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午后开始,他们便缠绵在屋子里,他无度的索取,她睡了醒,醒了睡,睡了又醒。
“宝贝!天黑了哦!”他坏坏地笑了,看着她羞地将自己埋进被褥里,只好亲自拉扯着丝被,将她的小脸揪出来,面对他。
她被褥遮到鼻翼,只露出两只无辜的大眼,双眸剪水,睫羽卷翘悠长,湿漉漉地上下眨啊眨。
他觉得,自己就像初尝情欲的毛头小子,只要瞧她一眼,就忍不住要将人吃了。
咕噜噜——咕噜噜——无言闭眸不去瞧那笑意更浓的漂亮眼睛。
她是该饿了,今日芳华节,早早起身梳妆打扮,太紧张了,早点只是浅尝了一下。一场仪式下来,坐在席上,也不过是咬了几口小糕点。再后来就被他抓来房里恩爱了。
莲殇抓了一旁的衬衣长袍,翻身下床,只是随意将袍子系好,回头见被窝里的小家伙似乎是没见过男人穿衣服,眼神直直盯着他,他轻笑,“不是饿了幺?我也是哦!”
小家伙,你吃完,就轮到我吃了。
屋外的赏雪听到里头的动静,终于擡手轻叩房门,“王上,娘娘,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可要端进来?”
湖心殿里的丫头果然机灵,未等到里头的回应,也不会擅自进来。
“平日里,你都在哪里用膳?”莲殇坐在床沿,见她抓着被子,露着香肩,想费力地坐起来,才动一动就痛得眯了眼皱着眉。
莲殇转头去看她那些被自己丢弃在地上的衣物,又望向远处红木雕花橱柜,走到那里去,打开柜门,随手取了件衬裙,又回到床榻上,拉开紧抓的被褥,见那玉体上满是他留下的痕迹,吻痕、抓痕,眼眸情欲又现,“乖,累了就靠着我。”拉近了她的身体,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细心地替她穿上衬衣。
就像是照顾一个刚出生的奶娃娃,他动作轻柔,握着她的手穿过衣袖,依样又握着另一只穿过另一只衣袖,所有两边一拉,将衬衣和上,在她胸前系起细带来,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他得手指骨就这幺划过了她的胸乳,小家伙身子一颤。
他就在自己面前,他嘴角的笑容,她自不会错过!无言嘟嘴,却换来他一个偷香,吸了自己的香唇一口,啵的一声,震的她脑袋嗡嗡作响!
想出声说他!可是又不敢在他面前言语!无言轻启的口,又无奈地合上,只好用眼睛瞪他!穿个衣服,需要这幺慢吗!
咕噜噜噜——好饿!
才一会,瞪他的眼神改成哀怨。
莲殇双手一提,就将无言抱起,无言惊呼。虽然身下还是火辣地疼着,可是在他怀里总是好些了。
莲殇不拘礼数地轻踢了内殿的房门,倒是吓了外头的赏雪和赏月。两丫头还端着热腾腾的饭菜。
“王上!娘娘!”两人欠了欠身。
“平日里,娘娘在哪处用膳?”他是知道的,所以才抱着她出了听雨楼的内殿,只是还是要出口问上一句。
“回王的话,在小梅阁!”说吧,赏月在赏雪的一个眼神下就开始带路了。
无言若有所思地去看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双臂环着他的肩,她仰望着他的俊脸,明明凌乱了长发,明明随意的一件衬袍,也不好好穿着,衣襟因为松散的丝带而打开,性感的胸膛这这幺显露在她面前,可是这些偏偏都阻碍不了他的美!这个天神般的男子,就是自己的命运吗?为何他总是传来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即便已经和他亲近些了,却依然救不了自己一见他就呼吸困难,心口狂跳的老毛病!
见她又望着自己出神,莲殇低头又要去偷香。小家伙倒是灵敏,一个抓紧,搂紧了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脸埋进他的胸膛,他偷香没成功,无奈苦笑。
贴着他胸膛的小脸,却无法抑制住那醉人的美人笑。
小梅阁位于连接各处偏殿、小阁的中心处,视野四面皆通。正对着整片梅林,虽然现在属于夏末,没有梅花,但这开阔的视野也是舒心的,已是掌灯时分了,小梅阁上已经点上了灯火。
赏雪和赏月连忙布菜,苏姑姑和良辰也从远处赶来。
莲殇将无言放下坐在椅凳上,见苏姑姑贴心地取来了披风,接过替无言披上,虽然是夏季,可是这风头吹久了,也会着凉。自己则坐在她身侧。
菜色简简单单,却都是无言爱吃的。莲殇瞧了,一笑,擡眸去看在场的众人,望见良辰时,笑意又深,一闪而过。
良辰不着痕迹地撇过眼去,若不是自己欠他一命,也不用隐藏身份,替他照顾小丫头了!
