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失足正千古恨之十 你来帮帮我

一失足正千古恨之十   你来帮帮我

莲生吐气如兰,丝丝灼热的气息钻进田七耳朵里,田七既想盖住耳朵又想捂住莲生的嘴,可是都不行,因为他死死扣住自己的手腕覆在那同样灼热的男根上。

“小田七,好田七,你就帮帮我,你看,我快不行了⋯⋯”

“呜呜,你……你找银月。”

莲生僵硬了一下,又不依不饶地靠过去:“再找人就来不及了!田七,你忍心吗?我若是再不发泄出来,恐怕⋯⋯恐怕⋯⋯掌柜若是知道了⋯⋯”

田七猛然想起,银月说过,男子服了春药,要是没及时得到抚慰,以后有可能不举。莲生是当红公子,他若是不举,对风雨欲来堂来说,将会是巨大的损失。到时候惜金如命的掌柜狠心把莲生辞了,她这个被莲生“钦点”的人,岂不是也要卷铺盖走人?

不好,这样不行,就算是为了自己着想,今晚一定要让他泄出来。可是,非得要自己动手吗?莲生好歹是个男人,这种事对于他来说,应该轻车熟路。

“莲生公子,你行行好,我⋯⋯这实在不行,你自己来好不好?”

此时的莲生像个三岁的小孩,田七说什幺他都信,他飞快地解开裤裆,一只手扶着那肿胀得发紫的阳具,另一只手前后抚摸着。

田七看到这诡异的景象,一时间忘了要避嫌,她歪着头看莲生自赎的姿势,实在不敢相信,男倌出身的人竟然不知道如何手淫,太不合常理了。可是现在要怎幺办?莲生不至于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他此时的表现应该正是下意识的行动,不可能有假⋯⋯

因为不得要领,莲生揉了好一会,小莲生还是硬挺挺地翘着,田七有些着急,她吞吞吐吐道:“莲生公子,好像不是这样⋯⋯你⋯⋯”她的手在空中比比划划,但就是不碰它。

莲生憋着嘴,有点委屈,眼看他的眼眶都红了,田七一咬牙一跺脚,上前抓着他的手,示意他应该握住命根子,再上下套弄。莲生尝到了甜头,脸上一副很尽兴的表情,他红唇微启,星眸半闭,两颊红润,偶尔还能看到他伸出舌尖极其诱惑地舔弄上嘴唇,伴随手的频率,他下身有规律地向前耸动,整个人看上去享受极了。

田七看他渐入佳境,觉得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想擡脚就走,谁知莲生可能是喜欢被人观赏,空出一只手拉着她的衣角不让她走。田七像哄小孩似地说:“莲生你乖,我去找掌柜,看他有没有解药。”

莲生一听,突然很激动地搂住她的腰,嘴里支支吾吾却又说不出理由,反正就不让她离开。田七以为莲生脸皮薄,店主来了面上抹不开,只好硬着头皮等他自己泄出来。

一时间,屋里只听见莲生低低的呻吟声,时而急促,时而缓慢,这一冰山雪莲似的人物,染上了情欲竟是如此媚人。田七听着听着,全身似乎也开始燥热,男子动情的声音幻化成一双手,扒光了她的衣服,轻轻抚摸她的敏感地带。

没留神,一声娇娇的喘气从田七口中溢出,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她惊魂未定地去看莲生,发现他看向自己的眼神火辣辣的,下身那根东西依旧没有要射的迹象。

“田七⋯⋯不行,我还难受⋯⋯它,它不出来⋯⋯”

“那要怎幺办?”田七傻傻地问。

“你帮帮我,它喜欢你,你帮我揉揉。”说完也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强硬地拉过她的小手,不由分说盖在肉棒上。

田七惊得要缩回手,却小看了莲生的力气,他霸道地让她的五指围成一个圈,套在那根勃起的男物上上下套弄。田七又羞又气,他怎幺能让一个女孩子帮他做这种事呢?

虽说她“嫁人”了没错,可不代表她能接受如此惊世骇俗的事。可惜莲生并不理会,他带领着那只小手飞快激烈地抚弄阳具,口中的呻吟更大声了:“啊⋯⋯田七,好舒服⋯⋯好紧⋯⋯好小,我好舒服⋯⋯”

“恩!好滑⋯⋯再快些!用力!用力!”

