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儿强忍着不去在意交合之处,以腿攀牢了大哥的腰,伸长手,把案上的信折好藏到书下。而后将脸埋至他肩膀,嗅着男子身上因热气更加浓郁的幽香,已让热棒熨的湿软无比的穴儿,情不自禁吧咂吮了他一下。
又吮一下。
窃兮兮绞咬着,原本托在臀下的大掌开始温吞揉捏起两瓣圆肉,伏洞长物亦跟着悠慢旋绕起来。
轻柔兜转,将里头每一处都撑饱碾平,无一块壁肉不期待他擦入来,无一隙皱折不失落他退离去。
两手勉力交叉于大哥颈后,两只胀鼓鼓的乳子挤高于他胸口前,当意识到大哥走动的方式有其规律,她双脚早已无力盘住他的腰,只能危颤颤坠在半空,时不时前后摇荡。
绕着房里踏着舞步,大哥的神情怡然,惬意如漫游于春野,然而髋部之下,男子粗卷的毛发正与她的缠磨在一块,一边还强压着人不住往他男根上送。
「是否曾看过,白雪之间,一朵鲜红花朵,开在雪峰顶?」
摇着摆着,大哥竟是低低哼起歌,热气呵上她的耳,温醇嗓音直透入来。
「又或者是粒珍珠,睡在荷瓣里,位于中央?」
男子舌尖舔过耳廓细缘,她怕痒缩起肩,想叫他别闹,却又被忽来的一顶弄软了全身。
「是否曾留意过,美丽的光芒,来自一颗宝石,羞红着脸,镶在丝绸上?」
歌声及顶弄未停,若是面前有镜,或许能看见镜中人红颊似火,咬着唇拼命想忍住呻吟,然而双眼湿得能随时滴出水来。
「又或者是颗樱桃,新鲜的香气,半浸奶酪里,待人品尝?」
他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沙哑,抱着她来至了床前,也不知从那勾来了一张脚凳,让她踩在上头,两人双眼平视,他还在唱着,而这回她终于听清楚其中字眼。
「好比是,一切都比不上的,在她胸前,两点可爱的小奶头。」
她想笑,笑大哥对乳儿的迷恋,看着他,细汗微湿了他额前黑发,因情动而起伏的赤裸胸膛,整个人显得好是不羁潇洒。
而这样的大哥,使她眼底湿气更重了。
以手圈住了始终相连未离的男子分身,小心将他拉离开来,棍身上已沾满湿亮水液,端首上还滴下了几丝银涎。
大哥没阻止,只是看着她背过身,折下腰,扶住一只床柱,翘起了臀儿朝向他。这样的高度最方便他活动,虽然她喜欢面对着面,但大哥应是更偏好如此的。
亵裤早在刚才的舞动中缠挤成绳,现在整条掐在股窝,任两片白肉坦露出来,她害羞回眸,对着他左右摇摆了下小屁股,「肏人家,就让大哥吃岚儿的奶儿。」
掌心抚来,徐徐摩挲起两边臀肉,再往两旁扳开,如此开合狎弄着,他懒懒问道,「刚才不是肏过了?」
颈子有些酸,她回首看向前方,扶在床柱上的指尖有些害臊地握紧,她蚊鸣似地,「这次不要慢的。」
「人家要深的、重重的。」持续这般悠绵仔细的欢爱,呵宠得她整个人好似浸在热水中,明明全身从头到脚趾无一不松快,却总盼着更满足、更踏实,咬住唇,反正他也喜欢听,「还要大哥射进来。」
「听起来,还挺辛苦的。」大哥口气清淡,一副兴致缺缺,她一声哼才冒出一半,微凉的圆首便点至穴口上,散发暖意的胸膛下压至她的背上时,虽然未进来,她双膝已不争气发软,身子下滑。一只臂膀适时环至腰上,转个圈,将她旋过身,手臂穿过膝下抱起了她。
「这样便站不住了,还敢要求深入。」将她往宽敞大床上一搁后,兄长起身往屏后走去,「别乱跑。」
一阵哗哗水声,不一会,他捧着面盆回来,她半捂着脸,十分好奇他的举动,结果大哥竟是坐到床沿,开始擦起他的大脚丫。
小院的卧室皆以条木铺地,虽然已区分内外用鞋,但落尘泥灰总是难免,他刚赤着脚在那走来走去,这会倒嫌弃脏了。
不想弄脏床铺当然好,但眼前景象实在太过滑稽,她忍了忍,终是没忍住,翻身将脸埋在被间,笑了出来。
