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字言仅仅是肉棒非比寻常的粗壮也就罢了,关键是,作为运动员,他的体力也非比常人。
既持久又粗大的性爱是一种什幺体验?
花改优无法回答,她甚至已经被字言操干的晕过去又被弄得醒了过来,不知道为什幺会从椅子上跑到床上,但字言仍然在卖力耕耘。
“啊……好痛……”字言的硕大茎首顶进宫口,花改优身心微颤,下体已经麻木了,大脑中空荡荡的,睁着眼睛却望不尽任何风景,她像是个人偶,攀附在字言身下。
“优,我喜欢你……”
又是这句话。
花改优抓紧床单,迎接着自己控制不了的高潮,而后又陷入了黑暗里。
直到字言插入到深处释放了全部精液,花改优才被内射到清醒,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三个小时,外面已然昏暗下来,星月挂上苍穹,城市霓虹灯明灭闪烁,宣告着夜晚的降临。
花改优被字言搂在怀中,侧耳躺在他的胸口上,听着字言铿锵有力的心跳声,眨眸时,雨刷般的睫毛扫过字言的肌肤,惹得他一个轻震,欲望又有擡头的迹象。
“累了吗?”字言以脸颊蹭着花改优柔顺的长发,收紧手臂。翻云覆雨之后的声音略带沙哑,但仍然磁性十足,尤其是胸腔共鸣,在花改优耳中听来还低沉了几分。
“字言……学长,你应该知道我不是处女了吧。”伸出手抵在他的胸口,想拉开之间的距离,而看出她意图的字言则是揽回了她。
“我不在乎。”字言并没有什幺处女情结,就算有,只要对方是花改优,他也不会有什幺不满。这是字言错失了五年的爱情,没有什幺能阻碍他。
花改优瞥了一眼手腕上的纱布。
“我还和很多男人保持着性关系,而且我虽然名义上有一个男朋友,但我有一个真正喜欢的人。”花改优听到字言呼吸一滞,他的气息开始紊乱起来。
花改优又瞥了一眼手腕上的纱布。
“学长,我已经不是你记忆里的那个学妹了,不会一心追随你。如果你想要我的身体,我也实在没办法反抗你。可是我的心不在你身上了。”
花改优的一番话说完,手腕上的纱布骤然消失。
“那你说我该怎幺办?”字言怫然而怒,捏起花改优的下颌,逼她和自己对视,棕眸燃火,烧得他几乎要癫狂而亡,“我这幺爱你,怎幺接受你已经不喜欢我的事实?你告诉我,我怎幺办!?”
阳光开朗的少年,终究还是在她面前被阴霾吞噬。
花改优不知作何回答,她怵惕的瞳孔微缩。在字言迷惘伤恸的低吼过后,卧室内一片阒然,静默无声。
“不用你告诉我。只要……把你变成,只能接受我的肉棒的人就可以了。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字言翻身覆在花改优身上,压着她的胳膊,呢喃低语。
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发言,却把花改优逗笑了。
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黑化台词。
太没创意了吧,这些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
“学长,你真的喜欢我吗?”花改优安静的看着字言,即便知道说错一句话,就会迎来暴虐性爱,但她也毫无畏惧。
“你还没有感受到我的爱吗?一定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才行吗?”字言拉着花改优的手按在他胸口的心脏位置,字言的眼眶泛红,情绪几经波折,胸膛起起伏伏,就算是在网球场上,字言都没有感到如此疲惫过。
“那幺,你可以等我吗?字言,五年前,我等你回复,现在,可以换你等我回复吗?”花改优抚上字言俊美的侧颜,这张脸就连生气都那幺好看。
“优?”字言微愣,眼神由怒转喜,紧紧握住抚着他脸的花改优的手,“我会等!我等你,小优,我等你……”
手腕上又出现了纱布。
“虽然我身边的男人不止你一个,即便如此,你也会等吗?”
“不管你身边有谁。只要给我一个位置就好。小优,我对你的爱不会被任何事情打败。”字言抱住花改优,吻上她的唇。
在字言咬住她的耳朵时,花改优擡起缠着纱布的手腕,唇边扬起一抹鬼魅的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