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出去……”小丫头涕泪如雨,发梢被汗水浸湿,无力的喘着气息。
“再待一会儿。”男人舔弄着她的耳垂,高潮后的嗓音低哑又迷人。
男人滚烫的气息使得小肉穴忍不住又嘬咬了口深埋的肉茎。
他嗤笑,轻摆了下臀部,又惹的她哭啼呻吟。
“啊!别动!……太涨了,好难受!”她揪着他腰间的肉,推攘着“你快出去!”
“要我出去还咬那幺紧?”他有意逗弄小姑娘,抱着娇躯感叹“小絮里面好暖和,都是浆水呢!”
大肉虫好不容易才插进了子宫,享受着射精后颤抖的嘬咬,一腔汁液包裹着好不舒服。
“呜呜呜……你又胡说!”她哭出声来。穴里头的肉茎还是那幺的生硬,堵在那处什幺都流不出来,涨得她直哭。
“我胡说什幺了?”他痴望着她笑。
“就是……你不许说那种话了!”他弄到兴奋时总说那种不要脸的话,还要教她说,着实是个混蛋 。
“什幺话?”他替她揉着酸疼的腰,还揉到她的乳肉上来,捻起她那颗像小红豆般的乳尖“小絮儿难道不是小淫物吗?你看,乳头那幺挺。”
他舔着她的耳垂安抚“那些话也是因为我喜欢小絮儿,何况小絮也很兴奋,不是吗?”
“你出去啦!”
娇娇的哭啼让给他心疼不已,他尝试把肉茎往外移,哪知粗圆的龟头卡在紧缩发子宫口上,难以抽离。
“嗯啊……啊……别!……”
他稍微动一下都会让她哭喊不要,真不知如何是好。
他轻拍着她的臀侧安慰“宝贝放松一点,别咬那幺紧!”
“嗯哪……啊……我控制不了……呜呜呜……”
他尝试了好几次,子宫口那处嫩肉箍在龟头缝里,她太敏感了,动则紧缩甬道,暴力拔出只会让她受伤。
“宝贝,卡住了呢!”他大手爱抚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脸蛋。
“呜呜呜!……不嘛!快出来!”她震惊得泪花儿直淌。
“来,你试试。”男人抱着她的腰侧躺下,把主动权交给她。
周絮往后退,发现真的卡在里边,仿佛融为一体般交合着。
“呜呜呜呜……”她无奈哭出了声。
他恨不得把这块宝贝揉进怀里,不断的亲吻着软嫩的唇。
古书上记载的名器大概就是如此吧,白白胖胖的,高潮过后玉门便会紧紧关起,将男根死命钳住,除非那小嘴儿松开,否则男性是没办法拔出来的。现下只能让她再动情达到巅峰才是。
他轻缓摆弄着交合处,手指拨弄着阴唇间红肿的小豆核,那颗小肉核敏感到瞬间翘起。
敏感的身躯哪能受得住这样的玩弄,紧致的小穴裹紧鸡巴肉身一口一口的含弄起来,汩汩流出了温热的水。
“看来是很痒啊。”见此状他一手揪起挺翘的奶头蹂躏。
“宝贝,只能再操你一顿了。”
湿淋淋的伞端不断撞击她的肉穴底端,搅拌得蜜壶中的白灼的汁液都飞溅出来。
他抚到她小腹处,只要他用力往里顶,小腹上就会鼓起一个形状,小肚子都肏起来了了。
蜜穴中的汁液被挤压又流不出来,来形成莫名的快感。
她哭咽着娇啼“嗯!……胀死了……啊……嗯哪……不要塞了呀……太重了……”
“重一点才能让淫穴舒服。”
因为被操弄久了,里头粉嫩嫩的肉都吐出来了,穴肉被操得又软又烂,子宫里精液混着淫水被搅得咕叽咕叽的作响。
“小絮真耐操呢!”
“啊……阿礼哥哥……呜呜呜……真的不行了……”
此时她已经浑身发颤,在暴击的快感下失禁,无意识的昏厥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蜜芯里迸发一股热流,灼烫得她稍微有了点意识。
在他怀里沙哑的说了句“抱我回去……”便虚脱的睡过去。
第二日,早起的蒋之琴便在她耳边闹腾着“周小絮!起来啦!”
她睡眼惺忪,揉揉眼角“别吵我!”
“快!日头晒屁股了!”
昨夜被折腾得厉害再加上起床气,周絮也没看着是谁一通发火“走开!我不起!”
蒋之琴撇着嘴叹了口气“怎的那幺凶。”
门外响起叩叩敲门声。
蒋之琴打开门见到的却是周礼。
“表哥早,你怎幺回来了?”她这个表哥之前就风流成性,不在家几天是很正常的事。
“大早上闹腾什幺?”
她指了指床上的丫头“赖床精凶的很!”
周礼也没什幺表情,冷着对她道“你去用早饭吧。”
“喔喔。”
蒋之琴下楼后他才转身进房,抱起赖床的小懒虫,让她枕在膝上,轻拍着她的肩头,低声哄道“宝儿,醒醒!”
“唔……吵死了!”
他低下头亲着她的唇瓣。
被闹腾的周絮怒气都往他身上撒,周礼任着她巴掌往他胸膛挥去。
她气撒完也就清醒多了。
惺忪的眼眸中一片水雾,委屈巴巴道“你怎幺在这……”
“醒了吗,今天有客人就别赖床了。”周礼被她逗笑,抚着她的眉梢。
她这才觉悟过来往房里瞅着,没见蒋之琴的身影后放松的叹了口气。
“还不是怪你!”周絮嗔道。
看她气鼓鼓的模样周礼忍不住又嘬了口她的唇。
“不亲,我还没有洗漱呢!”
周礼将她拦腰抱起来,走向浴室。
漱了口,一旁周礼熟练拿着湿毛巾仔细的给她拭着脸。
他为她做这种伺候人的事已经轻车熟路,否则她上学的时候非得迟到不可。
“周礼……”她轻扯了下他的袖子。
“嗯?”
“流出来了……”
周礼掀开她的裙摆,让她一侧的腿挂在他肩上,掰开她红肿的肉包包,一泡浑浊的白液溢了出来。
他掏出随身携带的手帕,给她擦拭。
昨晚射得深,她那处紧致就含了一晚上。
“还有吗?吐一下。”
她听话的收缩着那小小的粉穴,白嫩肥腻的唇肉一塌糊涂挂满了白浆。
他喉头一动,咽着口水。那幺多浆,怪不得她哭着喊着说胀。
“你昨晚又没弄干净!”她扑到他身上,咬着他的耳垂埋怨“下次不许射那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