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符发现师父最近好像有些奇怪。
自她从小清明峰回来后,不仅换了一间住十个人都不嫌多的大房子,连作息都变得奇怪起来,以往师父早上总是陪自己吃饭,练剑的时候也手把手的教她,晚上讲完经还会给自己打水洗澡。
现在师父却只在练剑时才出现,而且就只在一旁指点,半步都不愿靠近,其余时间都一人在房中打坐。宝符有时想请假去万华洞,但都被一口回绝了,冷冰冰的样子把宝箓都吓得不敢再过来找自己玩。
百无聊赖的泡在空旷的温泉池里,宝符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
她拍拍水,溅起点点水花,她看着一圈圈涟漪荡开,终于还是忍不住穿上衣服跑到师父门前巴望。
月光从雕花窗棂透进来,淡淡的白檀香浸满整间屋子,息溟合衣平躺在牙床边上,双手放在两侧,睡姿规整,与他的性格十分相称。
室内灯影绰约,静悄悄的,宝符连呼吸都压的极低,就这幺在房门前站了一会,师父平时早该察觉到自己了,现在却闭着双眼好像睡去了。她叹了口气,终于还是打算转身回去,正在这时,却见息溟睁开眼睛瞧了这边一眼,然后一言不发的翻过身背对自己。
宝符嘴角一咧,“哒哒”的跑上前,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师父,新房子太大了,空荡荡的,符儿一个人睡害怕。”
息溟闭着眼,鼻端都是她说话间喷出的果味香气,这小馋猫,定是睡前又偷吃了放在大厅桌上的石榴——那是他明日祭祀要用的香果。
两团软乎乎的肉团在他背上挤来挤去,蹭得人心烦意乱,息溟只能盯着雪白的墙壁默诵《清静经》,偏偏始作俑者尤不自知,像只小猴子似的粘着他肩膀左摇右晃:“师父,师父,你为什幺不理符儿了?”
他忍无可忍,翻身坐起,抓住她胳膊提到面前,眯起眼睛:“你的胆子越发大了,师父睡觉也敢打扰。”
宝符见他虽然嘴上严厉,脸上却并无怒色,眼中的怯意顿时去了不少,抿抿嘴:“师父,符儿不是有意的……”
息溟缓缓道:“不是有意的?那桌上的香果被谁吃了?”
“那是香果?!”宝符一愣,肩膀瞬间耷拉下来,挎着脸:“符儿不知道那是香果……”她见息溟皱着眉,神色好像真的不悦,紧张的捏着衣摆揉搓:“符儿就吃了一个……”
息溟垂眼看她,神色莫测:“贡果得是单数,一共五个石榴,你吃了一个,明日为师还如何供奉?”
宝符嗫嚅一会,擡头以商量的口吻道:“要不符儿再吃一个,这样就剩三个了。”
“……”息溟不知该怒还是该笑,无奈的摇摇头。
宝符见师父没生气,顿时将少了一个贡果的烦恼抛之脑后,拉拉息溟衣袖:“符儿和师父一块睡吧。”说着已经自顾自的上榻,从息溟身上爬过去,睡在了大床里侧。
“有徒弟和师父睡在一张床上的道理吗?”息溟忍不住问。
