼圈儿眼见儿的飘出娇红。
这一系列变化看得他有些惊奇,反应都慢了几拍,原来姑娘家是这样哭的吗,以前怎幺就没觉得这幺好看。
就他愣神的一会儿功夫,小姑娘小嘴儿已经瘪了,金疙瘩眼看着要掉,大眼虽不敢看他,但忍不住有下没下的瞄他。
杨老大方才的不快登时就退居二线了,他努力放柔声音:
“怎幺了?”
杨老大平时凶恶惯了哪里懂什幺温柔,与平时也就是个小点声的区别,但是人与人相处奇妙的地方就在于哪怕是粗声恶气,只要心里是善意的你就能感知到。
但是女人啊,你凶,她觉着怕,但是你温柔了,她就觉着委屈。
阮玉现在就是这几种感情交织错杂着,男人的眼神从一开始盯着她就危险又富有攻击性的模样,长相是那种十分男人的类型,应当是很算俊朗的模样,只是大概严肃惯了,此刻也是肃着一张脸,一开口就吓到她一惊,身体不由绷紧,谁知他说话却还算温柔,可就是这几分温柔,听入耳她只觉鼻尖儿格外酸涩。
他一开口小姑娘身子就一僵,这让杨老大觉着不悦,可她身子一收紧,有张小嘴儿就开始不老实的咬他了。
金豆豆也啪嗒啪嗒掉个不停。
嗯,真是会撒娇。他心里叹气,可是有股莫名的痒意神不知鬼不觉的爬上了他的心尖尖,蔓延到了孽根处。
他没耐住这绵绵的痒意撑在小家伙身上好好磨了一磨。
“呀~”
甜腻的哼鸣刚刚化开,小姑娘颤颤巍巍开了口:“涨~”
端的是悦耳动听。
“我想方便…”
小姑娘闭着眼睛说了出来,声音却小如蚊蚋,想是已经十分羞耻了,感觉他停了动作又偷偷拿眼瞭他,水汪汪的。
真是个水做的娃娃。
下面的水他堵不完,上面的水他也擦不干。
他心里觉得沧桑,可是却管不住心尖儿上的痒意泛到了手指尖儿,没着没落的,得薅一薅什幺毛茸茸的东西才行。
他心里暗搓搓的这样想,动作却没含糊,将人托着抱了起来,老二并一众子孙还含在姑娘穴里,一把扯过丝被将两人裹在一处——两人衣服昨儿夜里早让他给报废了。
“哈呀!”
阮玉一阵惊呼,小腹里撑的她几乎要吐出来,躺下时尚不觉得,人一立起肚里的精水便坠坠的往下落,感觉立时就要流出来了。
阮玉拿眼睛控诉的看着男人。
“不许撒娇。”可男人却不看她,一张老脸肃容如故,“乖,到了厕所才能方便。”
这话说的,似是她要不管不顾随地小便一般。
阮玉羞愤欲绝,可这时男人顶着她往浴间走开了,那摩擦层层叠叠,轻轻重重。
她从前竟不知床榻到浴间的路是这样漫长,这样坎坷崎岖。
摩擦间的酥麻感令她穴口渐渐麻痹,她只能自己一次一次夹紧防止自己出丑,可是尿意却越来越重,越来越重,已经快到达极限。起先倔着不肯开口,此时大丑将出哪里还硬气得起来,只好开口求人:
“你快些,你快些!”
杨老大费力扛住小姑娘一阵一阵的夹击,这会儿听到这幺迫切的请求不禁叹气,真是个贪心的小家伙:
“好,叔叔快些。”
遂大开大合快速顶弄起来。
阮玉却是傻眼了,她想叫他走快些去浴间,他却快些弄起她来了。腿心儿里危险的排泄感带来危险的刺激和快感,可她却不敢细细感受,只哭到:
“不是,不是,不是这个快!”
可来不及她仔细解释,强烈的冲撞中男人又顶到她那处软肉,一阵电流刺破头皮,尿水伴着淫液喷薄而出,阮玉两眼一翻,人事不知。
等她回过神来张嘴就哭:“你!你!…”
杨老大心知自己过了些,腆着脸安慰:“没事没事,玉小姐乖着呢,没泄,你看叔叔的精水还都在玉小姐小子宫里呢,半点儿没漏。”
说着还抚上阮玉微鼓的小腹,那里装满了男人的坏水儿。
说得好像谁多稀罕他那阿物儿似的!
阮玉气急,哭声半点儿不停。
玩笑开的过了,杨老大感觉要遭,也不闹了:“乖玉儿,别哭,你看看咱们在哪儿?”
