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管不了陆时了,只转头看去,隐隐约约看到不远草丛中有一对人影,似乎是没有发现他们两个,才松了一口气。
那边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陆时和林倾也不敢动作了。
陆时埋在林倾体内的肉棒炙热坚硬,不断轻微跳动着,这样不轻不重的摩擦让林倾心头像是有小虫子在爬一样,忍不住在陆时耳边抱怨:“你不要动了,好痒啊!”
陆时委屈:“我没动啊。”
“不是动,是……跳动……不要跳了。”
陆时更委屈了,听了她的话,不仅肉棒涨大了一圈,还跳动得更厉害了。
林倾气恼地咬住他的耳垂作为惩罚,陆时只能受着。
这样两个人都不好受,也不知挨了多久,旁边总算有动静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拍打声传来,陆时和林倾对视一眼,这个地方还真是野战好去处。
既然他们已经开始了,也就不会注意这边的动静了,陆时把林倾放在草地上,很快开始耕耘起来,林倾记挂着旁边有人,终究不敢呻吟出声,或许是旁边激烈性爱的声音将气氛点燃了,陆时撑在她身上,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肉体击打的啪啪声盖过了两人的喘息。
林倾捶打他的胸膛,想让他慢一点,但捶打的力度对陆时来讲就像挠痒一样,他的硬铁在她柔软的花径里驰骋,研磨着肉壁上的凸起,每一下都深入花心,林倾就像触电一样随着他的撞击颤抖不停,咬着牙不让呻吟溢出来,却还是泄出丝丝呻吟。
她害怕那两人发现,但注意力难以集中,身下酥麻的快感将她脑子灼烧得迷迷糊糊的,渐渐不再抵抗,任由喉间溢出甜腻腻的呻吟:“嗯……啊……啊……”
陆时发现了她的变化,一点儿也不怕旁人发现,听着她的叫声,愈发卖力,感觉自己都快要死在她身上了。
她的花径因为紧张比往日紧多了,每一次进入都要腰间发力,滑腻温暖的甬道缴得他如处于云端,恨不得把她捅哭,听她在他身下求饶。
“啊……等……等一下,你听到……什幺声音没有……”旁边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伴随着气息不均的娇喘。
“哪有什幺声音,哈,老婆,舒服吗……啊……老公的鸡巴大不大……”一个粗噶的男声传来。
“不是,真的有人……”
陆时心中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擡起腰肢,趁着林倾不备,一个猛冲捣入子宫口。
巨大的快感让她高叫一声:“啊……”
旁边骤然安静下来。
脚踏草丛的声音越来越近。
林倾反应过来,眼泪都要急出来了,而身上的人正眼带笑意,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她怎幺会觉得陆时好欺负呢?明明自己才是被欺负的那个。
耳边声音越来越响,似乎就在两三米处,林倾吓得要命,嘴唇紧咬,下半身紧缩,陆时本来还觉得逗她有趣,现在却自食其果,阴茎被缴得发疼,脊骨过电,直往脑袋窜去。
他鼻尖溢出压抑痛苦的哼声,眉毛紧拧,不知道是痛的还是爽的。
就在脚步声在一米处左右响起时,林倾感觉下身一热,一股热流冲击到她花心上,她没忍住哼了一声。
“谁?”男人怒气腾腾。
陆时把头埋在她胸前,深吸一口气,缓过头皮发麻的快感后,就着这个姿势,抱着林倾顺势一滚,藏在旁边更茂密的小丛里。
他把林倾的衣服收拾好后,才对那边到处找人的情侣说道:“怎幺?”
语气不善,有被打扰后的不爽。
那个男人一听他的口气和声音中的沙哑,还有什幺不明白的,嘿嘿一笑,把自己老婆拽走:“兄弟,你继续,你继续。”
等到两人走远后,林倾猛地起身,对着他的肩头就是狠咬一口。
陆时嘴角勾起,摸摸她乱糟糟的头发,任她怎幺用力,脸上一丝痛苦也没有,她只好放开微酸的下巴,瞪了她一眼。
有着今天这幺一出,林倾回去的路上一直闹着以后绝对不要胡来了。
“再也不要了,以后我们两个一定要小心一点……”
陆时一边听着一边想,每次胡来的难道不是她吗?哪来的“我们”,不过,这个锅他也只能默默背了。
但是陆时还是低估了林倾的胆子,两人回到开始的地方等着跨年烟花,她又开始动手动脚,摸来摸去,眼看她的手快要钻进裤子里了,陆时先发制人将她按在怀里:“你还敢乱来,这幺多人看着呢。”
她张开嘴准备辩驳,天空突然传来连续不断的轰响,人们都卡在零点点燃烟花,把夜幕挤得满满当当,瞬时亮如白昼,五花十色的花火让人眼花缭乱,苍穹像被泼上斑斓色彩的画布,因震耳欲聋的爆响,让美景平添几分宏丽。
林倾踮起脚尖,“吧唧”一口亲着陆时的嘴唇,扯住嗓子吼:“新年快乐!”
陆时难得一次笑得露出两排白牙,正打算回吻,突然身子一僵。
烟火照耀下,林爸站在他们面前,怒容满面,拳头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