宝符抱着枕头软绵绵的哼唧:“今晚就先不做师徒了嘛,做夫妻好不……唔嗯……”
她还没说完,就被摁在榻上堵住了还在娇哼的小嘴。
虽然这样紧紧抱在一起有点羞,但宝符觉得被师父搂着吃舌头,酥酥麻麻还是挺舒服的,于是手臂一回生二回熟的缠上他脖子,发出黏黏糊糊的娇吟,乖顺非常。
息溟尝到她口中残留的石榴甜味,灵巧的小舌头勾住他的,像是引诱他更加深入,主动的一口一口吃下交缠间产生的津液。这小东西,学的倒挺快。
宝符刚刚洗完澡,皮肤微凉,她来的匆忙,衣带胡乱打了个结,松松垮垮,轻轻一拉就露出白玉凝脂般的小身子,像一条滑溜溜的小白鱼在怀里打颤。
剥掉衣服,手划过她胸前的那团肉,像被掌心的触感烫了一下,他鬼使神差的又轻轻捏了捏手中的酥软,虽然不大,却很挺,他反应过来后有些汗颜,想抽回手时,宝符却向前挺了挺胸脯,她觉得暖和,遂将那团柔软再次塞进他掌中。
息溟虽然博闻强识,但对房中术没什幺涉猎,加上他是个方正古板之人,之前几次即使情难自抑也没有多看宝符的身子,更别提用手摸了,此时身上就像点着一把火 ,将理智燃烧殆尽。
他想起上回被宝符小手摩擦的销魂感受,情不自禁的拉起佳人的玉手套弄下身肿胀的欲望。
宝符终于有机会细细感受“尾巴”,新奇战胜了羞涩,一边被师父摆弄着温热的手掌上上下下按摩那根粗大的怪东西,一边在心里想:原来长这样啊,原来尾巴尖长的像蘑菇,哦,上面还有一个小眼,解药是从这出来的幺?最下面好像还有两个圆圆的……
宝符想低头好好观察,可惜师父只准摸不准看,擡起她下巴打断了宝符的好奇心。
“嗯……”宝符手上没轻没重,有一下力气稍微大了一些,息溟闷哼一声,神色闪过一丝愉悦加痛苦,脖子上青筋迸出,惩罚似的带着底下的小手动的更快。
宝符不能低头,只能看着上方师父的俊脸微红,息溟被她直愣愣的目光弄的不自在,于是命令道:“把眼睛闭上。”
又套弄了一会,宝符手实在酸的不行,渐渐圈不住又胀大了几分的硬物,她只能采取曲线救国,于是闭着眼娇声问:“师父,为什幺不插进来?不治病了吗?”
她的语气听在息溟耳中像是在埋怨,对于箭在弦上的男人无疑使最后一丝理智蒸发,双手掐住她雪白的大腿,用力分开,挺身而入。
“啊!”宝符发出一声极为短促的呻吟就被止住。
低头吻上她樱唇,固定住腰肢用力的挺进,轻轻的抽狠狠的插,没几下身下的小人就弓起纤腰,圆润的脚趾紧紧蜷缩,僵硬的抖了一会,然后浑身无力的瘫软在榻上,湿哒哒的小穴还在有规律的吸绞埋在其中的坚挺。
放开那涂了胭脂似的嫣红小嘴,刚刚泄身的娇人泪眼溶溶,小胸脯颤的厉害,息溟眸光一闪,吻上那雪丘上的小红豆,轻轻含吮疼爱,宝符还未从方才的极致中缓过来,又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的又痒又酥,细碎的呜咽:“不要,不要了……”
息溟擡起头:“真不要了?”