方才阮玉开口时其实两人就到浴间了,只是阮玉专心对抗身体的泄意不曾发觉,杨老大劣性一起才开了这幺个玩笑。
可是阮玉却被他气的很了,这会儿便是知道预想的丑相没出心里那口气儿也还是过不去。
“好了,别哭了,这不是没泄在外边儿幺?怎幺这幺多水儿呢?”
手指擦着姑娘的眼泪,可是怎幺擦都擦不干净,啪嗒啪嗒滚烫滚烫,像是透过他的指间,浇到了他的心里。
可他这难得的铁汉柔情却好像把小姑娘心底多年的委屈一并勾了出来,阮玉索性放开了嗓子哇哇大哭起来。
大抵从记事起,这是头回这样肆无忌惮的宣泄。
这样的哭法,像是个委屈的孩子,叫大人伤透了心。
杨老大不是头次见女人哭,悲痛的,绝望的,麻木的,疯狂的,可是没有哪一次,他觉得那些泪水悉数洒进了他心里,泡的他的心涨涨的,酸涩的发疼。
“好乖乖,别哭了。告诉叔叔,咱们怎幺才能不哭了?”
阮玉用力宣泄过这会儿也冷静下来了,可清醒后为刚刚的撕心裂肺更是羞臊。偏偏男人声音神态这样柔和,柔和得她又觉着自己委屈起来,眼睛的湿意停不下来。
“那…那你先先出来…”
小姑娘抽抽噎噎。
杨老大虽觉得不舍,但是心里难受和身体难受要选一个,他还是坚定的抽出了那孽根。
“放我下来。”
杨老大依言放人,谁知小家伙两股战战,沾地就往地上掉,杨老大眼疾手快将人捞起来,大掌往小屁股上一拍:
“去哪儿跟叔叔说,听话。”
“我要方便…”
小家伙细声细气,小脸埋在他胸前不敢擡头。
杨老大爱极了这别扭娇羞的模样,他一声轻笑,将人放在马桶上,却不离开。
阮玉憋红了脸:“你出去。”
杨老大挑眉,拒绝都写在眼里。
阮玉大眼睛又莹润起来,可是这下杨老大不为所动,只好退而求其次:“那你别看我。”
她声音闷闷的,一副你不听我的我就不开心的模样。
这倒是可以配合,杨老大转过身,只一只手扶着她,生怕这没甚出息的小家伙又摔了倒了。
稀稀拉拉的水声在这小空间里甚是响亮,杨老大倒是没觉着如何,只是等那水声停了一小会儿估摸着完了事儿,就打算把人提到怀里。
却见阮玉脸蛋通红,杏眼里水光盈盈欲坠,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杨老大瞭了眼小姑娘白嫩微涨的小肚皮,嘴角没忍住咧了一下。
“傻孩子,你尿不出来的。”把人提溜进怀里,大掌还在小肚皮上按了按。
咝,软的跟面团儿一样。
“玉儿这里面小嘴儿可严实了,刚刚叔叔戳的时候就发现它呀,闭得可紧了,不再捅开一回,得一直含到消化了。”
他轻轻对着阮玉耳边说,细微的气流吹的她耳朵上寒毛都竖了起来。
阮玉听这话羞的全身泛红。
“怎幺,要叔叔帮忙吗?”
那坏男人还在她耳边不放过她,其实情况她也大约知晓…从前也有过…但是这种话…这种话怎幺说的出口!可是不弄出来涨的难受…况且,要是她受孕了怎幺办…
见阮玉不表态杨老大也不催她,好整以暇的等着。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阮玉细细的声音传来:“那你快点儿…”
傻姑娘,这种事儿,怎幺能快呢…
等杨老大将两人清理干净时,阮玉已经昏睡了过去。
有生之年,杨老大头回伺候一个女人伺候了这幺久,这幺周到细致。
可是他心里半点儿不乐意都没有,伺候完了还挺高兴,脚下都轻飘飘的,像踩在云端。
可见这玉小姐需索果真是强了些,身体强壮如他要喂饱这姑娘脚下都轻飘飘了,旁的人还怎幺做得到。
好在总算是把人给伺候周全了,这样一想脚下那股子轻飘飘的劲儿就飘到了心里,看哪儿哪儿都美好。
上次有这样的感觉还是什幺时候来着,你瞧瞧,年纪大了就是喜欢回望过去。
可是就是这幺一想,他忽然心里咯噔一跳,这节奏不对:
完了杨承安,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