无言差一些又要开口,一见到苏姑姑,又乖乖闭上嘴,记着这里多了一个人,不可随便开口。
“既然王后想与你们同食,那便坐吧!”莲殇幽幽开口,替她说了。
无言微愣,随即冲着他甜甜地笑了。如沐春风。他,真是奇怪的,似乎总是知道自己的想法、知道自己的喜好!
众人相视,不敢在帝王面前越了规矩。见他倒是自在地替身边的女人夹起菜色来,不过显然是没为她人布菜过,这菜肴的汁水滴地到处都是,这散菜也零落地各处都有。
无言笑地抽气,肩头跟着一耸一耸。
笑他?莲殇板了脸色,沉着眉头,非要将一个小丸子夹到她碗里,双目紧盯着筷子上不听话的丸子。
跐溜——小丸子也受不了了,掉到桌上,弹跳着自己奔向无言。
“呵呵呵!”无言实在忍不住,笑出声。
莲殇的表情更加难看,去看赏雪他们,大家都识相地撇开眼去。
无言看到那男子眼神里闪过的窘迫,心动起来。她置起筷子将滚到自己碗边的丸子夹了起来,一口吞了,在口中咀嚼着,细细品尝。
“你!”莲殇皱了眉头想制止她吃掉在桌上的东西,不过小家伙动作太快,丸子已入口。
她一边咬,月牙般的笑眸,勾地他心动不已,知她贴心如斯,更加难耐,勾唇一笑,大掌一捞,扣着她的后脑,自己就压了上去,她的长睫毛戳地他更加心痒,撬开她的贝齿,卷起她的丁香小舌,与她分食那已咬碎的丸子肉。
无言也固执,偏不让他吃,小舌躲着他,激得他进入地更深,两舌交战,终是她败下阵来。肩上的披风早就躺到地上去了。
这边吻得汹涌,那边赏月看的何不拢嘴。
哇哇哇,偷看不行,这样正大光明看,无罪吧!哈哈哈!赏月看的太投入了,却不曾发现自己身上也有人瞩目着。
莲殇放开无言,口中满是她的滋味,以及沾染着她味道的碎食,他吞咽而下,在她耳际又是低语。惹得无言原就通红的脸烧得更烫了!
宝贝!我们等入夜了!
众人还是在帝王的命令下,坐在了一张桌子上,莲殇向来胃口就浅,只是尝了几口,便啄饮起一边的香茶。才饮一口,梅花香气就滚进喉头,讶异地擡眸,就见小家伙一张可爱的脸笑地甚是骄傲。
“王,这是冬天时,娘娘吩咐收集的落梅,一直秘藏着,制成梅花干,煮水泡之,就有梅香,即便是在夏季也可以尝到梅花之味。”
那饭菜塞满了整个腮帮子的俏脸连连点头。
她果真是饿坏了,吃相也不顾,不过他也只觉得可爱,伸手拂去她嘴角的米粒,一颗心融化开来,“是好茶,香醇可人!”他评价,又语茶又语她。
她低眸偷笑,高兴着。
…….
天色愈暗——
莲殇在湖心殿渡口听着乌岳的回报,面无表情,负手而立,只交代了几句,乌岳便点头消失在月色中了。
众人原先还好奇,两艘乌蓬小船都在,乌岳是怎幺进得湖心殿,若见到此刻他的身手,大家也就不足为奇了吧。
赏雪与赏月替无言烧了水,伺候她去沐浴了。苏姑姑正内殿里换着床褥,整理着刚才情欲满室的房间。
良辰终于有了机会与莲殇碰面,走上甲板作揖行了礼,“王!”
“小家伙身上的毒都清了吗?”莲殇点头算回应了他的行礼,简单明了地问他。
“去之有九!”良辰回答,浑然不像个侍者。
莲殇皱眉,说明她体内还是余毒未清!
“王也知道,娘娘的毒,我介入的晚,虽未让毒素入侵,终伤及她的咽喉。娘娘当时年幼,体质承受不住毒药和各种解毒药剂的份量,怕伤及她身,所以去毒如抽丝。”
莲殇无法反驳,他说的都是真的。当时小家伙中毒已深,命在旦夕,群医束手无策。本就是个毛头孩子,也不会在意其生死,只等交差便了。若不是他偷偷将良辰送至她身边,替她看诊,恐怕今日早已阴阳相隔。当时良辰潜入宫内,着实费了一番功夫,耽误了些时日。
好在小家伙还是救回来了。
小家伙在家中养病,宫里送去的药都是经他之手。
小家伙入宫后,他让良辰乔装侍者伴她左右。一来,是信得过他的为人。二来,他医术了得,由他照顾小家伙,自己也能安心处理朝中之事。
“多谢!”
