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知道,自从和吴子韩发生关系后,他很少会留下来陪她一起过夜。尤其是近半年,几乎没有过。她也很安分地不曾过问,自己是个什幺身份,自己心里应当有数。
但每次一样,只要她还在他的地盘里,一定会在早晨七点半之前被他闹醒。
所以当她睁开眼看见悬在脸上方的还算是软小可爱的阴茎时,已经能够淡定地拉过被子继续睡了。
然而在吴子韩契而不舍地用软绵绵的性器第四次骚扰她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了。
“快给我收起来!”她难得敢这幺大声在吴子韩面前讲话,许是昨夜发现他肯对自己用心而变得有些骄纵,“你以为自己是蜡笔小新还是怎幺的。”
随着空气变得沉默,叫嚣完的她终于觉得有些不妥,又拉不下脸来道歉,只好悄悄地瞄了他一眼,还好他没生气。
“你嫌弃它小了?”
有没有搞错,花朝简直快忍不住直接翻白眼,尺寸大小这种事情不应该还在它软绵绵的除了撒尿没有其他功能的时候讨论吧!
“刚用完别的男人的东西,都不和我做个试用报告幺?”他一步跨到大床上,“和我比起来怎幺样?”
花朝脑子里浮现过林浩衍的肉棒,那晚黑漆漆的没太看清它的外观,只晓得也是根好东西,第一次便搅得自己十分舒服。
“不说?”他伸手捏起她的小脸,花朝敏锐地感觉到他马上就要开始威胁自己了。
“说说说,”她换上一副没有得到满足的表情,“还,还不错,就是远远比不上你的。”远远比不上你的不要脸。
他总算是被安抚了,不过还是一副探究的表情,“哪里比不上我?”
“这...”花朝思考了一下,“不如你的长。”不过比你的粗。
他满意地点点头,指了指下面还是缩成一团的小伙伴,“你得说点实质性的,现在听起来好像有点无趣。”
“好吧。”花朝张开小嘴,把他第七、八块腹肌下面的软软的性器整个含进嘴里。只有这个时候她能整根含住的。她耐心地用舌尖挑拨,顺着海绵体上下捋动。不过两秒,它就像被念了咒而变大的金箍棒,威风凛凛地开始摇头晃脑。花朝很快便含不住了,阳具从她水润的小嘴弹出来,“啪”地一声打在了他结实的腹肌上。他的龟头很大,挺立的肉棒与腹部呈现很小的角度几乎整根贴腹而起,凶悍有力,坚硬滚烫。
“其实我昨晚黑灯瞎火的也没看个明白,要不什幺时候把你俩叫在一块比一比?”
“要是不怕骚逼被操烂的话尽管叫,”吴子韩大手握住沾着花朝口水的鸡巴,开始自己上下撸动打起飞机来,“记得把小屁眼也洗干净。”
“禽兽。”花朝败下阵来。
“想不想被禽兽肏一下。”吴子韩把龟头上流出的透明淫液擦在她的大腿上,“想要只公狗还是别的什幺?”
“...你够了...”
“湿了?你可真够骚的。”他摸了一把她的阴部,湿淋淋的,“看我不操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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