田七苦着脸咬紧下唇,莲生这妖精到底懂还是不懂,这幺喊,好让人浮想联翩,若是这时门外有人经过,肯定以为他们在做些什幺。可她能怎幺办,反正看也看了,碰也碰了,就当她没把春药擦干净,现在正在弥补。只要莲生祖宗快点射出来,这事就算完了。

可能因为田七站的位置不合莲生心意,他拉着她绕到自己面前,手上的活依然不停,可这幺一来,莲生妖媚的表情就全落入她眼帘,她顿时忘了移开视线,直盯盯地看着他发丝凌乱的媚态。

她怎幺就忘了呢?莲生这厮最擅长摆出一副“来吧,蹂躏我吧”的表情,这几天看他正常了就放松警惕,现在看来,真是太不应该了。

这下可好,田七觉得自己的魂都飘出体外了,那只不听话的小魂缠住了莲生,争着吵着要玩亲亲,还色迷迷地脱掉了他所剩无几的衣服。她不是无欲无求的圣女,做不到这般柳下惠。

正幻想着她抚摸莲生紧致的腰身,田七就感觉指尖上微凉,原来他已经含住了她细弱的食指尖,田七全身血液似乎都涌到被他舔弄的那一点,燥热得不行。莲生伸出巧舌,围着纤纤细指饶了一圈,又吸入嘴里暖暖地含住。

田七双腿一软,一个没站稳差点跪在他面前,那妖精似乎也不觉意外,他嘻嘻笑着,柔嫩的唇暧昧地擦过她的手心,再到手腕,又用虎牙轻轻啃了啃她细腻的腕内肌肤。

田七大口喘气,事情的发展似乎超出了她的预期,怎幺自己成了被诱惑的对象,明明是在帮他自慰。不自觉地手下一重,顿时感觉一股热热的水注沾满了手,她愣愣地看湿漉漉的手掌,竟觉得有些可惜,只为再也碰不到那滚烫的男性分身。

莲生发泄完了,将头放在她肩膀上,歇了好一会,才开口道:“田七⋯⋯我⋯⋯好像还没够⋯⋯”田七头脑一片混沌,根本不知他在暗示什幺,发傻中听到一阵敲门声,在她迟疑间莲生已经站起身去开门了。

“太好了,莲生你还没睡。我听说今天李小姐对你不是很满意,说你总是走神,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是不是需要休息?没关系没关系,有事跟我金不换说,我替你解决了。不过还是你魅力大,人家李小姐说了,下次来还找你⋯⋯”

自顾自地说完一大通,才发现莲生脸色不善,他以为莲生不爱听他谈论顾客,便换了个话题:“鲍家虽是暴发户,但送来的茶叶是极好的,也不知你今天尝到鲜没有,杯子就被田七丫头打碎了,怪可惜的,明儿我再给你送些来⋯⋯嗯?什幺味道?”掌柜想走进去看个究竟,就被莲生拦下来:“掌柜,没什幺,是我自己的事。”

掌柜瞬间就明白了,他挤眉弄眼了一番,叮嘱莲生要注意身体就离开了。

莲生关上门,转头就看到一个怒气冲冲的脸。田七回忆起,当时她太慌张了,没仔细看,莲生可能根本就没喝大红袍。再者,自己用皂角水冲洗过,就是绝世毒药也该被冲没了,哪轮得到莲生喝进去。刚刚他在回房的路上,明明说话气息平稳,神色正常,说不定在房间里的发情是装的!

“你骗我!太卑鄙了,你这下流的人!”田七想起自己的举动,甚至还差点动了情,不由得羞愤难堪,抓起旁边的粉彩瓷瓶就要砸过去,拿起来又怕掌柜让自己赔钱,只好很没种地放下,然后抓起莲生的衣服朝他扔去,边扔边骂:“我真是看错你了,亏我还那幺⋯⋯你太过分了,楼里面果然没一个正常人!”

看着衣服满天飞,莲生也不辩解,这样的田七他是头一次见,往常她要幺畏畏缩缩,要幺呆呆傻傻,也不肯和自己亲近。现在见她发飙,反倒觉得挺有趣的。

田七骂了一会,更加悲愤,遂趴在桌子上哭起来,这下莲生也慌了,不少女人在他面前哭闹撒娇,他都应付自如,可是面对“田七”这种生物,他乱了手脚。

“我没有骗你,我刚才是真的……失控了。我也不明白,为何体内突然冒出一团火,想尽办法也控制不住。”

他围着她转悠了好久,才从枕头下取出她的钗子哄她:“喏,给你,你别哭了。”

田七仍在哭,同时思索莲生的话有几分真实,如果他真的喝了大红袍,突然发情情有可原。看样子他并不知道鲍二夫人的诡计,以他高傲的脾性,如果知道有人用下三滥的手段暗算他,肯定不依不饶捅到掌柜那里去。

可能错怪他了吧……田七呜呜擡头,看到自己的钗子,一把抓过,但仍嘤嘤哭泣着,莲生在一旁抓耳挠腮,说了很多俏皮话才止住了她的哭声,他讨好地说:“要不,今晚你别睡柴房里了,那儿冷,你在我房里睡吧。”

“什幺!”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俩换地方,你单独、一个人睡在我房间,如何?”

可能是被冷怕了,田七面对这个诱惑,呜咽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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