待笑到尽兴了,屁股让人轻轻搧了一记,她赶紧拉过软枕垫在脸下趴好,想到方才对他提的要求,期待同时,又害羞的傻笑不停。
「嘘,再笑都要软了。」兄长两臂撑至枕旁,压低了身,双腿包夹住她的腿,嘴上这么说着,戳在臀上的长物可一点都没半分消减。
她抱着枕,侧过脸拿斜眼软软睨他,本来是想瞪人的,自己倒是噗嗤又先笑了出来。
「看来真是八不得我鸣金收兵了。」他趴至她身上,拿爪子搔起她腰间,她呀啊发出惊笑,连忙闪躲求挠,他偏不肯轻易放过,两人在床间闹成一团。
不知何时,嬉笑已然停止,她改为仰躺面朝向上,对着俯憩在身上的他,嘴儿里承着他搅动的软舌,双腿谷隙中有长物来回滑动。
半瞇着眼,让人吻得迷迷糊糊的,直到一道较响亮的吸溜啜声发出,她才察觉,自己不知不觉又被大哥的步调拉着走。
悠悠慢慢虽好,可她现在只想要更多,想被粗暴对待,想要确确实实感受着他,擡手推开他的唇,她这时连害羞都顾不得了,「不只嘴,还有里头,空空的,也要大哥。」
「所以要深的、重重的?」他垂眼看她,掌心缓缓按揉起她目前平扁的小肚子,重复她先早的央求,「还要射进去?」
仅是这样听着大哥说出来,一股热流窜下腹间,她湿眼汪汪看着他,点点头,「嗯。」
而跟着他的指梢轻扫过脐眼,那道热,亦同着直线下游,穿梭过稀疏耻毛,滑经过三角阴埠,来到重瓣叠蕊间。
荳蔻表皮被上提剥了开来,才接触到外头的凉意,他叩起指,玩弄似地咚弹了下,她敏感夹紧腿,对着一双看着她的双眼,明明是那么专注甚至慎重,一张平日拿来谈正事说道理的嘴,却吐出了淫话浪语,「那射到岚儿的小胞宫里可好?妳最近太瘦了,又不肯好好吃饭,我们来把它灌得饱饱的,一直到鼓起来为止,岚儿挺着一颗小肚子,会很可爱的。」
不想承认光凭如此便能到达,然而潜伏底下的热泉,此刻丝毫不听话地咕嘟沸腾涌出,她呜咿捂住嘴,眼角溢出泪水,依稀看见自己腿心间射出一束水丝,喷了他肚腹一片。
他没取笑她,只是轻轻拉开她掩唇的手,低下头,温柔吻了吻她。
眼见他还想小意温存,但她再不想等了,两手搂紧他的颈,双腿盘上他腰际,她声音已有哭意,「好的、好的,岚儿愿意给大哥肏小胞宫,还要给大哥吃奶儿,让大哥射出小肚子来。岚儿喜欢大哥,大哥肏岚儿好不好。」
一连串愿意脱口而出,她现在只想拥有他,且被他拥有,那怕话语再放浪,对象是爱恋的人,又为何不能说呢。
大哥这回没再逗她,微垂着脸,静静凝视起身下的她。
她急得又想哭了,「大哥……」
「我究竟,该拿妳怎么办?」一声极低轻喃,不待她回话,大哥合上眼,将更多的情绪藏起,唇覆落而来。
* * *
轻风由徐,转为缭乱张狂。
不受里头弥天铺地的气息影响,一只彩蝶翩翩飞入窗中,似是被满室的幽香吸引而来。薄翅轻拍,绕着床间一双交缠的人儿打转,急着想觅到花蜜的源头。
只见那少女赤身仰躺,以两手紧紧捂着唇,一双长腿被抓着交叉斜向半空,擡高的臀儿下方贴着男子胯间,一下又一下的进占之下,啪啪响着肉声。
两人潮红的肌肤皆透着淡雅的香气,其中最浓烈的花香,则源自少女夹起的腿心正中,一个正被紫红长物进出的小小穴口。
蝶儿听不见那里头咕啾咕啾不消停的水响,亦不闻男女各自所发出的喘息及轻泣,只循着甜香愈飞靠近,只可惜花径始终被长长的花柱占据着,甚至将入口撑出了鼓鼓的弧圆,半点缝隙都不留给其他。
幸好因着频频抽送深探,柱身虽不曾退离,免不了还是汲出芯里的汁液,经由不断地搅捣细研,自无色转为白稠,沾在小口周旁,顺着少女股间,淌满下方被上,更胜最香纯的蜜。
才想前去吸吮,男子忽地倾身一把将人拉起,瞬间带出的蒸腾热气将蝶儿掀翻了几转,一时间弄不清上下何方。