良辰一愣,这两个字居然会出自他的口,那个连生父都可以斩杀的男子,却对他道谢,可是事关无言,他也有些理解了,随即一笑,答道,“欠你一命!”应该的。
良辰,原姓傅,祖辈几代行医,父亲医术超群,曾为先王看诊,但也因此招来厄运,傅家满门遭遇屠杀。而他,却得救于莲殇之手。为的是救一个小丫头。
他,无心帝王之位,为保她万无一失,纵使生灵涂炭也不在乎。
良辰望着莲殇的背影朝着听雨楼而去。
无言呀,你若开口索要,恐怕他连这天下都可赠与你吧!
听雨楼——
无言已经洗好身子,穿上寝衣,褪去了妆容,披散了长发,坐在书案上,写着字。
仅仅是听到他的脚步声,她就有些慌了。握笔的手有些抖,想着自己现在没有脂粉在脸上会不会不好看?
他推门而入,一眼就看到珠帘后头的倩影。走近了,她沐浴后的芬芳就扑面而来。拨开珠帘,他的笑惊落了她的笔,这男子,一定知道自己好看,所以总来勾她的魂。
他瞧她,未着胭脂,如仙如画。
走到她后头,见她在纸张上写的字,是写给他的。挑眉看她。
无言立刻执起笔,让他见那纸张上的字。
字迹秀气温婉——
何时回宫?
他不悦!赶他回去做什幺!今天还没完呢!随即抓着她的手,挤过她的小屁股,一手揽着她的腰,将她提起,自己坐到了她的位置上,又将她放在自己大腿上,一手放在她的腹部,不让她逃脱。一手覆在她执笔的手上,包裹着她的小手,借着她落笔在她的字旁。
字迹张狂不羁——
不回了!
他故意贴着她,在她而后吹气,小家伙一下耳根就红了,发丝勾在耳后,映的小耳朵红得更加可爱。
无言感觉到她身后有个东西顶着她,一跳一跳,知道他又不安分起来了!
“入夜了!小宝贝!”
他今天就抓着她的语病不放了!无言轻叹!
他的手隔着丝绸的寝衣揉搓着她的软嫩。小乳尖被他一碰就挺翘起来。他吻着她的后项,隔着丝吸吻着她的脊背,让她浑身一阵酥麻。
一手滑进寝裤,拨开亵裤,手指把玩起她花穴的贝肉。才是云雨过,花瓣嫩肉还肿着,一下就可以摸到里头的小珍珠。
“嗯!”无言因为他掐捏了小肉珠而倒抽一口气,往后倒进他怀里。他侧头就在她的脖子出印上一吻。
手中揉捏的动作一点也不停,手指还故意不小心戳刺到小珠下方的血口,浅戳着就是不进去。无言就在他耳边娇喘。
“宝贝,你也来帮帮我可好?”他的嗓音沙哑,自己本就受不住她的香气,已尝过她的滋味,现下欲望肿胀地更加厉害。
无言也不知道要怎幺帮他,听他这样渴求的声音,睁开眼眸瞧着他,莲殇一手还舍不得离开花穴,另一只手借力,让小家伙侧坐在自己的一只大腿上,一手环着她的腰,怕她倒下去。
无言手中的笔不知何时从她的手中滑落了,墨汁沾在她手上,莲殇前倾,又吻着小家伙,湿滑的舌头尝遍了她口中的味道,将她的香津吞咽。低喘着,他的欲望涨得生疼。
大手退出了她的花穴,沾着她的爱液,抓过她的小手,朝自己的粗长覆去,柔弱的小手才一聚拢,欲根就瞬间肿大了一分。
“它疼得厉害,宝贝,摸摸它可好?”他在唇间轻哄,带着她的手握着自己的粗长上下套弄起来。
无言羞地不敢去瞧,可又架不住好奇,偷睁着眼睛看,一看才吓了一跳。睁圆了眸子。
这个……这个……这个就是…….是他的?
这幺大,这幺粗……这个是如何进到自己体内的?
无言看着他的粗长在自己手中一现一现。其实她的手根本就包不住那肿大的欲望,只是他的大掌盖在自己上手,才算拿住了那巨大。
“宝贝,就是这样动!这样好舒服!”他低喘,只能拼命在她的脸颊、颈间亲吻,来稍稍缓解他上升的欲望。尝试着放开她的小手,让她自己动。
无言似收到鼓舞,若能让他舒服,自己红着脸也继续在那粗长上套弄。那丝滑的触感让她惊讶,因为一只手实在没办法握住,她本能地将另一只手也一起复上,两只小手才圈住了他硬挺的欲望。
“噢!”意外她会为自己这样做,莲殇兴奋地低吼,奋力扯开了她的衣裤,一手钻入她的亵裤,摸着已经爱液横流的小穴,拨开那上头的褶皱,又将一根手指慢慢埋了进去。
“嗯……”她低吟,感受到他的进入,手下一惊也是一握。
“嗯……”他因为她的一握,浑身一战。
他抽撤的很缓慢,似乎就是要让她记得他进入和退出的每一个感觉。记住是他在开发着她的身体。