宝符红着眼圈,吸着鼻子,想了想:“符儿要在上面,自己动。”
于是息溟开明的让她坐上来自己动。
宝符以为自己控制节奏就不那幺难挨了,结果分腿跪坐在师父腰间的时候才发现有些一筹莫展,光是把硕大的尾巴再度吃下去就已经十分困难。
息溟感到自己的那根东西被她一双小手握着,敏感的冠头在湿软的花唇上摩擦,令人欲火中烧,却只能捏着拳头不动。
等她好不容易找准了地方,直直的往下坐,又出问题了,刚进了半个头,身上刚才还自告奋勇的小人就退缩了,不停的摇头:“太大了,进不去了……”还哭着要擡腰把它吐出来。
息溟感到自己耐心快耗尽了,捏住她腰哑着声音哄:“别怕,吃的下去的,不是吃过的吗?乖,慢慢坐下来……”
宝符被他的软语安抚了一些,又吸着气慢慢放低小屁股,看着下面的小嘴一点点的将粗大的“尾巴”吞了进去。
最大的头进去了,后面就容易许多,顺滑的坐到底时,宝符不知为何小腹中涌上一股酸麻的悸动,细小的尖叫一声,迷蒙的大眼淌出眼泪,被顶到深处的宫内泄出一大股热液,全部浇在体内的粗长上,一些从连接处溢出来,弄的身下息溟的小腹都湿了一片。
宝符感觉腿都麻了,腰软的几乎直不起来,娇弱的哼了好一会始终不愿动,最后在师父的催促下只好摇摇晃晃的动起来。
息溟被她慢腾腾的动作搞得邪火直窜,额角渗出汗来,又拉不下脸催她快点,只能咬紧牙关由着她骑在身上一边摇一边抖。
过了一会,实在憋屈的慌,他微微擡腰向上顶,威胁道:“符儿,再不快些就不让你在上面了。”
宝符此时攒了些力气,腰却仍是软,她被师父的警告吓得急中生智,换了个骑乘的姿势,蹲坐起来,双手支在身下师父结实的腹肌上,小屁股一起一落的套弄,吸吮小穴里粗红的肉棒,腰腿一同用力,速度快了不少。
她像只想要起跳的小青蛙,蹲着上下动的飞快,快感也加倍,粉面驼红,嘴里娇吟不休:“好舒服呀,师父,啊……符儿这样……够不够快呀?”
息溟被她百无禁忌的姿势刺激的口干舌燥,浑身冒汗,差点把持不住,眼前那两团娇乳随节奏晃动,仿佛在诱人伸出手揉捏,她私处光洁柔嫩,那张贪吃的小嘴红肿着,却仍旧张开花瓣不停吞吐直挺挺的阳物,摩擦密切的简直要起火了。
他想闭眼不看,可一旦眼前美景不在,其它的感官就越发敏锐起来,鼻端香气渐暾,耳畔娇喘阵阵,腿间的欲望被窄小的幽穴夹弄的几欲喷发,他睁开双眼,催促身上忘情起伏的娇人:“再快点。”
宝符嘟着嘴又动的快了些,这个姿势对她的刺激更甚,每一下都入的极深,体验到濒临极致的快乐,清澈的眸子染上情欲,只能断断续续的说:“还没……好吗?啊!不行了,师父……太麻了……符儿……没力气了……”
“快好了,符儿乖,快好了……”息溟忍不住抚摸身侧的两只小巧玉足,他发现符儿的脚好像十分敏感,轻柔的抚摸便让身上的小徒弟娇颤不止。
随着快感的加深,宝符不由自主的动的更快,坐的更深,虽然腰要酸死了,可腿间难耐的酥麻却催着她本能的上下吸弄那根硬挺的肉棒,她眼里蓄起一汪泪,娇吟变成了破碎的娇泣,看着好不可怜。
“救命,师父,呜……符儿要死了……要舒服死了……啊!”
终于在最后一下重重的起落后,宝符浑身像抽了骨头似的瘫软下来,趴在息溟身上一下下抽泣,目光涣散,全身粉如三月桃花。
花心娇颤,泄出的汁水慢慢流出,像失禁了一般,羞的宝符想夹紧穴口,却被息溟打了一下挺翘的臀瓣:“小馋猫,还想吃?”
宝符含泪拼命摇头,想把腿间含着的东西吐出来,结果被息溟一把掐住腰,腰肢剧烈向上耸动,狠狠的抽送。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宝符感觉浑身脱了力,只有嘴还能动,放声大哭:“师父坏……呜呜,不要了,符儿不要了……”
现在说什幺也没用了,不过息溟也忍不了多久,不多时,深深的抵着已经泄的一塌糊涂的花心射出来,滚烫的阳精让身上气若游丝的宝符再次夹着他的腰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