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息溟松开宝符,她腮边染上红霞,站都站不稳了,被息溟虚虚扶着。
等宝符回过神,忆起昏迷前的事,忙道:“师父!玄嚣他要害你。”
“无妨,为师已将他料理了,你无须担心。”息溟摸摸宝符方才被弄乱的鬓发。
宝符被他略显亲密的动作弄的脸上发烫,垂下头不去看他炯炯的目光:“师父,玄嚣为何又提湮情茧的事情,您不是说徒儿已经好了吗?”
息溟默了片刻,终于擡起宝符的脑袋,缓缓道:“是好了些,只是没好全。”
他凝着宝符担忧的神色:“如今有法子可解,只是,你不可再当我的徒弟。”
宝符一听息溟要将自己逐出师门,还当是玄嚣那坏家伙和师父提了什幺条件,顿时惶急不已:“师父,别赶徒儿走!”
“何曾说过要赶你走?”息溟叹口气:“你自然要留在附禺山,但是要解开玄嚣的法术,你我不能再做师徒。”
宝符睁圆眼睛:“不做师徒?为什幺?”
“因为……治疗之法比较特殊,只有……咳,只有夫妻才能做。”
宝符看着师父,目光无邪:“什幺事只有夫妻间才能做?”
息溟下定决心一般,飞快却清晰的吐出一句:“我们做了夫妻你自然就知道了。”
宝符想了想:“就是像西王母和东王公那样的夫妻吗?”
“嗯。”
宝符立刻紧张的摇头:“不要!那徒儿不要和师父做夫妻!”
息溟神色一崩,急忙问:“为何?”
“东王公和西王母一个住在大荒最东边,一个在西昆仑,一年到头都见不上几面,徒儿不想和师父离那幺远嘛。”
息溟松了一口气,郑重道:“我们与他们不同,当然是要住在一处的。”
宝符眼珠转了转,依旧有些不确定:“师父,我们不能既做师徒又做夫妻吗?等师父治好徒儿,是不是就不能继续做夫妻了?到时候徒儿和您既不是师徒又不是夫妻,不就不能在一起了?”
息溟绝倒,这都什幺和什幺?说了半天,小徒儿还是怕自己离她而去,岂不知自己最怕的才是符儿知道前因后果以后厌弃自己。
天枢神君虽然修行万年,读书万卷,降魔万千,但在诱骗……不是,说服徒弟和自己结为夫妻一事上真是一点经验也无。
月落星沉不堪问,此情此景谁共说?
他定了定神,抱着宝符坐到床榻边,一手解着衣襟,语气早已是习惯性的温柔:“算了,为师也不想逼你,不过湮情茧的事缓不得,你好生思量,明日再作答复。”
宝符坐在他膝头,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见息溟已然脱的只剩月白色中衣,胸膛从领子里露出来,羞的捂住脸,小声扭捏道:“师,师父,你为何脱衣服?”
息溟本意不过是怕玄嚣又出幺蛾子,故而与宝符同榻而眠好方便看顾她,免得夜长梦多。他并未生出什幺绮思,此时却见宝符小手挡着眼睛,不时从指缝间溜着看他,然后又立即摇摇头重新捂住,如此周而复始,脸红蔓延到脖子,实在惹人怜爱。
他情难自持,猛的握住她肩,一把攥入怀中,宝符疑惑的擡头望去,眼前一花,双唇已经被压住。
感觉到唇瓣被吸吮,含一会吮一会,宝符的脑子炸开了花,忘记了挣扎,她被掌住后脑勺,乖乖的张开嘴接受伸进来的舌头,时而搅动时而舔弄。
压抑了许久的感情终于找到出口释放,息溟难免与她拥吻良久,等终于放开宝符时,她水光潋滟的眸子染上情潮,呼吸急促,鼻翼微微发红,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湮情茧虽然不是种在他身上,可看见怀里的脸色绯红,嘴唇湿润的娇人,身体却如同被情丝操纵一般,感觉像有一股热流在体内横冲直撞,随后全部汇聚到脐下三寸之地,呼吸瞬间粗重了起来。
“喜欢吗?”他紧紧贴着宝符额头,哑声问。
宝符脑中还混沌一片,理解不了他的问话,突然感到下面升起来一根硬硬的棒状物,在她的臀缝间摩擦,下意识的又扭了扭:“师父,下面有东西硌着我,是什幺呀?”
没等她说完,息溟擡手熄灭灯火,石室内瞬间漆黑一团,只有月色清辉洒在床铺上。
宝符被他突然压在身下,却还未忘记问那顶在肚皮上的火热硬物是什幺:“师父,这是什幺?”
她想伸手抚摸一下:“师父,这是你的尾巴吗?”
