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的,设定好的闹钟还没响起来,祁又的电话就更先杀到了。
纪南泠艰难地从段斯言的怀里爬出来,自被窝里伸出纤白的手臂,拿起床头柜上响个不停的手机。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就睡眼惺忪地把手机放到耳边。
“祁导,早上好。”她的脸上还是困得不行的表情,可声音听起来却一丝睡意都没有。
前演员的专业修养。
“早。”祁又听起来似乎相当兴奋的样子,活泼得像幼儿园的小朋友。“墨理,我刚才刷牙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点子。”
她揉了揉眼睛,稍作感叹,某种程度来说,她非常佩服祁又总是这幺有活力。
“嗯,请说。”纪南泠尽可能地压低声音道。虽然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明显地告诉她段斯言也被吵醒了。
“在他们知道自己不可能从房间里出去之后,就马上被告知了真相对吧,我觉得这中间可以再加一段戏。”
纪南泠正半眯着眼听祁又说话,忽而感觉到背上一暖,是段斯言抱了过来。
若只是单纯的肌肤相贴也就罢了,可他竟然轻吻起她的耳垂,还用手在花户上来回揉弄,挑起情欲的火苗。
她的气息有点不稳,试图用空着的另一只手阻止他继续作乱下去,却反被男人握住,十指相扣。
“你做你的,我做我的。”段斯言眼眸幽暗,他蓄意往纪南泠耳中吹气,将一指插入肉穴里,巧妙地翻搅着。
“……我明白了,你是想通过这个片段……再次强调人物……各自的特征,和他们在遇见绝境时……所表现出来的人性…对吗?……”
纪南泠拼尽全力维持着话音的正常,身体因紧张而异常敏感,偏生段斯言还用指尖不紧不慢地戳刺着,让涌出的情液润湿了甬道。
“放松一点,再夹得这幺厉害……我就进不去了。”感觉到媚肉严严实实地拢过来,他用性感的嗓音呢喃道。
左耳是段斯言的喘息,右耳是祁又的清朗声线,快感和羞耻感左右夹攻,让纪南泠面红耳赤,慌乱不已。
“对!”祁又丝毫未察觉到纪南泠那边有任何古怪,还十分积极地与她讨论起来。“你觉得在那种情况下,他们会做出什幺样的事?”
“唔……”他的大掌从她的纤手上离开,转而覆盖住一边酥胸,肆无忌惮地捏成各种形状,送入小穴的手指变成了两根,激荡起她体内的空虚感。
要忍耐住不呻吟出声,还要对祁又发出的问题进行思考,纪南泠觉得自己简直快疯了。
“悲伤的过程……通常分为……咳嗯……五个阶段……否认、愤怒、协商、绝望、接受……”他从那汁水淋漓的肉穴中抽出手指,她只刚松了一口气,就感觉到有热硬的物体顶上阴户。
除了男人的粗大性器还能是什幺。
“我想……这可以作为……参考……唔……!”
龟头蹭足了滑腻的蜜汁,分开两片贝肉,一鼓作气地进到了最深处。
纪南泠一手死死地抓紧床单,她咬住嘴唇,才没有在被填满的时候愉悦地尖叫出声。
“你很擅长一心两用啊……”段斯言变本加厉地在她耳边哑哑地笑道,被淫液濡湿的手也摸到了她的胸前,为雪白的嫩乳涂抹上一层晶莹的光泽。
“嗯,你说得不错。而且六个人分别会采取什幺样的行动去发泄他们的怒气,也有待商榷。”在纪南泠听来,祁又的声音好似蒙上了一层纱,可身下火热的来回,清晰得让人浑身哆嗦。“一般来说无非是哭闹砸东西,但在这种环境下他们都应该变得很偏激了……”
“祁导……我觉得……在电话里……是说不清楚的……”段斯言不像平日里一样,一上来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攻势,而是和缓地抽插着,纵是让她的确从中感到快慰,却更多地勾起了身体深处的不满足感。
“不如……等下……再当面详细谈……”纪南泠的尾音已经有点不自觉的颤抖。
“好,片场见!”祁又爽朗地应道。
手机屏幕转黑,从她无力的手中滑落到床上。
“啊……段斯言……你……太过分了……”纪南泠恼羞成怒地道,她终于不必再压抑,嗓音变调,娇媚得不像话。
“打扰到你谈公事了,抱歉啊。”段斯言的道歉听起来一点诚意也没有,甚至是一边捏着她的胸脯一边说的。
他抱着她翻了个身,两人变成侧躺在床上的姿势。
“哈啊……啊……”
纪南泠的一边腿被擡起,段斯言加快了节奏,如同往日一般狠狠地肏弄着那令人沉醉的玉穴。
发热的腿心中,勃发的性器不断地退出刺入,将小小的幽洞撑到极限的圆形,捣弄出的白沫积攒在附近,伴着淫水一起往下滑。
男人在她体内驰骋时总是狂野又热情的,但从不会令纪南泠觉得有丝毫不适,只会随着段斯言激烈又满含温柔的动作,在欲海中沉沉浮浮。
他抚过她身体的每一处,像宣誓领土所有权似的又留下斑斑点点的痕迹。
清晨的阳光从窗边透进来,洒在房间中。
凌乱一片的床褥上,是同时达到极乐后如交颈鸳鸯似的缠在一起喘息的两人。
做完“早操”后,纪南泠和段斯言都已经是汗涔涔的状态。
在浴室清理身体时她千防万防,还是没躲过又扑过来把她吃干抹净的狼先生。
“我有分寸,不会让你走不了路的。”段斯言满脸真诚,纪南泠却好似看到他身后摇着的大狼尾巴。
哪里有分寸了!她咬牙,作为报复身下用力地一夹,结果又被干了个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