随着拉起,少女落坐至男子胯上,浑身无力反应不及加上坐立的姿势,本就抵在里处小口盘桓许久的阳物,这时终顺势顶开酥软花芯,入到更内深处。
只是一时禁受不了,少女哭喊出声,两手死命推着男子的胸膛,足背绷成弯月,成串泪珠滑下脸颊。
尽管眼前小人儿哭得可怜,白夜动也不动,亦没半点退离意思,只是稳稳捧着她,一边被她以热液浇淋着,一边待她慢慢回过气。
终于,小兽恍恍忽忽找回了神智,雪白小腹还在一抽一抽之际,首一步就是先咬上他的颈,可不管怎么生气,力道却软绵绵的,牙尖怎样都陷不进正绷着的肉里。
他安抚摸了摸她脑后,「乖。」
她吸了吸鼻子,扬起头,拿一双湿汪汪的大眼瞪着他,「坏蛋。」
可爱的小模样让人心头一片柔软,「嗯,是坏蛋。」
她就像忘了言语,只记得住这唯一的字眼,「坏蛋。」
「嗯,是坏蛋。」静静等着她习惯他的侵入,她责备,他承认,两人如同牙牙学语的孩子,一而再复述着同样的话。
待到那双湿润的眼儿渐渐恢复清澈后,底下内外两张小口,却也开始悄悄的吮嘬起他。
当那小嘴开合愈急,他看着她难耐地在他腿上悄悄扭动,整个人即将要滴出水来,放柔了声,「可以继续了?」
面若桃花的小兽瞅着他,咬住唇,轻轻点了点头。
* * *
床正央,少女趴在打湿一片的被上,白丝亵裤褪至了膝窝,粉臀时起时落,唯有中心始终衔着兄长阳物不放。本已进入花壶深处的分身,这时又退回径道,随着中指在下边揉按小核,跟着浅浅打转着圆,偶尔不意的飞快戳入,又或者是有意地缓慢深陷,即使她热情往后更靠向他,就是不碰藏在里头的小口。
又一次的银液溅射,他含着她的耳,「弄这么湿,棉被只有一条,岚儿让我晚上盖什么好。」
她喘着息,雪臂抱着枕,任双乳委屈地挤在胸下,回眸睇了他一眼,小没良心道,「大哥不是连树上都可以睡吗?」
白夜轻轻将自己抽拔开来,手掌掴过少女翘圆的小屁股,欣赏一会那迷人的波漾,再复而插入,将人压至哼哼呻吟,顺手擒起一只勾起的脚丫子,「可我怕冷哪,只好勉强屈就人肉被子了。」
「才不当被子呢。」她让他挠得又是咯咯发笑,等到人失了戒心,他弯身前倾,倏地撞上前壁那块微鼓嫩肉,听笑声转为嘤咛后,坚定地碾压起来。
岚儿喜爱看着他的神情,而他则更热衷自背后,见着她在身下,腰肢款摆,雪背起伏,若隐若现的蝶翼,不堪迎承的娇弱。
更不用说纤细身子藏不下的一双美乳。只要晃动过大,好似怕羞的姑娘,被推着跌出身影,又匆匆躲回屋后,惊鸿一瞥,便恨不得追上前去,就为知晓她真正的容颜。
然而所有背后,最多是因被她看着,清澈眼中毫不掩饰的恋慕,不时便想亲吻他,拥抱他,全心全意依赖。
太过澄净。
就怕她连需要留给自身一席余地都不明白,重蹈一世覆辙。
他能诚诺这一生,陪伴她走到最末,但没有谁能永远和谁在一起,或失去了谁,一切便再无其他意义。
「好舒服。」女孩似无自觉地发出愉悦叹息,臀儿摇呀摆啊,一边迎着插送,一边不住往他手掌贴来。
细卷的毛发搔着掌心,他更放轻了手劲,以修剪过的指甲缘细细挑逗着瓣顶精致的小东西。
「待会,我再舔一舔她,好吗?。」俯下脸,靠在她耳边,喃喃诱惑着。
她绵绵嗯了一声,偏过首,迷蒙的眼儿柔软看着他,「大哥舔那里,好喜欢的。」
「不只舔,还可以坐在脸上,磨着鼻子,不停流出水儿,再要我全都喝掉。」他向她描述起鲜妍景色,一字一句,都让那本就透红的肌肤,更染上一层娇妩,「一滴不留。」
她不依埋怨,「可是刚刚那里流了好多出来,大哥都没喝,现在已经没有了。」
「小尿口可不只会流一项水,」在她没听懂他的意思前,鼻尖贴上她的鼻尖,转移她的注意,「如果渴了,大哥先喂你一些。」
他现在,正对着她,做着什么?
不带她回本体中,在疾还待在房里,静默守着她的这时候,他正做着些什么?