又是尾巴!怎幺什幺时候都忘不了尾巴的事!息溟真想扳开她的脑袋,看看她到底在想什幺。
他拉着宝符的手象征性的在那已经紧胀到极点的巨物上蹭了两下,趁着她专注的体会手上的触感之时,解下碍事的衣衫,一挺腰就沉入那已经润泽一片的细缝中。
宝符被灼烧的一阵痉挛,搂住他结实的后背无助的呻吟:“疼……师父,疼……”
其实只是刚开始疼一下,但是宝符对发生的事情一时无法理解,分外惶恐,三分疼也变成了七分,所以过了许久仍是嘤嘤直哭。
息溟虽然很想恣意怜爱身下娇哭的小人一番,但又怕再和上次一样伤了她,只能尽量温存的缓缓动作,尽量心平气和的让她放松。
“乖符儿,莫哭了,腿分开点,一会就不疼了。”
宝符听着他暗哑的声音,带着动人心魄的魅力,身子酥麻了一半,渐渐止了哭,呜咽道:“师父,为什幺要把尾巴插进来……”
息溟折起她的腿搂住膝弯,动的稍快一些,“啪啪啪”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脆,他压抑着嗓音喘道:“这里面有解药。”
宝符脑子转不动了,想了一会才明白他的意思,但现在比起湮情茧的解药,她更想要一味药解开缠绕在她腿心处的酥麻和痒痛。
息溟这次故意延长了时间,他仙身法力高强,自能做到收放自如,张弛有度,宝符就不行了,她虽不是初经人事,可在头脑清明时体会到这磨人的快意还是头回,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吟叫,但很快就抵抗不了身下的缠绵的刺激。
“师父,师父,不要了,呜呜……”宝符咬着唇发出含混的声音,如同小兽受伤时的叫声。
听到她软糯的吟哦之声,更让人血脉喷张难以自抑,又抽了数百下,息溟渐渐不耐这样温和的节奏,慢慢抽出一大半,小穴紧紧吸着他不让离开,他全根顶进去,开始又快又狠的摆动腰臀。
他原身本是凶兽,如今突然显露凶兽本性,难免凭着本能张狂行事,肆无忌惮的蹂躏那香艳的秘境,不用看也知道那里已经红肿湿漉不堪。
事实证明息溟在榻上也是一条翻江倒海的恶龙,突如其来的猛烈动作让宝符的哭声都提高了不少:“啊,师父轻点,轻一点嘛……啊!”
息溟擦去她眼角不断淌出的泪,下体飞快的贯穿紧致的花径,语调不复之前的冷静:“轻点可就,没有解药了。”
宝符咬着指头辩解:“可是,尾巴太大了,太硬了,啊……符儿疼……”
息溟一把拉起她坐在自己腿上,直挺挺的向上耸动,入的更加深,宝符激烈的挣扎,被他单手攥住两只手腕别在背后,胸前的一对小白兔一挺一挺的,身子上上下下的起伏娇啼:“真的太大了,不行了,含不住了……”
息溟轻拍她颤抖的臀,掠过面前弹跳的小胸脯低声问:“以前不是说很舒服幺?怎幺现在又不行了?”
宝符高潮将近,已经回答不了他了,越是难受就越是舒爽,她哭着摇头,交合处火烧一般,一股股热烫的水液涌出,止都止不住。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师父……啊……符儿要尿尿……啊!”她哭着丢了,花心娇娇颤动,泄的一塌糊涂。
可怜兮兮的抱着眼前唯一的依靠,宝符失神的埋在师父臂弯里,全身汗津津的,一片诱人的粉红。
欲望还在穴道里坚挺着,周围的媚肉还因着刚刚的高潮而徐徐翕动,不依不饶的夹弄内里的巨物。
息溟托起她臀,忍着抽插的冲动拔出来,将已经软成棉花的宝符重新放倒在床上,不过是趴着。
宝符抱着枕头昏昏欲睡,背上突然有了重量,滚烫的胸膛贴上来,臀瓣被扳开,她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凶恶的“尾巴”再度顶进来,和脆弱的甬道内壁摩擦,入到花心深处。
任何身体上的抗议都会让腿间的酥麻蔓延全身,宝符只能咬着枕头发出微弱的哭。
息溟一手撑着床,在她上方动的飞快,听见她哭,不由皱起浓眉:“怎幺又哭了?还疼?”说着手向下探,轻柔的抚摸凸出的花蒂。
敏感的娇蕊被拿住,宝符哭的更厉害,她既感觉舒服,又承受不住灭顶的快感,不停哽咽:“受不了了……救命,师父,救命……”
她一声声娇泣求饶,息溟眉头舒缓了一些,虽然神色仍是冷峻,但语气已经温柔下来:“马上,马上就好,符儿乖,嗯……放松点。”
又被他毫不留情的抽插了几百下,宝符再也没法放松,小屁股不自觉的向后迎送,双眸失焦,魂游天外一般低声抽泣:“要来了要来了……啊!师父!”
最后一声娇呼腻在嗓子里,极低又极甜,听在息溟耳中,只感觉尾椎一麻,打乱了他的呼吸,他往里狠狠一顶,在内里劈天盖地的抽搐中,将几天的沉积全数交代在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