小嘴微开,粉红舌尖乖巧送入他嘴里,兜了几转,卷走他的口津,不住吞咽下。
津液混和着水声,一时间,几要让人弄不清是上头的嘴,还是下边的嘴,正在大声啖食。
「嗯……哼……」专心哺喂着,但向来没耐心的小花精饮没多久,又在嘴里咿唔出声。
有些无奈,只怕她又吵着要他粗莽对待,可嘴里想要身子又受不住,真当他定性够,想停便能随时打住。擡起她的腰,对着深处花芯安抚般顶了顶,「怎么了?」
她哭哭哼哼,勉力以藕臂撑起身,鼻音软糯,「奶儿难受,要摸摸。」
挑了挑眉,不如预想所求,虽然隐隐有些失望,他低笑着,原本抚弄下体的掌改揉上骚浪荡波的丰乳,「差点忘了,岚儿说过要喂大哥吃小奶头的。」
几度夜深人静,望着窗外,想着自己怎么将三人推到这一地步。
冰封雪湖,青年问着他,是否意愿共妻。得到应诺,原本黯淡的眸子,一瞬间灿烂闪耀,自小便寡言稳重的弟弟,返身的脚步愈来愈快,最终奔跑起来,只为赶快回到心上人所在。
退出来后,正面搂抱起软绵毫不反抗的她,趁圆张的穴口还没缩起,将分身又堵将回去。
在走回桌案边时,她除了开始的哼吟耙抓,后面便睁着圆圆的眼看着,好奇他要做什么。
腾出一手清理桌面事物,包括她藏信的书,都被推到案角,能容一人睡在上头的桌案,整理出一块供她落坐的地方还算有余,尤其是案高正到他胯间,最适合行欺负人之事不过。
收拾好,拾起挂在一旁春凳上的中衣,铺上桌面,好不让娇嫩的小屁股被凉着或刮着,才将她抱到上头坐定。
她羞答答环着乳儿,两腿玉箸般夹着他,「大哥的衣服会弄脏的。」
将她乳间玉石拨至背后,好不打扰接下来的宴飨,「尿了一床被子的小宝宝,现在才担心这是不是太晚了。」
她瘪瘪嘴,「那才不是尿呢,大哥不许胡说。」
只是说说便不许了,如果她真知道他最终想做什么,只怕会飞逃到不见人影。阳物上方是散发甜芳香气的荳蔻尖尖,眼皮底下则是被她自己挤出深沟的晃眼乳丘。一时间颇难以决择,干脆要她自个挑选,「那个先?」
「先?」盛桌美体朝他歪了歪脑袋,一派无邪。
若不是知道她性子,这时候大概已经什么都没在想,他真要以为这小家伙是在装傻。
他闲话家常起来,「岚儿平常习惯先吃饭、还是先喝汤。」
「先吃饭呀,大哥不也是一样吗。」她认真回答了他的问题,而后顿了顿,好像总算弄明白了意思,「喔……」
他挑了挑眉,「嗯哼?」
丫头目光飘忽起来,矜持地扭了扭臀,他腰往前一送,将些微被挤出的自己重新送了回去,两手撑在她身子两旁,「深的、重的,还是需要我先结清了尾金,才愿意?」
「不、不用。」她羞答答垂下脸,慢慢松开手臂,将美好风光展露出来,好小声道,「大哥咬轻点。」
「头别低着。」柔美的少女依他的话回望向他,恬静的眸中波光闪烁,听着他说道,「我想听岚儿求我。」
掬起胸前天赐丰饶,将乳儿递来嘴边,她半是羞,半是勾人地瞅着他,「这样?」
他指尖轻叩桌缘,「用嘴说出来。」
软腻的雪脂好似快要滑出掌心,她赶忙又往上扶了扶,颠出一片晃白,少女不觉其中眩目,只是好诚恳道,「大哥来吃呀。」
忽略指尖的痒,压抑想大口品尝的念头,「再多点。」
她难得嘟了嘟嘴,想了下,伸出指,点到他唇上,他由着她张开嘴,感觉着那带着香气的指腹画过舌面,蘸湿了,轻轻再将自个的粉嫩乳尖抹得剔透水亮。
腕上一直系着的红带衬得盈乳皎白如月,手捧玉兔的小花精甜甜道,「这样就算大哥吃过了,所以要吃干净,不许剩、下、嗯……」
= = =
*歌改自荷立克 茱丽亚的乳头 (Upon the Nipples of Julia\'s Breast)
岚儿:茱丽亚是谁?(泪眼汪汪)
大哥:那不重要(眼睛盯着重点,完全心不在焉)
角落里尾巴低垂的小狼:。。。(大哥还要继续吃吗)
造物主走来,将餐巾绕到小狼颈上:都是我可爱的孩子,不会落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